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竟然一跃消失了,梁羽赶紧追上来,发现棺材底下竟然有个洞,盖洞的石板就在一边,梁羽轻松的翻身跳下去把洞口盖住,到了下边这才发现别有洞天,而梁丈正在自己旁边大口大口的吐血。
“喂,别装了,”梁羽摸了摸自己全身,没事,不知道大哥是不是又要趁机利用自己,只好试探性的问道,“我怎么没事。”
“妈的,又不是你跟它打的!不知道运动量一大就会促进血液循环!幸好毒气过了这些久个年头,毒性大减。”梁丈没好气的说,就像自己吃了多大的亏。
“奥,”梁羽淡定的用手电照了照四周,“那活该!”
梁丈没有说话,他知道虎毒不食子,自己跟梁羽是亲兄弟,无论发生了什么,那份情还是在的,但是为了家族,为了自己身上的重大任务,不得不牺牲一些东西,也不得不掩埋一些情感,“为什么会是自己,那么长的时间为什么偏偏被自己碰上了?!”梁丈显然有点悔恨。
一旁的梁羽知道有些事他不知道,但可以看出,自己大哥是一个可怜虫,没有父亲的狠毒,却要装出比父亲狠毒,甚至扭曲了人格,就像是人格分裂,刚才把自己扔出去之时便是家族的意念战胜了人本身的情感之时。有些时候,他是从小手把手教导自己到大的大哥;有时,他又是家族的族长;小时候的大哥哪去了,再常此下去会不会被家族的意念完全侵蚀;眼前的大哥瞬间变得熟悉而又陌生,不知道何时会人情战胜意念,更不知道意念战胜人情时又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或许长此以往,眼前的大哥将不复存在,那时,一个真正的傀儡便会出现。
待梁羽再抬头看时,眼前的大哥又恢复了之前的傲慢与不屑,一种明显装出来的冷傲,现在,这已成为他的常态。“呵呵,原来这么简单。。。”一阵自嘲传来,梁羽抬头看了看,是大哥说的,是家族人格时的大哥说出来的话,“上面那一层是为盗墓者准备的,轻松的拿到明器赶紧滚蛋,如果贪心发现机关那就必死,真正有实力能进来的必定是高手,那就好办了,待他们进来后发现水深便会不动声色自动退出,只有真正需要解开秘密的人才会冒死再进一步。”
“何以见得?!”现在梁羽也必定会多少防着眼前陌生的大哥,说话时不再那么幼稚。
“外头那个,”梁丈说话时略带兴奋,甚至是激动,又带有一丝伤悲,“那个可以算是半个粽子的东西,手腕上也有记号,是局内人!怕是许多人进来后遭了毒手,虽干掉了原本的绿毛,但却全军覆没,最后被人放进养尸棺!再看这里面!”
“有什么?!”梁羽也不是第一次下斗,不过,显然这里水很深!
“还没发现么,我们现在是在水池里,这说明了什么?!”梁丈说这话时显然十分惊恐。
“直说吧,”梁羽不懂什么风水理论,因为他不是专业的土子手(盗墓者),“别兜圈子了。”
“这里格局跟地上的古院是一样的,一模一样的,据我知道的,”梁丈的瞳孔再次扩大,显然说这些话越来越感到了恐惧,“这是探水花鬼局!探水即为不知水下为何物,不知深浅,不知变数,花鬼谐音华贵,人为贵,更盼贵,却只是一个期愿,因为这局变数极大。却只有两个人用过这种格局!一是秦相吕不韦,先是地下摆局,飞黄腾达,可能的话,儿子更是一代霸君,没成想却变了局,最后罢免回家后,地上拢局,只期望能保全族人,最后无奈局势不可复,还是落了个诛九族!第二个便是韩信,他先是寻得一处局眼,要求汉王建立封将坛,而后帮助刘邦得了天下,最后他却预感到了要变局,于是地下拱局,最后却无济于事。敢摆这局的必是亡命大贵之人!而这里面中间加了一个墓结构,一是迷惑,一是化局,恐怕来了就是死。”
“虽然不懂,不过觉得好厉害的样子,”梁羽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呵呵,你还是不懂,”现在被压灭嚣张气焰,灰头丧气的是人情梁丈,语气明显都变了,“局变了,除了天,地,还有人,天意不可违,地不可不变,只是这人踏足的便同局齐死!除非这局在此之前已经破了。”
“那你是说,出了这池子可能会死?!”梁羽开始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不必了,现在我们已经进来了。”梁丈又恢复了那高傲的漠视一切的态度,“别无选择,我们就是趟这水的人!”
“但愿上面那人已经破了这局。”梁羽在心里默念一声,毫无怨言的跟了出去。出去后反而产生了一丝失望,不是生命的失望,而是对命运的悲伤,“那,去哪?”
梁丈惊讶的看了梁羽一眼,话突然变这么少感觉相当不适应,“前厅有暗道,**不离十。”
“那里有什么?!”
“鬼!镇局的鬼!打得过,就能活下去!”
“那父亲要我们来做什么?”
“探望一位故人。”
“故人?”梁羽纳闷,这里有故人?难不成是那几个不是人的人。
“不是那几个,那几个家伙恐怕已经走了。”说着指了指四五米高的洞顶,上面竟然有一个盗洞。
“那就先去探望一下故人吧。”
“在鬼身边。”
“不对!那我们也能出去!”梁羽眼里瞬间闪出一丝希望。
“我们是人!出去就是死!”梁丈话说的肯定,不容置疑。“那走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