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龚玉洁那妖媚的声音,“寒,我们继续。”
“你慢一点啦!瞧你心急的。”
“嗯!啊!寒,快,我要,给我……。”
一双愤怒的眼一路追随着默默上楼的水恋月,该死的,她居然就这样离开,难道她看不出来,他要和其他的女人做什么吗?
既然,她什么都不在乎,那他还在乎什么?
想着,离歌一个翻身,将龚玉洁压到身下,开始安抚着那具火热的娇/躯。
连连的娇喘,龚玉洁故意将声音叫的很大,是乎,她越大声,心里就会越痛快。
一间偏僻的房内,即使隔着门,那放浪的声音还是一声声的传进了她的耳里,顺着门,她再也支持不住的滑了下去。
泪无声的浸满了她那苍白的脸,伸手,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袖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他都已经要和自己离婚了,自己还在乎干嘛!他已经宣告她没有这项资格了不是吗?
所以,她不能哭,可是泪水为什么就这么的难以控制?她明明不想哭的。
恶!
胃一阵翻滚,她狼狈的爬了起来冲进卫生间。
吐,她真的忍不住的想吐,可是,胃里空空的,除了酸水,她根本就什么也吐不出。
望着镜子那苍白的自己,她也不由的怀疑起来,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她不是傻子,怎么说也是s大高材生,关于女人怀孕的一些症状她还是了解的。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回想起这几日自己反常的事情,前后理了一遍,她惊吓的捂住了嘴巴!
她的症状和怀孕的女人是那么的相似,难道说她真的中奖了……
要是真的怎么办?歌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的。“哦!”她急得将菜一道一道的端到桌上,最后,她忍着饥饿退到一边。
她没有忘记,她现在的身份,一个被当成狗使唤的佣人。
看她退到一边,离歌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接着,他冷声命令道,“坐下,一道吃。”
“寒少,我只是个身份卑微的佣人,不敢和您一桌吃饭,您慢用。”尽量显得自己够卑微,反正,这是他想要看到的不是吗?她就称了他的意。
一听她将自己扁的如此低微,那双冷冷的双眸布满了阴霾,着实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她不愿意和他一道吃饭,他偏要,“很好,既然你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那我让你坐下,你就给我乖乖的坐下。”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心一横,拿过饭,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正准备吃饭,他那命令式的话随即飙来。
“我有说过你可以吃了吗?”
倏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着。
“过来,喂我吃饭。”他冷冷的看着她,心里在思忖着,她会不会过来。
正想拒绝,但是一想到离歌时那种你越是拒绝就越来劲的人,水恋月忍气吞声的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端过饭,拿起筷子,夹了一点送到他的嘴边。
“难道你不知道刚出锅的饭会很烫吗?”冷冷的看着她递来的饭,他就是不吃,而是故意去刁难她。
无声的收回筷子,对着饭,水恋月轻轻的吹了几口,而后,再一次将饭递到他的面前。
“你确定你没将细菌带到饭里?”
对于他再一次的刁难,她忍着气,转身重新打了一碗饭,这次,她学聪明了,用筷子将饭搅了一下,感觉热气不再那么烫了,她才夹了一点递到他的面前。
“怎么,服侍我吃饭有那么痛苦吗?至于你要摆着一张脸给我。”还是不吃,他就是看不惯她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平淡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她让他想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拿着筷子的手一紧,感觉心正一点一点被掏空着,那张原本凝固的脸努力的扯出一道弧度,一看到她那勉强的笑容,离歌气得站了起来,顾不得她手里是否还拿着碗,伸手便捏住了她的下巴,“既然这么痛苦,你可以求我啊!或许,我可以考虑不让你当佣人。”
倔强的将脸一撇,那被捏住的下颔脱离了他的禁锢,接着下一刻,她冷漠的对上他的视线,“求你?除非我死。”
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就是不要再去求他了。
“很好,居然会跟我对着干了哈!”点了几下头,离歌吐出几个字,伸手拿过水恋月手中的碗,没好气的坐了下来,“我倒要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既然想要和我对着干,好,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赢了,一个月后,我会放你离开。”
一个月?
这样的处境,她能坚持一个月吗?
但是,内心涌上的坚强让她毅然答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我只希望,到时候你别食言。”
“哼!”冷哼一声,他不在理她,而是……
唔,这女人做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的好吃,但是……他可没有忘记,他们现在的处境,所以,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喜欢吃她做的东西。
自顾自己思考的水恋月根本就没有看到离歌眼睛那不经流露出来的赞许,如果,她发现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直到离歌离开餐厅,水恋月才默默的吃着几乎被他横扫干净的剩菜,她好饿,即使没有菜下饭,她也吃完了两大碗的饭。
收拾好碗筷,她很是疲惫,离开餐厅,正要上楼,却被离歌那略带阴谋的话语给打断了步伐--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