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玩。”顾沉沦露出狡黠一笑，“怎么？如果你不满意，你现在把1500万还给我，另外还有你的违约金，然后带上你像植物人的妈妈想滚多远就多远。”

顾沉沦终于露出了恶魔的姿态，五天不见他依旧冷血。

“是，如果可以选择，我马上就滚。”斯康媞纤细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状，她是多么憎恨自己。

“看着我！”顾沉沦强而有力的手捏着她的下颔，四目相对，她的脸太小，仿佛一捏就碎，“当我的女人，就应该顺从一点，别每天想着如何逆反我，怎么？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如何伺候我爸爸的吗？”

斯康媞无法从他手里挣脱，眼角噙着眼泪：“你爸爸难道就是好人吗？事实是怎么样？你又知道多少？”

“你再说一句？”顾沉沦手中的力量又多了一分，他爸爸到现在都没有脱离危险，一条腿已经被截肢，“如果你再说一句，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斯康媞倔强地看着顾沉沦的眼眸，他的眼里全是仇恨，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而她被他复仇的火焰渐渐吞噬。

“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滚！”顾沉沦终于松开手，“秦淮，停车。”

“是。”坐在司机位置的秦淮答了一句，把车停在路边。

“现在是晚上10点，我在你的鸟笼等着你。如果你12点不出现我把你妈从医院扔出去。”

说完，顾沉沦打开车门，把斯康媞推了出去，连同她随身的小包。

车绝尘而去，消失在北京的夜幕里。

北京的街头灯火阑珊，就连这里地处郊区，也分外热闹。一阵冷风吹来，冻得早已麻木的斯康媞一个趔趄。

她裹了裹披在身上的大衣，光洁的小腿暴露在零下十几度的冷空气里，她的腿冻僵了。

好在等待的时间并不久，很快来了一辆出租车。

“去翰威斯汀小镇。”

……

回到老宅，花房的灯闪耀着粉色的光芒。

顾沉沦穿着睡袍，拿着一本书躺在她的床上，看到她提早出现，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看来，你还是很有契约精神的。”顾沉沦走下床，把书扔书桌上。

“赶紧洗澡，我等着你。”说完，他扯下她的外套，白皙的肩膀冻的发紫。

手指触碰她肌肤，她身体就像冰雕寒凉。她麻木看了看花房里的一切，窗帘换成了厚实的亚麻窗帘，一层粉色的轻纱内衬着，至于房顶的灯，依着顾沉沦恶趣味，换成了深粉色的水晶灯。

“怎么样？你看看这粉红色的光像什么？像不像红灯区？”

顾沉沦这是故意激怒她，他修长的手指挑了挑她的头发，不阴不阳的语气骤然变冷，“不要让我等太久。”

“……”

看着斯康媞无言，默默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接着，浴室里发出水流的声音，顾沉沦面庞露出一丝笑意。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他换女人如衣服。在她面前，他唯独想起曾经每日以泪洗面的母亲，想起被截肢，还没有脱离危险的父亲。

红颜祸水，说的就是她，还有狐媚的李梦。

“咯吱！”浴室门终于打开，顾沉沦抓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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