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的计划还挺周全嘛，那我就好奇了，当时你都不在现场怎么看我的反应？”

“那个，那个女人身上有可以拍照的东西，很快就传过来了”

“这么说我当时什么反应你都看到了？”

方沐熙点点头。

“那对我的反应你还满意吗？”

方沐熙抽着小鼻子，说，“萌萌说，你的表情就好像见了鬼一样，从来没见过你那么恐惧的表情。”

噗

白慕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拜这两个傻果所赐，他一年的笑话都在今天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