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他言笑晏晏的看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梨娘不予理会,而是任由李小王爷拉着站在一边。
“她是七七。”李城然急忙开口回答,“以后我们就是同塾了,元昭哥,我上次与你讲的那个人就是她。”
元昭脸色变了变,脸上的笑意略减几分,却看不出端倪,“哦~,听说只有已婚配的女子可与相婚配的男子一同私塾,不知这位七姑娘婚配的男子是谁?”这次他看梨娘的眼神相较先前多了几分锐利,表情严肃了些许。
一言惊醒梦中人,安敬轩瞬间好奇心上涌,“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他看看元昭,发现他正看梨娘,便也好奇的看向梨娘,“哎,我们同窗谁才是你的未婚夫啊?”
他倒想看看以后谁会这么倒霉。
李城然也很好奇,怎么大家都知晓的事情他却不知呢,“七七,你跟我说说你以后要嫁给谁。”他摇晃她的手,一副要哭的模样,“你告诉吧,我要让他将你让给我。”
李城然说完元昭一惊,城然年岁不大,心性却是十分执拗的,现下说这样的话应该对梨娘有几分心思的,元昭放在身后的手紧了紧,关节处的泛白显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梨娘望着李城然的样子哭笑不得,思索大约是李家叔母未同李城然说起此事,“嫁娶之事我为何要同你们讲。”她说话时望着元昭口气十分敌意,然而下一句话语柔和的转向李城然,“再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改不了的。”
李城然不应,就觉最喜欢的点心被人抢了去一般,空落落的,再无吃东西的心情了。
最近写的感觉很无趣,故事不够饱满,人物框架开始搭的有点乱,所以暂时写的不够多,打算想办法把剧情重新想一想,该怎么虐
望江楼
话不投机自然宴无好宴,索性也就不吃了。
梨娘从聚缘堂出来,赵嬷嬷赶忙迎过来,“姑娘这么快就出来了。”
呃,这话……
该如何接呢?
“嬷嬷,梨娘想吃望江楼的牛肉饼,我们现在去好不好。”梨娘岔开话题撒娇道。
赵嬷嬷别无他法催促这驾车的马夫。
望江楼
梨娘点了饭菜坐在里间,因主仆有别赵嬷嬷不能与她同食,所以便打发了她去外堂吃东西。
望江楼顾名思义是临江而忘且名副其实,靠江而设只要打开窗户就会看见远处悠长绵延的黄河水,梨娘闭着眼享受徐徐清风,身心不觉放松下来。
元昭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春风浮动,佳人倚窗斜靠,日光落在她白净无暇的侧脸上,像是多了一层氤氲的光晕让人看的不真切,她好似是睡着了就连额上的碎发吹拂乱动也没见她动一下。
真的是睡着了么?
他慢慢靠近直到她呼出的气息轻扰到他的脸,元昭才意识到他靠的有些近了,她耳垂上的绒毛还有微翘的睫毛都清晰可见,软软的、粉粉的、嫩嫩的像一只温顺乖巧的猫,然而他知道这是‘猫’一旦醒来就会露出绒毛下尖利的爪牙,还会不留情面的挠得他血肉模糊,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想靠近她,大约是中邪了吧,不受控制的。
苏家祖母寿辰那日,初见她牙尖嘴利却很是善良,那时他好奇竟觉得有趣,只识她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再见她将其他女子推入他怀里,动作胆大包天,歪理邪说骗了他东西,他以为是为了接近于他,却没成想前几日有位姓陶的姑娘送来匕首他才意识到自作多情了,难怪那日她说不要再见面了。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如若不是在去上巳节流水宴的路上看到她,他也不会换了方向,更不会……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白皙,喘息之间似有呼之欲出之势,那抹白上沾染的红就如疯魔了的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那晚她承欢身下,眼波流转没有了平日里的跋扈,闪现的是温柔与诱惑,她时而迎合时而拒绝,红唇磨动贝齿轻咬,从那里发出悦耳哼叫,他发了疯的用力啃咬、挞伐,忘了这样会伤了她,可他没有办法他情不自禁沉沦着,像中了毒一般不可收拾。直到里衣湿透的凉意让他清新过来,是梦,不可思议,却孟浪至极。但他回味残存的欢愉时却无一丝的羞耻之心、厌恶之意,有的只是可惜。
可惜了。
若是真的……
那该多好。
然而现在她真真实实的在他面前,干净纯然不可亵渎,她还那么的小,都未及笄还是个孩子。
她却已有婚约。
可笑。
他还准备等待她长大。
梨娘感觉有人轻抚她耳鬓的细发,站看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元昭,她慌了神刚想大叫又觉不妥,“你怎么进来的。”她猛地一推,欲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只是实力悬殊,梨娘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怎么推也推不动。
元昭看着胸前做乱的双手,眸色像开了春的桃花明艳动人,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前一扯,梨娘猝不及防倒在他怀里,他嘴唇贴着她的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还有强有力的心跳,“小七。”他一字一句的说,速度极慢,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诱惑。这样的元昭是陌生的、跳脱的、玩味的与前世南辕北辙,可她就是知道这样的一面只是不曾对她而已。梨娘心跳的极快感觉身处一个蒸笼里,从头到脚的热,且这个阴魂不散的人还紧箍着她怎么都放不开,“小七,告诉我,你婚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