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却默许的态度很是不解,当她被告知公司地址邀请过来的时候,余笙更看不透老板的所思所想了。
老板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笑容甜甜,声音也甜甜的如草莓味,余笙自然而然的以为她是公司的员工,开口一介绍,余笙倒是愣了,满脸的震惊。
老板对此司空见惯,嘴角两边的梨涡旋旋,笑得更甜了。
“早就听年殊昀提过你,一直好奇着,今天可算是见到了。”老板侧身让了一步,便带着余笙上了楼梯。
余笙回了一个微笑。
“年殊昀这几天状态不怎么好,就想着让你来跟他见见,也是许久没仔细看上一面了,宿舍那边不方便,这不大老远的还让你赶过来,实在是麻烦你了。”
余笙赶忙摆手,“哪里的话,还是我麻烦你们了,阿昀那边你放心便是。”
说着便进到了公司里边,统共就是一层的空间,办公区,休息区,练习室,会客地拥挤在一起,一切都井井有条却也是局促得转不开身。
余笙攒紧了些手上的包,陌生环境里她还是紧张的。
老板径直将她往练习室那边领,一路上遇着的几个工作人员都是瞪着双眼好奇的看着余笙,她便只能微笑着点点头,算作是打招呼了。
她能感受到背后的驻足,长久的注视,这些都让她头皮有些发麻,不喜欢这种感觉极了。
门把手一转,推开了条缝隙。
细如游丝的一条间隙里隐隐透着光亮,忽明忽暗的。
未知且神秘。
老板往旁边侧让了些,做了一个手势。
余笙与她对视一眼,便推门走了进去。
许思朗叼着水杯从茶水间拐出来,一下子猴到了老板的旁边,年纪小便更虎一些,扑闪着一双水灵的眼睛,疑问脱口而出,“刚刚那个漂亮姐姐是谁啊?”
漂亮吗?
的确漂亮。
旁人无数次在自己的心里去印证了余笙自己的怀疑,对自己样貌的无限疑虑。
老板不得不承认,当余笙从远处进入自己视线里的那一瞬间,她被惊艳到了。
仿若踏着云朵,轻且缓的往这边移过来,脚步交错却带着慵懒迟缓的力道,如姗姗来迟的雷雨,每一次都是脚跟到脚尖的转接,这边脚尖将将触到地面,另一只脚便抬起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落到了刚刚那只脚的正前方。
胯骨配合着腿部转动,腰杆挺立,肩膀平展,两根锁骨随着手臂的晃动凹造出不尽相同的阴影,细长的脖颈上连接着一张淡然出世的脸庞。
摇曳生姿如一株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羽睫扑闪,盖住了眼里大半的光亮,仿佛连带着这天光云影都晦暗了不少。
她自带那种压迫感,目光交汇,都是别人先移开。
直到问东问西的小孩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打发走之后,老板才想起来余笙走路的步子,自己到底在哪里看过。
跟年殊昀简直一模一样。
她心里头一恍,目光带着迟疑和思虑落在了眼前的门上。
哪怕是练习生,哪里又能有这样剪不断的感情。
但没办法,这是她与年殊昀约定好的条件。
老板还记得,年殊昀倚在咖啡厅里的沙发上,细长的手指搅动着杯里的勺子,眼睛注视着一圈一圈泛起来的波纹,眼瞳就如咖啡,反着水光。
“我不能跟余笙分手,其他的条件我都能答应你。”年殊昀的眼里是如磐石般的坚定,不可动摇。
刚起步的公司,有待完善的运作,仍在招收的练习生,毫无经验的试探性摸索……所有的一切,最后让老板退让了这一步。
她有自信,年殊昀终会有一天自己结束这段感情。
余笙就挨在门边上,没有往前走,也没有出声,就看着年殊昀在落地镜前,一遍一遍卡着节奏跳着同一段舞蹈。
没有绚丽的灯光,没有期待的观众,没有雷动的掌声,没有华美的服装。刺目的白炽灯,遍布划痕的地板,乳胶漆有些剥落的墙壁和天花板,斑驳了边沿的镜子,沉闷的气氛如低气压笼罩在年殊昀的头顶,敦促着他必须直面这破败的现状,全神贯注的投入进舞蹈里。
每一次都要像像是站在舞台上一样。
拍子要准,动作要到位,定位要精确,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绝不能有一丝的不完美。
他要求自己到过分,也在不适宜的压垮着自己的身体,压榨着自己的神经。
汗液随着舞蹈动作断了线的飞甩向四周,年殊昀如刚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浸透了,棉质t恤透着粘在身体上,汗液顺着衣服的纹理受地心引力往下落。
余笙看着年殊昀跳了数十遍。
随着动作的静止,如瀑的汗珠在他脚边汇聚成了几个小水洼,年殊昀毫不在乎的抹开积在眼前的汗渍,一边拧出衣服上的汗水,一边抬头往门口看去。
他一愣,拧巴着衣服也忘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