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位从宫里出来的嫔,被赐为侧福晋,所以宫里头那点稀罕事儿,就免不了在裕亲王府里说了起来。
至于重点风声嘛,可不就是将当日如日中天的‘慧妃’娘娘给暗算出宫,如今在后宫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荣贵人。
不为别的,只为,这位主儿,竟然怀孕了,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没被人给暗算了,你说这事儿,奇还是不奇。
“听说啊,这位主儿,当着乾清宫大总管的面儿,说万岁爷啊,提,提上裤子,不认人。”
恭亲王福晋,说到这,脸上还划过一丝羞赧,她虽然已是人妇。
但是到底是嫡福晋,这般露骨的话,即便跟着同是女人的裕亲王福晋,说着,脸都火辣辣的。
却没想到宫里头那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这般骂万岁爷的。
这心里头啊,不竖大拇指都不行。
“啊,难怪……,”
裕亲王福晋年纪要比恭亲王福晋年纪大上好几岁,自然没有恭亲王福晋这般好八卦。
不过宫里头哪位娘娘主子受宠的风向,却是要掌握的,重点嘛,是为了好在宫外交往。
只有最受宠的那几位,关系交好了,在前朝,亲王们也是好相处的,枕头风,这年头,众人还是要提防的。
“啥难怪。”
侧福晋‘慧妃’就坐在一边,仿若无人一般,任由两人低声谈着宫里头的事情。
她却一声没问。只是这两人咬悄悄话的时候,还是拉长了耳朵,在听。
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皇宫,那也是埋在她心里头,吞不下,拔不出的一颗刺。
“按理说,这怀孕了,还是皇上的皇长子,应当是被捧起来的。
没成想,宫里头说,万岁竟然自从太医诊出有孕后,就再没踏进过长春宫了。”
现在这事儿,京城里,传的纷纷扬扬的,都在好奇,这有孕的贵人主子,是怎的将万岁爷得罪了。
“她伯母,弟媳还听说啊,宫里这位荣贵人,可是有意思的很呐,不单说万岁爷提上裤子不认人,还将当日宫里头‘下x药’一事儿,……,”
她说着话,小声的看了眼侧福晋‘慧妃’,然后压低声音道:“差点就成了冤魂,就差一步之遥,就被皇后赐了毒d,酒。”
话音刚落,裕亲王福晋手里的茶杯滑了一下,心里就暗恨的不行,就是这般,她府里头,就多了个得罪不起的老祖宗侧福晋。
她咬碎一口银牙,脸上神色难明,继续道:“后来呢。”
这总有人暗中下手,翌日裕亲王就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府里的侧福晋,在内务府,过了玉蝶身份的。
甚至连理由,原因到没说,更无一丝半点解释,她一个堂堂嫡福晋,被这般对待,其内心的憋屈,可想而知。
“后来啊,……,这位主子,就说,宫里头不安全,要出宫养胎。
若是不保证她安全的话,她可就保不准,不,不守妇道,……”
‘哄’的一下,在场的几个嫡福晋,侧福晋,都被震惊呆愣当场,这宫里头的娘娘,竟然敢说出这般话,这可是挑战皇权。
敢这般活着,还说万岁爷的,有几个女人敢呐。
难怪被冷落了。
裕亲王福全跟恭亲王常宁,刚好走到内殿,就听到几个女人在议论宫里头的那位主儿,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等听着恭亲王福晋,低声细语的说完这般话后,两人都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原来,七弟一心闹着要娶的嫡福晋,性子竟然这般,大,大胆。
舌头差点没打结了,但是内心那番汹涌暗流,忍不住压下的夜深人静,再次浮现脑海。
至于身后跟着的侍卫太监们,听到这番话,差点没被口水呛着,这,这后宫里,可真是争斗不断呐。
多的话没有,皆低下了头,这种话,不能听,不能说,更不能传,否则脑袋就没了。
“都没事干了。”
裕亲王果然发话了,只是脚步刚一动,宫里头就有人来传话了,“裕亲王,恭亲王,万岁爷有请。”
传话太监,跑得汗流浃背,说着话,却是神色匆匆,说完话,让两人准备一番,就急匆匆离开了。
两人心底一震,这是出事了
……
康熙九年春,整个乾清宫外,都被是为把持得严严实实的,出入的太监们,都显得小心翼翼。
宫门前,此时也宫门禁闭,皇宫守卫们,比平时严实了整整两倍有余,皇宫守卫加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