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行政部就派人为盛天娜整理出一间办公室,与文睿的办公室在同一层,相隔不远。
乐言原来的座位仍保留着,只是在盛天娜的办公室前增设了一个办公桌,以便随叫随到。
待一切整理完毕,乐言便联系盛天娜,确定一下她什么时候正式到公司,天娜在电话中对乐言显得十分熟络,也很客气,她问了上班时间,说从明天开始,会正式到公司上班。
第一天上班,天娜当然要给文睿留下一个好印象,她选了一套白色小洋装,在镜子前细细整理好妆容,这才出门。学习期间,文睿专门给天娜安排了司机,不一会儿,便到了公司。
此时乐言已早早候在她办公室前,她知道,面对盛天娜,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出错。
天娜袅袅婷婷的慢步走来,乐言为她打开办公室大门。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泛着淡淡的金色,这间办公室同文睿的一样,临江的是整面落地窗,江景尽收眼底,但办公室内部装饰已尽量按女性的风格作了改变,可天娜还是觉得不满意。
“一会儿,你跟着我去挑几样东西摆在办公室里,否则,我哪坐得下去。”天娜道。
“是。”乐言顺从的回答。
突然响起敲门声,乐言回头,原来是文睿正站在门口。
天娜一见是文睿,立刻来到文睿面前,挽着他的手臂。
文睿问:“怎么样,办公室还满意吗?”
天娜开心道:“当然啦,睿哥哥为我准备的,我当然喜欢。”
“那好,你今天就先熟悉一下环境,有什么需要可以让乐言随时去安排。”文睿叮嘱道。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那么宠我嘛。”天娜撒娇。
文睿感觉有些尴尬,也有些不自在,他向乐言望去,只见她低头站得远远的,仿佛是个旁观者,难道她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天娜看文睿有点出神的望着乐言,便又问道:“睿哥哥,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是不是也要请我吃饭,庆祝一下呢?”
文睿点头说好。
天娜听了,马上催着乐言出去给晚餐订位。乐言依言出去了。
文睿离开的时候,经过乐言的桌子,文睿几乎想走到她的面前,问问她,小小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舞会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显得那么疏离。可他终究还是径直走了过去,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下午,盛天娜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乐言去挑选“办公室用品”。司机将她们送到了“御山1号”,那里汇集了诸多知名设计师的获奖作品,造形特异的台灯、沙发、精致的水晶杯,极美丽的地毯,都让盛天娜爱不释手,乐言看了看价格,让人咋舌。
盛天娜让乐言留下,与店员安排送货的事,自己则早早回家,准备为晚上与文睿的约会,自然得好好打扮一番。
乐言哪会不知道天娜的想法,她与盛天娜告别,便再次与店员核对物品明细与地址,简单几样东西就花去近百万,她的心里反倒坦然了,她想,有时候即使你与一个人在同一个空间,并不代表你与他就是一类人,也不代表你就就能进入对方的世界。好在从小自己就不爱做梦,时时保持清醒。这次做好份内事,其它一切不再多想。
一连三天,早上天娜都会到公司小坐,一到下午便寻着机会出去购物,大到家具,小到衣物,而乐言则全程跟随,手上拎着,背上驮着,全然一副女仆模样。
文睿一连几天经过乐言办公桌时,都没看到她,便问起索菲,索菲不愿多事,只说乐言应该是陪着天娜小姐在熟悉市内的环境,暂时不在公司。
文睿没有再问,只是让索菲通知天娜,明天早上召开部长例会,让她准时参加。
第二天会议开始前,盛天娜早早的带着乐言来到会场,她选择了靠文睿左手边最近的位置坐下,乐言则坐在了她身后。
各部门长陆续到了会场,大家都知道天娜是盛氏未来的继承人,因此态度十分恭敬。
天娜抬腕看表,见还有几分钟时间,便让乐言去泡杯咖啡来,乐言知道文睿最不喜欢会议时有人迟到,只剩下几分钟,不知道是否来得及,而这时人多,如果对天娜说这些话,只会让她在部长们面前感觉没面子,那么,只有自己快去快回了。
任乐言动作再快,还是晚了一步,文睿带着索菲早一步已经进到会议室。文睿刚一坐下,发现乐言端着一杯咖啡匆匆进来,顿时脸色一沉。
索菲暗暗摇头,心想,乐言这次可惨了,不但迟到,还拿着咖啡,文先生一定很生气。
文睿语调依旧淡淡,“我不想再重复一次会议要求,如果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很难相信能达到其它更高的要求,如果任何人再发生一次,便不必再参会,我说的是任何人。”
大家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撞在了枪口上。
乐言放下手中原咖啡,也没有做任何辩解,只说了声“对不起,文先生,下次不会儿。”
在场的部门长都是知道原因的,却不便出声,而始作俑者盛天娜却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仿佛这件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一点要站出来为乐言说话的意思。
文睿宣布会议正式开始,索菲打开投影,为大家介绍项目进展情况。
“就在上周,我们已经斥资15亿美元完成了对旗下5间酒店的收购,正式进军酒店业,这5间酒店分别在本市、市、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