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介绍上便已开始了,会场也逐渐安静了下来,临着白文瑞上台发表演讲的时候,谢挽迅速抱着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跟上了白文瑞的脚步。
白教授上台,她则是到不远处前将准备好的文件投放在巨大的投影幕上,以便协同。
白文瑞的发言内容是这两年一直在做的科研调查项目,毕竟是是金融界的大咖,他的演讲非常的成功。
等高研会结束后,便是晚宴。
比起高研会的现场的严肃,晚宴的便格外轻松愉悦。
不过她还是很拘谨,方嘉靖都在旁笑话着她,端了杯红酒递给她笑着说:“别那么严肃。”
接过红酒喝了小口的谢挽挑眉问了句:“我有那么明显吗?”
方嘉靖咧开抹极为灿烂的笑意:“非常明显。”
“教授跟老朋友们说话去了,你要是觉得累咱们去旁边休息会儿?”方嘉靖又道。
这一天下来跟着导师见了不少人,都是带着面具的笑面虎忙来忙去都觉得有些厌倦了,他是觉得这样的场合虽然收获不少,但委实累人于是乎心疼起谢挽来。
她点了点头跟在了方嘉靖的身后,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坐了下去,她虽然跟着方嘉靖在闲聊但视线却没忘记搜寻祁赫的踪迹。
眼见着他谈笑来往,意气风发。
她记得祁赫在上京发展了五年,且干出相当好的一番事业,最后是回去的原因好像是因为他妈去世,祁国厚的私生子冒了不少出来,加上她这个情妇上位,局势一塌糊涂,他才放弃上京的大好发展回了平城。
文海瑞领着祁赫游走在上京名流间,在旁交代道:“祁赫啊,等会儿容家人也会来,好好认识番,对你在上京的发展非常有利。”
对于容家人,祁赫是有听闻的。
容家家大业大,可惜子嗣单薄。
五代传承,到如今这代嫡系就只剩下了容观,且容观身体从出生就不大好,四年前一场车祸后,双腿也废了,现在还坐在轮椅上。
“好的,文叔。”他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人群中出现了突兀了点,徐汉林推着容观缓缓朝着会场中心处去,不少人很恭敬的朝着容观打着招呼,他都一一微笑着回应非常的亲切和蔼。
距离上次出席宴会场合,又过去了个把月。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容家少爷,最近出现的异常有些频繁。
“容总,好久不见。”文海瑞立马带着祁赫朝着容观走了过去,语气客套极了。
容观抬起头对上了文海瑞的视线笑着说:“文总,晚上好。”看起来非常温润好接触的模样,而在旁的祁赫细致的打量着容观。
如传闻中所言。
瘸子,且长相不俗。
似乎看出了祁赫打量的目光,容观笑着将视线挪到了他身上:“文总这是?”
“这是小侄,祁赫。”文海瑞立马解释道。
他立马微微弯腰,伸出了手道:“容总您好。”
“你好。”在他打量自己的同时,容观也没有任何犹疑光明正大的打量着祁赫,黑色西装,深灰色衬衣,眼窝深邃,目光锋利有度,整个人带这些不羁的霸气,乍眼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不过容观的心思不在于此,他早早就发现谢挽的视线凝聚在他身上,从容观身上挪开视线后又跟文海瑞攀谈了两句后才歉意道:“还有事情处理。”这才让徐汉林推着自己的离开。
人走远了,祁赫才收回了视线。
沉声点评了句:“是个奇怪的人。”
文海瑞将视线搁在了侄子祁赫身上,压低嗓音:“如果上天在宽厚点,容观绝对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可惜了。”
轮椅推了几步后,他给了个手势,徐汉林便退了下去。他操纵着轮椅缓慢地挪到了谢挽跟前,越来越近直到她诧异的唤了声:“容大哥。”
这声音并不大,瞧着嘴型他是看得出来,至于身旁的方嘉靖一脸诧异,看了眼容观后问了句:“你们认识?”
而此时容观已经到了两人跟前,笑着对上了谢挽的视线:“挽挽,真巧居然在这儿碰见了。”
这口气里欣喜之意浓烈,她一度以为是真真切切的巧合而已。
可这世间又怎会有如此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