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要去吗?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爱的人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吗?
不,她不要,不要。
但是,即使她不愿意又如何,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真的值得她再继续的爱下去吗?
抬头,她赫然发现6038号病房就在自己的眼前,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快就到了,伸手,她预想推开难道门,但是下一刻,她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心里一个突兀的声音在不停的叫唤着她,‘不要,不要进去,毁掉你手中的协议书,否则,你会后悔终生。’
另一道声音又左右了她的思想,‘进去吧!一个根本就不信任你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爱他,放手吧!也许下一场幸福会敲上你的门。’
‘不能听她胡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听听你心底的那个声音吧!你是爱他的,既然爱,就不要轻易放手,幸福可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放手吧!一个心里被另一个女人占满的男人,他是不肯能看到身后的你的,所以,放手吧!’
脑中两个声音像是在拔河一样,一会将她拔到这边,一会将她拉到那边,两边不相上下。
“不要……。”她低语,痛苦的摇着头。
看到龚玉洁的病房外那道熟悉的身影,离歌加快了脚步走了上去,一把将她拉到了走廊的另一端,并重重的甩开她的手,一张脸不满了怒气,“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还她流产还不够,还想再害她一次吗?“
一愣,水恋月后退了一步,那双失望的眼死灰的看着离歌,在他心里,自己是这样手段残忍的女人吗?
也许,自己今天所做的决定是对的,这样的男人只会在她那颗破碎的心上撒盐巴。
“我来只是想和她说声对不起的。”
龚玉洁的孩子没了,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事情的发生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是她没有抓住她,才害的她滚下楼梯,才导致孩子没了。
“你以为说一声对不起,我的孩子就能活过来吗?我告诉你,要不是洁苦苦哀求让我放过你,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阴沉的话语更加刺痛了她的心。
“好,事到如今,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到的,这个给你,字我已经签好了,还有这个,是奶奶给我的,我也已经去律师楼公证过了,以后,它便是你的了。”说话的同时,水恋月将手中装着离婚协议书的文件袋以及离奶奶给的盒子递给离歌。
看到离歌如此逼人,她的离开时正确的。
转身,她毅然的离开,她不能回头,更不能后悔,以后即使没有离歌的日子,她也好努力的活着。
从此,她和他离歌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她该为自己脱离苦海感到高兴的。
但是……心更加的沉重,而且,她的头好晕,好累……
望着那道凄凉的背影,离歌打开手中的文件袋。
--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映入了他的双眸,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什么。
这女人来就是和他离婚的吗?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愿意开口求他吗?难道求一下他就这么的难吗?
还是,她根本就巴不得离开自己,所以,她才会事事这么平淡,事事当着没发生一样。
伸手,打开另一个盒子,当他见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时,他彻底的呆住了。
她刚才说是奶奶给她的,该死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都不知道。
在奶奶的心里,她到底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以至于奶奶会出这么大一手比,这可是国际离氏集团30%的股权书诶!要是水恋月狠心带走这30%的股权,那么说,他离歌的在离氏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一想到这,他心急的打开离婚协议书,前后仔细看了一遍,最后,他不敢相信的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一份对水恋月而言什么好处也没有的离婚协议书,他应该签吗?
这女人对他如此不屑吗?一毛钱的赡养费都不要,居然还‘给’他这么一大笔的钱。
不行,这离婚协议书,他不能签,要是传出去,他离歌可丢不起这个脸,想着,他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当他追到楼下,发现水恋月坐进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而死巧不巧的,他还看到驾驶座的上官允诺,那原本飞奔的双腿僵在了原地。
原来,她什么都不要是因为她搭上了那个男人……
午后,医远住院部的走廊里,一道身穿白衣大褂,口袋口罩的高达身影离离祟祟的走到6038号病房前,他还是不放心的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了,他才放心的推开门快速的走了进去。
床上,脸色红润的龚玉洁正沉沉睡着,丝毫没有感觉有人正闯进她的病房。
哼!龚玉洁,你以为你说分手就分手吗?在没有得到小月之前,你只能是我发泄的工具。
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前男友居然是离歌?
哼!虽然,我很感激你让小月离开离歌,但是,你伤害了她,就给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口罩下的那张俊颜邪恶一笑,伸手拿出早就准备好装着mí_yào的布,没有一丝犹豫的盖住了那张熟睡的脸。
“呜呜!”难受的挣扎了几下,在药力的作用下,龚玉洁昏死了过去。
当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另一部电梯的门跟着打了开来,离歌提着刚才南山中餐厅买回来的小汤包微笑着走向6038号病房,当发现病床上空空的,他疑惑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