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的一个房间里,延志刚摸了一把被柳胜男抓破的脸,恶狠狠的说道:
“你可劲喊,我这幢别墅全部是用隔音材料建成的,站在门外都听不到你的喊声,别说外面了,今天你就是喊破嗓子,老子也照样把你办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柳胜男一脸惊恐的蜷缩在屋角,双手握着一盏台灯,对着延志刚喊道:
“你别过来。”
延志刚又说道:“胜男,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已经把那个贱货赶走了,从今往后你跟着我做个阔太太,不比和那个小农民在一起好吗?”
柳胜男眼前闪过延志刚的那些照片,不由得心中一阵恶心,厉声喝道:“你做梦!”
延志刚狞笑一声,阴狠的骂道: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信不信我把你办了,把照片发到上,反正我已经曝光一次了,也不怕再有第二次,干脆咱两一起当个络明星。”
柳胜男俊美的脸上一片煞白,看了一眼正对着房间中央那张硕大的水床的摄像机,心中充满了绝望。
“齐晖,你在哪儿?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延志刚看柳胜男还是不肯就范,一把扯开衬衣扔在地板上,恶狠狠的向着她扑了过去。
女人终究是女人。
柳胜男连打带踢,使出浑身的力气激烈反抗,但无论如何也不是年轻力壮的延志刚的对手。
延志刚虽然常年流连于花丛,身体被酒色掏个差不多,但胜在性别体质上的差别,经过一番搏斗,终于把柳胜男的手脚捆住,扔上了水床。
看着挣扎中的柳胜男喘息不已的起伏,以及扣子被扯掉了两颗露出来的那片雪白,延志刚咽了口口水,却没急于上手。
延志刚喘了口粗气,俯低身子玩味的看着柳胜男。
“你早晚都是我的,费这么大劲干嘛,以前要是早和我成就了好事,哪还有你那个闺蜜这一章。”
“呸”
柳胜男唾了延志刚一口,把头扭到一边,眼角流下一滴清泪。
她的心里在想:齐晖,你咋还不来?难道我在你的心中无所谓吗?你说的有事随时给你打电话的话,是在敷衍我吗?难道今天我真的要被这个混蛋凌辱?
柳胜男猛然想起,当时,急切之间,自己只是和齐晖说了一句救她,慌乱与惊恐中,都没说出是延志刚绑架了她。
随后电话就被那个可恶的延志刚夺过去,摔到了地上,临被拖下车的时候,还被他一脚踩的粉碎。
自己都没说清楚缘由,让齐晖救她?上帝啊,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命中注定?
柳胜男悲痛欲绝,陷入了绝望。
“我对女人从来不喜欢用强,要不还能把你留到现在?特么的要不是你总是扭扭捏捏的不让我上手,我能被你的闺蜜勾搭?”
想道这儿,延志刚就一肚子火气。
和柳胜男交往了大半年,自己每次想要和她成其好事,总是被她找各种借口推脱。
不是肚子疼,就是身体不方便,逼急了就哭哭咧咧,让自己不忍心下手。
玛德,这也创下了自己和女人之间,交往半年没有结果的记录,损了自己云州第一大少的名头。
延志刚从来没在女人身上费过这么大的气力,只要一报延家的名号,那家的名媛甚至是豪门的怨妇,都不是乖乖的任他摆布。
至于那些草根家的小家碧玉就更不用说了,说拿下就拿下,根本不费任何功夫。
但,就是这个留学归来的、东岳果业的总裁,让自己受尽了煎熬,每天守着一只肥嫩洁白的小羊羔,只看看不能尝,这种滋味太特么难受了。
可能是倾慕与她的她美貌,也可能是惊艳与她的脱尘,自己特么的就像中了邪一样,竟然鬼迷心窍的听她摆布。
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都得住手,弄得自己那段时间心里总是窝着一股邪火。
正好她那个表面文静,骨子里风骚的闺蜜投怀送抱。
延志刚将计就计拿下了她,谁承想却珠胎暗结,留下了骨血,让他盼孙心切的老爸知道后,逼着他们完婚。
还没玩够的延志刚,那肯从此把自己的一声,拴在一个女人的裤腰带上?
何况,他最喜欢的那个美人还没有拿下,于是,照样前去纠缠柳胜男,照样瞒着那个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
每次寂寞空虚,或者是在别的女人肚皮上狂野之后,他的脑中闪烁的总是柳胜男美丽的倩影,心中酸溜溜的总是没有吃到绝不甘心的想法。
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去东岳果业找她,希望能够打动她,满足自己的祈愿。
只要她能够答应,钱算什么,他家有的是。
只要能够拿下她,付出多大的带价,他都心甘情愿。
无奈,每次面对的总是柳胜男的冷漠。
特别是上次去的时候,竟然碰上了那个小农民,一言不合,双方动起手来,特么的那个小农民竟然武力逆天。
不但自己被他羞辱了一顿。就连自己高薪聘请的那两个保镖,竟然也不是他的对手,一合之间,就被那个小农民完爆ko。
最可恨的是,自己一直垂涎的柳胜男竟然宣称那个小农民是她的新男朋友。
我次奥,你宁肯给一个农民也不愿意便宜我,看我今天怎么让你求饶。
延志刚淫淫的一笑,起身从抽屉中拿出一瓶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药水,又拿出一条手帕,倒上药水,一把捂在柳胜男的娇艳欲滴的嘴上。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