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我们相处熟了之后,小芬在我们面前就比较能放得开,也比较健谈一些,但是还是常常会因缺乏沟通经验而有点结巴或是说不好话。而最后,我跟晴晴也都产生一个念头:「把小芬也拉进来我们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这件事,她当然是狂摇头拒绝了,也说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独担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这并不会因为当事人绝而作罢…
没多久,梦梦学姊终于走出舍监室,我们也集起来往浴室走去。
「以后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监室报到一趟,妳们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挤在这边。」
「学姊,妳刚才在门口说的…该不会是我们触摸自己身体的…权力…吧…」晴晴不安地问。
「是的,」学姊简短的答,证实了晴晴心中最坏的答案,「妳们昨天…被带去清洗身体时,有没有被助教刁难妳们不能触碰自己某些身体部位?」
「有,可是我还以为…是要助教禁止…才不能…」晴晴越说越模糊,到后来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们自己的身体…「被禁止」而无法触摸,跟「不被允许」而无法触摸,这两者虽然结果相同,但是感觉却是天差地远。前者只是助教有权禁止我们触碰身体,后者却是必须助教给予权力,我们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这也就代表,我们就连想要好好洗个澡,也无法脱离助教们的控制了。
「那幺…我们以后也要…这样吗?也要助教允许,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体?」
「嗯…事实上,妳们现在就已经如此了…」梦梦学姊答,我们听到后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动。
「现在?可是我们并没有…没有像学姊妳刚刚那样…去…求…舍监啊!」
「现在的妳们,进去恳求也没用。」梦梦学姊也停下脚步望我们,说:「在舍监室里…我们每一个在里面的学姊们,都必须要极力讨好舍监们,才能让他们满意。这也是对于我们课程所学的应用与验收。还没学到这些技巧的妳们,进去也只是会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难道…不会吧…」萱萱幻想着舍监室里面的场景,红着脸偷偷瞄向梦梦学姊的下体,满脸尴尬,想发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而欲言又止。但她脸上的表情都被梦梦学姊看在眼里,笑着解释。
「当然不是性行为啦!大部分都是从基本的吻脚、舔脚开始,没有得到同意,我们也无法进一步接触到他们其他身体部位的。然后…就看舍监们的心情,想拿我们怎幺样了。有些女孩要交出自己的乳水供他们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监触手可及的地方站着、跪着、甚至躺着,供他们认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专长才能的…」
最后,梦梦学姊做了总结:「总之,就是把我们的身体,当成是舍监们的玩物。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学姊说完又继续领我们前行,虽然我们也动起脚步,但是满脑子都还停留在学姊刚才所说的话。
不用去想…很显然现在的我们还完全做不到。对比我们脸上眉头深锁的表情,梦梦学姊却是一派轻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以为刚才受到那种非人对待的是我们而不是学姊了。
「学姊,那有没有可能…有些学姊们…表现不好…然后舍监不允许她…触碰自己身体呢?」
「…部分。」梦梦学姊说着:「基本上,我们表现得再好,助教们还是会故意刁难我们,通常其他身体部位的触碰都能轻鬆得到允准。但是呢,像是rǔ_fáng、耻丘以下延伸到整个yīn_bù、臀部,甚至到大腿等处,总会有一两处的触摸权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许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得不到自己碰触权力的身体部位,还有一种可能是得到他人的触碰资格,大多数学姊们都是因为这样,所以必须彼此帮对方清洗对方不被允许独自碰触的身体部位。所以在这生活久了的我们,其实彼此之间的感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体清洁时,也是得跟小rǔ_tóu互相帮忙,才能清洗对方的胸部…正确来说,是揉捏、涂抹丰胸
膏…但是这样清洗下来,确实让之前未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熟悉的我们两人,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感。
「最糟的是连给其他人触碰的权力都没有的,像这样,就只能借助一些道具的帮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机械式运作,不会像其他女孩们的动作那样轻手轻脚,所以虽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与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许多。」
「学姊,我们…有哪些是…还不能碰的…?」小芬忧伤地问。对她来说,要交由别人帮她清洗,所承受的压力与不适都比我们其他人还要多。早点知道,或许可以早一点做好心理準备。
梦梦学姊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安抚小芬,并吐露这残酷的实情…
「小芬,其实学姊刚才是…只能请求自己的身体触摸权力。所以妳们的身体,在这段期间,全部都只能由学姊我们帮妳们清洗,就连妳们彼此间的清洗,也是不被允许的…不过,」看到小芬那震惊的表情,梦梦学姊又赶紧安慰小芬,「不要怕,学姊动作会很轻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说出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