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禹承认,离美嘉对他而言,实在是有太大的吸引力了,他才压在她的身上,他的身体就有反应了,可是他必须要遏制他现在的****,毕竟现在在他身下的,不是什么美妙动人的少女,而是一个刚刚做完堕胎手术的病妇。
离美嘉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似乎是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激情一样,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怎么也不见到来,于是,她张开了眼睛,而赵以禹则是双手一撑,离开了离美嘉的身体,他站直了身体,看了一眼离美嘉,淡淡的吐出一句话:“你还是个病人,我没有那么坏,不会趁人之危的。”
这是离美嘉第一次觉得,有些失落,没有和赵以禹发生关系,她居然会觉得那么的失落,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离美嘉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的这段文字了,上面写到:“男人的想法很周到,但是心思却不够缜密;而女人的心思正因为太缜密太复杂了,才会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现在想起来,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有道理了,离美嘉轻轻的说到:“也许,总有一天,你会把我感动的。”
“难道?现在,你就已经对我动心了么?”赵以禹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又有些兴奋。
“我,可以接受你对我的爱了。”这句话,让赵以禹听的有一些云里雾里,似乎不太明白,离美嘉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赵以禹微微一愣,微微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闭上了嘴,而离美嘉则是坐起了身,说到,“我可以让你做我的情人,却不可以让你做我的爱人。”
这句话,看似简单,实则很深奥。情人和爱人,两个词语虽然只相差了一个字,可是两个词的含义,可是有着千差万别的。
“你是我的情人。”
“你是我的爱人。”
论谁,都会选择后者,而不是前者。出席盛大场合或是社交活动时,你的舞伴,是你的爱人,而不是情人;深夜,陪你在床上大汗淋漓的纠缠着的,可以是爱人,也可以是情人;但是,躲在背地里,在你失落的时候安慰你的,或者是心灵的安慰,或者是身体的安慰,那只能是情人,而不是爱人。
爱人做得到的,情人也可以做,爱人不能做的,情人同样可以做,情人要做的,就是牺牲,还有等待。所有情人,都期待转正为爱人的那一天,可是有多少人是可以真正的等到的呢?
有多少的情人是在漫长的等待中,耗尽自己的青春,直到老去,连做情人的资格都没有时,才会明白,爱人才是永恒的。
当然,这些道理,赵以禹都很明白,只是他不会放弃这个可以让自己转正的机会,他思考了片刻,挑了挑俊秀的眉毛,说到:“情人就情人,从今天起,我就要乖乖的做你的情人。”
听了赵以禹的话,离美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明媚的笑容,赵以禹觉得,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笑容了。
赵淑沫和离轻依然漫步在街头,夜晚的温度比早上的要低很多,寒风吹在身上,总归是有一些凉的,离轻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套在了赵淑沫的肩头,关怀的说了一句:“小心着凉了。”
“其实,不用那么关心我的,我不会因此而感动的。”赵淑沫的心里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只是她不能将这丝感动表现在外,只要知道离轻还是在乎她的,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赵淑沫把西装脱了下来,塞到了离轻的手上,其实是因为心疼离轻,害怕他生病,可是说话的时候却依然要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还是快穿上吧。”
“你披上吧。我不是因为要故意讨好你所以才这样做的,难道关心一个人,一定要有目的的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人,不会太过于无耻了么?”离轻不在乎赵淑沫可以装出来的冷淡,他又把衣服套在了赵淑沫的肩膀上,用生硬的语气说完了后面一句话,“作为你上一任的上司,我命令你,披着这件衣服,我命令你,不许生病,不许感冒。”
“你可真的是很霸道呢!”从前的离轻,不是那么霸道的,可是现在的霸道的他,却让赵淑沫,更加的喜欢了,心很奇怪的,不是自己强力控制就可以把爱收住的。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赵淑沫只得把这衣服披在了身上,她继续说到,“作为你的前任下属,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过期的命令吧。”
离轻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着一丝欣喜,他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继续护送着赵淑沫回家。终于,漫漫旅途中,请允许这样形容这段路程,以内对于赵淑沫而言,与离轻长时间的近距离接触,是一种煎熬,即使她有些享受这种煎熬。
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到底,也就是赵宅,赵淑沫本想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到自己家门,将铁门重重关上,将离轻拒之门外,可是,最终她依然没有这样做,实在是不舍得,这样对待离轻。
“我,要进家门了,你,似乎可以走了吧。”说这些话的时候,赵淑沫的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裙,有些不太自在,像个害羞的与自己暗恋的男生对视的小姑娘一样,其实赵淑沫也不长调,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紧张。
“那么,在我离开之前,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拥抱。”这个要求,说过分很过分,说不过分,又不过分了。可是配上离轻说话时那么深情款款的眼神和诚恳的态度,就不得不让人要接受了。
而赵淑沫,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