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水哭笑不得,拽着她的脚,把她往前拉了一把,慕南烟没站稳,“咻”跪在他的身上。
倪若水挑起她的下巴:“慕南烟,胆不小啊!你是想守一辈子寡?”
“我有那么好,会给你守牌坊么?”慕南烟的语气不冷不热,从倪若水身上站起来,穿上拖鞋,朝二楼走去。
倪若水扭过头,看着她的背影提醒:“换了衣服,下来吃饭。”
“贱人。”慕南烟没好气的骂,若不是他贱,她今天会白跑一天?
楼上的卧室,慕南烟泡了热水脚,冲了澡,换了衣服就下楼吃饭,累了一天,吃的格外多,秦以涵刚才喂了她一顿,这会又吃了两大碗。
晚餐结束,倪若水洗完澡准备和她聊人生的时候,慕南烟早已趴在床上熟睡。
倪若水坐在她床边,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轻轻给她按摩;慕南烟睡着的时候最好相处,不吵闹,也不和他抬杠。
次日是清晨,慕南烟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倪若水正在看她,大手搭在她的腰上。
慕南烟小脸一黑,小手摊在他面前:“我睡着的时候,占了不少便宜吧!拿钱来。”
“没钱,要不你把我j…j打断?”倪若水抓起她的手,直往身下放。
“唰!”慕南烟脸红了,拼命把手往回抽,没抽回来。
倪若水坏笑:“正好硬了,方便你打断。”
慕南烟抬起左腿,“咻”蹬在倪若水的肚子上,将他推开:“死不要脸。”
“不是你说不给钱,就给我打断的吗?”倪若水将不要脸进行到底。
慕南烟瞪了倪若水一眼,掀开薄被起身时,发现自己被某人扒光了,她气不打一处来,抓起被子盖住倪若水的脸:“倪若水,你还能更贱一点吗?”
“老子没趁你睡着上你,已经够仁慈。”倪若水拉开被子,直勾勾盯着慕南烟。
慕南烟捡起床上的睡袍,套在自己身上,匆匆忙忙逃往洗手间,小心脏莫名加速,她的理智告诉她,倪若水如果每天回家,她迟早是他囊中之物。
慕南烟心里不舒服,凭啥想睡她?够格吗?
慕南烟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倪若水早已在隔壁卧室梳洗好,换了衣服。
他见慕南烟气乎乎鼓着脸,心情格外好,走近她,抬起双手“啪”拍在她的脸上。
“噗…”慕南烟含在口里的凉水,喷他一脸。
干了坏事,外好,擦着嘴巴,坏坏地笑了。
“……”倪若水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他拎着慕南烟的耳朵:“慕南烟,你恶不恶心?”
慕南烟不以为然:“是我恶心,还是你手贱?”这事的确赖不上慕南烟,是倪若水自己手贱。
倪若水见她得瑟,双手握在她腰间,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把脸埋在她胸前,水全擦在她衣服上,临完时,还使坏在她胸口咬了一口。
“啊……”慕南烟怕疼,叫了出来。
“倪贱人,咬我胸,两万。”慕南烟气乎乎报价。
“没钱,你来打我。”
“……”慕南烟无言以对,好吧!这话她先说的,算她嘴贱。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咬断他j…j。
两人四目相对,倪若水凑近她的唇瓣,偷偷亲了她一口,慕南烟要疯了,被倪若水调戏即将发疯,甚至觉得倪若水是变相逼迫她提前离婚。
可她现在不仅没钱,还没找到工作,才不会傻乎乎离婚,赖在这里,至少有窝住,一日三餐有人管。
慕南烟嫌弃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倪若水将她放在地上,抬起右手,捏住她的嘴唇,警告:“慕南烟,老子以后亲你,你敢擦嘴,信不信老子吻到你窒息。”
“神经病。”慕南烟清冷打开他的手,转身走向衣橱,重新挑了一件衣服,当着倪若水的面换。
这样的闹腾,一直闹到餐桌上也没有停止。
直到早餐结束,慕南烟才踹了倪若水pp一脚,让他滚去上班,她则是随后离开别墅,再次开始找工作的艰辛路程。
让慕南烟气愤的是,即便是她转行,那些大公司也拒绝聘用她,理由很简单,不招没有工作经验的人。
连续几天下来,慕南烟一场场扑空,气得她回家就蒙头大睡,懒得和倪若水斗。
找工作的第五天,慕南烟的战斗力已经被消磨的所剩无几,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累瘫了。
张姐兴致冲冲给慕南烟递了几张请贴和邀请涵:“少夫人,今天有人送来你的请贴和邀请涵。”
慕南烟懒懒抬头,百思不得其解:“我的?”
结婚以来,她就没收过请贴,除了倪若水上次给过她一张邀请涵,她没收过其它邀请涵。
慕南烟接过张姐递过来的请贴和邀请涵,随意翻开,都是同学给她发的请贴和邀请涵。
订婚、结婚、孩子满月、孩子满月、生日、还有什么爸爸生日,妈妈生日,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的生日,全给她发了请贴。
“……”慕南烟眉头紧皱,骂人的力气都没有,除了倪贱人,谁会这么无聊?趁她身无分文,让她去送人情,呵呵,那也太小看她了,这些人,也值得她卖身?倪若水想得太美,况且本来就没有来往。
至于同学聚会,不好意思,她也没有兴趣。
“嗡嗡嗡……”慕南烟随手将请贴和邀请涵扔在茶几上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慕南烟接听一个之后,电话就不断了,全是发请贴的同学,热情款款喊她去参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