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里先挡一下。」美妇人的玉手嫩滑白皙,那舒适的触感让庞骏心中一荡,但
他并没有动,而是反手抓住美妇人的小手说道:「姑姑莫慌,让骏儿来处理这事。」
美妇人被庞骏抓住小手,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娇靥一红,想
挣脱庞骏的手,却没挣脱,只好红着脸被他抓着玉手,她心中有一种安定感,让
她觉得眼前这个熟悉的少年能处理好这件事。
庞骏淡淡地看着狞笑着的几个卫兵说道:「我奉劝你们一句,乱动手的话,
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如此淡定的庞骏,几人都有些忐忑,这些人平时虽然在辛州作威作福习
惯了,但并非都是没有眼色的人,一个如此淡定的少年,要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愣头青,要么就是有所凭仗。
这时络腮胡却被庞骏激怒了,他叫嚣道:「都给老子上,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打死算老子的,别伤着了老子的美人啊。」
估计络腮胡平时也没少干这种事,几人被他这么一吼,也壮起了胆,想庞骏
扑过来,眼看庞骏就要受伤,突然,被庞骏所牵着的美妇人只看见一道手影,接
着前面的几个卫兵传出一阵「啊」地惨叫声,倒在了地上。
络腮胡一看,知道碰上「硬茬子」了,便指着庞骏道:「你他娘的竟然敢反
抗?反了天了你,兄弟们,准备弩箭,杀死这帮反贼!」
庞骏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说道:「本官乃是当今天子御命松州刺史刘骏,你
们谁敢动手!?」
啊?松州刺史?!卫兵们迟疑了,天啊,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是新
任的松州刺史?
这台可笑了吧,但是那个令牌,的的确确是刺史令牌啊,刺史的令牌,很多
士兵都见过,当然也认出这是大晋的刺史令牌。
「哈哈哈哈哈,什么刺史?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这里是辛州,别说你
这个小毛孩装的什么假刺史,就算你是真的刺史,那又怎么样?这是辛州,老子
在这里就是天王老子,怎么样?小的们,给我宰了这小子!」络腮胡笑得更加猖
狂。
「不知死活的东西。」庞骏嘟囔一声,松开了美妇人的手,一个闪身,竟然
在眨眼之间就来到络腮胡的身前,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一扭,「卡勒」的一声,
络腮胡「哎呀」地惨叫一声,手就被脱了臼,接着庞骏的脚用力一踹,他就整个
人跪在地上,然后被庞骏踩着背,一息之间,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都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么厉害,好久才反应过来,纷纷用弓箭指着庞骏。
「都给我住手!」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密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庞骏眯着眼极目远眺,只见数十骑从城中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身穿紫色
五品官员官袍,后面是数十精锐骑兵,全部都带有凛冽的杀气。
不愧为北国的骄兵悍将,庞骏暗叹道,这时,精骑已经到达庞骏约莫五丈远
停下,为首的骑士下马向庞骏拱手道:「刘刺史,误会,都是误会,刀下留人。」
庞骏约莫能猜到这是谁,但他还是看着此人故意问道:「请问你是?」
「哈哈哈哈,本官令狐崇德,久闻刘大人文武全才,出类拔萃,果然名不虚
传,」他指着被庞骏所踩住的校尉说道,「是本官御下不严,冲撞了刘大人,本
官在此向你和这位夫人告个罪,还请刘大人高抬贵手,手下留情,之前的人已经
向本官汇报,你还有几位同僚都会在今天到辛州,一路上辛苦了,本官已经准备
好接风宴,还请几位同僚赏脸。」
庞骏拱手道:「多谢令狐大人的招待,刘某就却之不恭了。」
「请。」令狐崇德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这时庞骏扭过头看着美妇人说道,「姑姑,骏儿有要事在身,未能
与姑姑相聚相谈,还请姑姑见谅。」
美妇人摇摇头:「你身为朝廷命官,公务繁重,姑姑怎么会责怪你,你去吧,
我们去客栈落脚就好了。」
「好,那骏儿恭送姑姑,姑姑再见。」庞骏向美妇人行了一礼,便回到了车
厢,车队继续前进。
令狐崇德看着庞骏的马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此时络腮胡垂头丧气地来到
令狐崇德身边:「姑父这小白脸太嚣张了,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啪」令狐崇德一巴掌打在络腮胡的脸上,让他的右边脸肿起来一大块,他
惊愕地看着令狐崇德问道:「姑父我……」
「你那德行我不清楚吗?这个小鬼可是天子看重的人,文武全才,你算老几,
敢挑衅他?我看你是在辛州横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可是神衣卫出身,心狠
手辣杀人如麻,如果不是刚才老夫来得早,你就等着你姑姑给你上坟吧。」令狐
崇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络腮胡依然不服道:「皇帝看重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辽东,就算是条龙来了,
也要盘着,这里可是咱的地盘……」
「你能闭嘴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天子派此人来辽东,是为了搅局
的,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他又瞪了络腮胡一眼,「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