还是股份公司?”她抬眼对上了他视线,水眸里全是清澈。
掷地有声的反驳,让他瞬间怔住。
似乎她好像是真的没有开口索求过任何实质的钱财之物,这一刻他开始对于自己的猜测产生了彻底的怀疑……
“齐朗你真让我恶心,是不是得不到我就要诋毁我?毁掉我?”她的声音不在软绵,多了份铿锵,听得出她动怒了。
“不是的。”他反驳。
“我没拿你的钱,也没拿你爸的钱,谁得钱我都没拿,你说我骗你们什么呢?你能不能不要想当然就信口开河?”
此刻的齐朗脑中万般念头交织在一起,开始怀疑自己的最初的猜测,难道说她真的不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可为什么会跟如此多的男人纠缠在一起,难道就因为职业的原因吗?
他不相信。
可看着她澄澈的水眸,一时间他无法去辨别究竟是真是假,能否坚持最初的想法。
但是看得出已经动容了,见此她再接再厉又添了句:“还有我记得我已经非常清楚坦白的拒绝你了。”
话音刚落复听他辩解了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以为这样就可以污蔑我?”她又道,隐隐约约夹杂着哭腔,他猛地一抬眼便看着她眼底赤红了一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无声胜有声,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静静地看着她的泪珠儿夺眶而出,顺着白皙的肌肤缓缓滑落,他的手无意识的想要为她擦掉眼泪。
笨拙的抬起手这瞬间,却被她煞风景的狠狠打掉,哭腔越来越浓烈质问着:“齐朗,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呢?”
“挽挽..我?”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从来都没有对你有过任何勾引,也言之凿凿的拒绝了你,而我也应该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吧。”
她的声音软软的,仿佛是夜里的低语带着些许的凄迷,可在她提及自己心意的猛地瞬间,他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的捏着,失去了跳动的权利。
原来她真得喜欢琨哥。
那股暴戾的血液一下子涌入了大脑,四处流窜不可控制,盯着她嫣红的唇,微微裸露的贝齿,唇红齿白,瞬间俯下身子将试图用吻来熄灭这个有些难堪的真相。
猛地将个滚烫的吻烙在她的唇齿间的刹那,她瞪大了眼睛举起手在另外道视线的注视下准备伸手给齐朗一个巴掌,没曾想他似乎已经预料她的反抗,狠狠的牵制住她的手臂,迫使着她承接着这个吻。
霸王硬上弓。
她拼命的反抗着,试图逃离他刻意的亲热,而他的手掌很大直接由下及上将她的手腕贴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后强势的逼近,如焊铁般热烙的胸膛滚烫的抵触着她柔软得身躯,彼此一股制热的男性荷尔蒙充盈在鼻翼之间。
紧接着她扭动的身躯,迫使着他的吻滑到了柔软的脸颊上,空档间她准备拉开了嗓子求救。
而此时顺着彼此举动激烈,礼服的暴露性肩带滑落了大半,浑圆处被他抵触挤成了深深的沟壑,从上往下,仅仅是一眼,只觉得血气上涌。
白得诱人。
“挽妹妹,你确定要叫?”不知为何他似乎冷静的下来,恢复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的气质,那生音绕在了她的耳旁,她错愕的看着他。
似乎没有预料到他恢复了清明,甚至带着些许的邪恶。
这个男人,她这瞬间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男人心海底针。
还没等她思索出一二,他再次俯下身子狠狠剥夺了她的红唇,热辣的吻滚烫着她的心神,
趁此机会他另一只手直接勾住了细腰让她完全依附的瞬间,却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绊住了下文,猛地回首却见着霍易琨冷着脸,眼眸中深深的寒意。
几乎不用说话,都能看出他此刻心中的不悦。
“琨..琨哥?”
而在听见他的名字后,她瞬间睁大了眼睛,泪珠儿滚烫的簌簌而下,眼睛红的不成样子,加上此刻两人的姿势,齐朗钳制着她,不用说都是她被迫了。
“松开。”
他的声音冷到极致,眼底掠过丝波澜,似乎在告诫着齐朗不要轻举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