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哥,你如今都会用激将法拉!”她微微鼓起腮帮,继而狡猾一笑,“可惜对我不受用。”
“那......换个约定。”
......
☆、昙花现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暄暄心挂铭哥哥的时候了,亲们,是不是为之前暄暄对铭哥哥的虐,感到报复的痛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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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屋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叨唠了会,都觉身心比方才舒服了,诗暄这才忽然想起杨踞铭身上的衣服真够脏,赶紧叫他去洗洗,再换身衣服出来,杨踞铭还恋恋不舍地想要留下来,最后是被诗暄给赶出去的。
待他在自己房间清洗完,穿了一套清爽的衬衣军裤之后,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她坐在客厅里正埋头干什么。
“洗完了?”诗暄头也不抬地问他,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那张旧藤椅,“过来这里,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他讶异于她的出现,更慌于自己的窘迫,刚沐浴出来,浑身有说不出的暧昧气息,只好支吾地推脱,“都说了不疼......”
“弄好了。”诗暄抽出棉签,放在铺好的一整块棉片上,消□□水小瓶被她打开,弄好这些之后,她突然扬起笑脸玩味地看着他,“我是为你好,若是就此破相,以后就不是帅气的杨军长呢!”
这话令杨踞铭神采飞扬,诗暄开玩笑的样子真是可爱,“只要不碍你眼就行了。”他表现得不好意思,拿起肩头上的毛巾在湿润的头发上抹了又抹,只见她笑眯眯地朝他招手,“真有疤,可就难看了。过来,铭哥哥。”
铭哥哥!她的舌音太动听了,让他忍不住偷偷地盯着那双唇,暗自幻想了会,尽管之前两人曾亲密无间,但终归是他强迫的,他觉得没意思,若她能主动配合,该多好!
想归想,他终究不敢僭越。
指间的细长棉签缓缓地在他的伤口上抹消炎药,他垂目盯着她的头顶,然后慢慢往下挪动,发现她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每眨一下,都扑闪着耀人的弧形美感,再往下,是双灵动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在为他清理伤口,继续往下有秀挺的鼻,还有那带着自然粉嫩色的嘴唇,轻抿轻张地,透着无限的诱惑。
他乖乖地任由她支配,因为痴迷,竟忘却了皮肉上的痛楚,全部的目光仅在她的一举一动之中。
“好了。”终于完成了,诗暄吁口清气,随心地调侃他,“放心吧,以后你照样还是个俊模样。”然后有模有样地把那些棉片和棉签等东西收拾起来。
“我走了,你休息吧。”
“暄暄。”杨踞铭情急之下拦住了她的去路,“别急着走,我们......不如到外面散步。”
作战署靠后一侧有个小园,园中有几个修葺整齐的花圃,适逢春季,已有一些明艳花朵争相开放,海棠,玫瑰,茶花等都探出花身,月影投射在张露姿态美形的花瓣上,仿佛柔光倾泻,银河若现。可人的花儿吐露芬芳,美丽而又妖娆。
他和她在花圃周围散步,俩人绝口不提前事,难得的默契,在这围绕着温暖香气的唯一静地中,说着各自小时候的事儿。他们不谈前线战事,亦不顾往后岁月,不约而同地享受这难得的清闲,就着此番花红叶绿,两人随意花间走,春来只议花事......
“咦,这是什么花?”诗暄眼尖,忽然捕捉到一道隐藏的光亮,连忙拨开几株挡住夜光的绿草,不自觉惊呼,“哇,这么多美丽灿烂的黄花!”
金灿灿的花朵实在美的惊人,花朵隐没在大片的盛绿中央,不是她随意拨弄花草,绝不能发现这样夺目的花。不过她从未见过此花,所以难免好奇。
杨踞铭闻声而至,一见到此花,竟脸色倏地剧变,心里只觉得既纳闷又惊愕,这已过隆冬季节,怎么可能还会有如此一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诗暄却没在意他的变化,而是围着那株奇艳花朵,停不住的感叹这极少见到的花,“奇怪,我方才都没发现它?”
这花明光妍影,在夜间甚于其他各色花种,因为,它的身上发出独特的光芒,非常媚眼迷心,看了的人无不失了魂一般地热爱它。
他眼里明流暗潮,望着那株火灿灿的话,微微叹息后才缓了缓地告诉她,“这是昙花。方才你没见到它,自然是它未盛开,所谓昙花一现,只在一瞬间而已。不过,它的花期非常短,许快就会枯萎。”
“那真是可惜......听闻昙花素来很少有人见到,我们真是有幸。”诗暄扬起头望他,她有一双亮如弯月的眼。
杨踞铭走到诗暄的身边,见花朵开得确实正靓,可心里生怕它立刻就会枯萎,索性一把扯下那株花枝,递到她面前。
她想要制止都来不及了,嘴巴撅得老高,气恼他破坏花束的行径,他听了却摇摇头,硬是将花交到她的手中,“昙花即刻就枯萎,我摘了它下来,你还可以欣赏几日,若不,它很快就会成残花焉瓣。”
啊揪!她打了一个喷嚏,只见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罩衫,杨踞铭替她拢了拢衣襟,“天气怪凉的,你还穿的这么少。”
“白天里挺热的。我估摸吧,白天你们在打战,到处生火的,把这个天空都给熏热了。到了晚上没了,所以气温就又降了下来。”诗暄何时变得如此幽默?杨踞铭真是越发难以控制眼中的火苗。
诗暄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