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喊住了庞骏。
庞骏无辜地问道:「哈?冲你?凌夫人,你不是不愿意的吗?你想在下冲着
你干嘛?」
皇甫君仪无奈,只能够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你……你……来……来
……调……调教……调教……我……」
「这个」你「是谁?」庞骏还是乐此不彼地谆谆诱导。
皇甫君仪脸色一苦,她想起了女儿刚才骚浪时候所说过的话:「主……主人
……请……请你……来……来调教……调教……妾……妾身……」
庞骏满意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你要我来调教你,那我就不
客气了咯。」说完,他又掏出一颗迷情散,塞进了皇甫君仪的嘴巴里,很快,跟
她女儿一样,皇甫君仪胯下的桃源yín_xué也不争气地瘙痒起来,汩汩的蜜液从美妇
人的yín_xué中流出。
庞骏把皇甫君仪放平,他这次并没有去用舌头舔美妇人的mì_xué,而是从不知
道什么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笔,伸到她的yín_xué处,轻轻地扫弄起来。
皇甫君仪被庞骏用毛笔弄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
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痒……哎唷…………痒死了……不
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痒……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
…不要啊……啊……」
但是庞骏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依然兴致勃勃地拿着毛笔在她的yín_xué
口处撩骚,美妇人被撩骚得腰肢上挺,想摆脱这种淫弄,可全身酥软的她只维持
了一息,腰部就没有了力气,而庞骏却没有停止动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
好痒……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难受……啊……不行了……我……
要丢了啊……啊!!!!」皇甫君仪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毛笔的撩拨,呻吟
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尖叫了起来,从蜜道深处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妇蜜精玉
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声都喷到了庞骏的肚子上,与此同时,一股黄金的
尿液也从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统统都打在了庞骏身上。
「嘿嘿嘿嘿,」看着被自己仅仅只玩弄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精尿齐喷的皇甫
君仪,庞骏「嘿嘿」地怪笑着说道,「凌夫人还真是厉害啊,两股温暖芳香的美
人热流都喷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荣幸啊,啧啧啧。」
「呼……呼……呼……」皇甫君仪喘着粗气,美目圆瞪,她从未见过庞骏这
种如此厚颜变态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讽什么,生怕他迁怒于自己的女儿,再次去
折磨她。
这时,庞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转身离开了地牢,然而皇甫君仪的迷
情散药力仍未消失,下体的瘙痒感又再次充斥着她的脑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决
,然后自己的四肢却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够微微地夹紧自己的一双yù_tuǐ,聊
以解馋。
没过多久,地牢的大门又打开,庞骏再次回到了这里,然而这次,他带来的
东西,却让皇甫君仪惊恐万分,头皮发麻:庞骏牵进来一头灰白色的大狗(西伯
利亚雪橇犬,俗称哈士奇,二哈)!
庞骏把大狗拴在了另一边,让大狗的头部刚好够着皇甫君仪那淫湿的胯间,
接着,他拿起一碗白色的东西往皇甫君仪的胯间倒去,一边说道:「放心好了,
我现在倒在这里的,是一点羊奶,对你的身子没有害处。」
然而,当羊奶顺着皇甫君仪的小腹流到胯间时,那只被拴着的大狗猛地伸出
渗人的舌头,往皇甫君仪的yín_xué处狂舔,对大狗的恐惧感与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
带来的刺激让平日处变不惊的华山派掌门夫人脑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只感到
一阵阵的酸麻感传遍全身,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还在疯狂地舔舐一盏茶时间后,皇甫君仪
目光迷离,yù_tuǐ蹬得笔直,五颗粉红可爱的小脚趾紧紧绷着,蜷缩着像是五片梅
花花瓣一样,浑身抽搐,颤抖不已,yīn_dì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耸立,不可思议
地涨大变长,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出呻吟,庞骏料定她马上迎来高潮,便拉住了仍
在不断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仪被卡在半山不得发泄,心中犹如从云端掉落深谷
,又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样,「不!!!怎……怎么停了……」皇
甫君仪难受极了,此时yù_wàng已经充斥了她的脑海,她多么渴望有个东西,能狠狠
地插入她的mì_xué,去充实那空虚瘙痒的淫洞。
庞骏拿着另外一个碗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哎哟,不好意思啊凌夫人,
羊奶倒光了,没有羊奶了,只有这一碗东西了。」
「这,这是什么?」皇甫君仪不安地问道。
「这个?这个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阴精。」
「什,什么?!」
「母狗的阴精,如果我把这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