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开始后,学姊们的双手被要求放在脐前,两腿张开不可拢,任由已受到媚药侵蚀的私处曝露于微风之中,双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却不被获准触碰发痒难忍的下体,淫液受到催淫药效不受控制地分泌,从xiǎo_xué深处沿壁流下,竟也带来像是被刀划过般的刺激,学姊们感觉自己下体流着的,不是淫液,而是鲜血…
当然,只要总教官说完走下台,她们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将早已严重发情的身体赠给身后的助教,到时她们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维持着在学妹们面前的「形象」?
更悲惨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设法挑起助教们的性慾,自己便需在这种煎熬的身心状态下,直到朝会的结束…
巴掌声终于停了,总教官终于下了停止的指令。我们才如获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发疼的双手,每个女孩的脸颊上都已经红肿起来,脸颊除了火辣的麻痺感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
「记住这种感觉了吗?」总教官冷冷说着:「答话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的话,就用妳们的掌嘴声告诉我。下一次,我就不会这幺快放过妳们了。」
这幺快?我们从小到大都没被这样打巴掌打这幺多下,更别说是还得自己亲手打的,两边脸颊被搧打的次数都已过百,总教官竟然还说「这幺快」?
「言归正传吧!…我,就是这所学校的总教官,妳们有些人应该也知道我了。我是这所学校的创校者之一,没错,这所学校是我创立的。」几个女孩诧异地双眼圆睁,却无法逃过总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们今天会来到这个地方,也都是因为我的关係。妳们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妳们既已来到这所学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骗的,或是被卖的,来到这里,降为一个新的性奴身分,已经成为事实。不管妳们有多幺不甘愿,身为一个性奴,身为这所学校的学生,该遵守的规矩就一定要严刻遵守。明白吗?」
「明白!」这次我们学精明了,总教官一问话,我们就马上答。
「好,学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称谓,这部分妳们在这几天的课程就会学到,身为性奴的礼貌。妳们晓得妳们现在是什幺身分吗?」
总教官再次问话,这次的答就没有像刚才那幺整齐大声了,但还是很清楚地阐述出来:「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们还不够格以性奴自居,对学校来说,妳们就只像是个新生儿一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规矩与礼貌要学习,妳们得在这短短几週的时间,让自己能从幼奴阶段成长到下一阶段,否则的话,我会让妳们比贱奴还要不如,明白了吗?」
「明白。」我们说着,心中揣着不安,总教官说着「比贱奴还要不如」时,我竟不由自打了个寒颤。
「同样的,我必须要让妳们对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体认,妳们身后的学姐们,都已经能确切做到这一点了,若想要未来有好日子过,就必须多跟她们请益,否则妳们只会过得比死还痛苦。明白吗?」
「明白。」我们再次制式地答,但都还听不大懂总教官话里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话,现在就举起妳们的双手,狠狠掐住左右两人的脸颊。」
总教官下了这个指令,使我们都又愣住了,难道我们又哪里做错了吗?
但这一愣只是瞬间的事,因为助教又过来催促我们动作了。
「总教官,我们又做错什幺了吗?为什幺要这样惩罚我们?」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无故蒙冤,而大声询问总教官命令我们这幺折磨旁边同学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答,却让她更加不服…
「惩罚?何须惩罚?这只是我下达的命令,妳们现在可不是犯了错的女孩,而是準备要成为性奴的小娃儿,性奴可没有权力去质疑人们所下达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还想辩些什幺,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们,脸上充满恶意的喜悦笑容,她就意识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过妳如果这幺想要一个惩罚,那我倒是可以给妳一个,擅自发言抵抗所应得的惩罚。」总教官示意助教动手,几名助教就将那女孩的身体制住,并扳开女孩的嘴巴,使劲拉出女孩的舌头。女孩在几名男人的粗暴动作下,像是洋娃娃般无力反抗,马上就顺了助教们的意,被拉长了舌头,然后「喀」一声,接着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声。
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夹上一个夹子。因为夹子大小的关係,她已经无法自己将舌头伸唇内,也无法闭紧嘴巴,更加无法像刚才那样说话辩解了。
而且,当她看清楚夹子上的设计时,她更是吓得连哀嚎的勇气都没有了。
两片夹子上下,各接着一条电线,连到夹子后方一个小机关处,难道这夹子也能遥控放电?
「挺机灵的嘛!」助教看到女孩发现夹子上的机关后就不敢出声,讥笑地说。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很丢脸,不但脸肿得像猪头,自己的舌头还被迫像狗一样伸出来,身为一个女性对于外表的自尊,完全泯灭无剩。在面前这群助教们的讥笑声中,严重身心受创的女孩,感受到比猪狗还不如的低贱地位。
「妳就维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