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过去,每条舌头上的口水都渐渐干涸,因为不能缩回口中重新濡湿,
所以舌头表面渐渐干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几乎呈现无水的干燥的状态,这
种打招呼的动作,从原本的互相濡湿,变成了互相刮磨,舌头上的触感,也从原本
像泥鳅般的湿滑,变成了又干又粗糙的怪异触感,随着每条舌头不规律地滑动,交
换的东西,也从唾液,变成了舌苔…
(不行…到极限了……)这一定是我们每个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从彼此剧烈颤
抖的身体与泪眼汪汪的哀羞模样,都能看出我们要继续维持这般的动作,不把舌头
缩回半点,已经是用了最大的努力与坚持才能办到的事。每一下的舌头相交,已经
不再是羞耻,而是一种恶心、可怕的感觉,从鸡皮疙瘩、寒毛直竖,到最后每一下
的碰触,都像是有一股恶寒在体内产生一样,忍不住地打起冷颤,但是其他的感觉
虽已到了极限,舌头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因为如果偷懒被助教抓包,延长这种恶
心行为的话,只会让我们更加凄惨而已…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助教允许我们结束这行为的指令了。我们纷纷缩回舌
头,诚挚地谢过助教,那一条已经疲累不堪的舌头,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里的感
觉了。
「因为这是你们的第一题,所以有比较充足的时间能够这样吻安语打招呼,后
面的题目,这些动作依然要做,但是应该不会像这次这么久了。」助教饶有兴致地
看着我们脸上还没从刚才漫长的招呼状态下回复的表情时说着。
我们再次回复成跪成一横排的姿势,我们的作答本也同样按照我们的排列顺序
放在助教们的桌前。
「现在一个一个报名字,从你开始。」助教指着最右手边的女孩,每当她讲完
名字,助教向她确认是哪个字之后,便会写在我们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轮到我旁边那个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唤小枫,枫叶的枫。」
那女孩平静地回答着。
「下一位!」助教说着,此时已经轮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
…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脱口用「我」自称,换得助教不悦地将手上的笔摔在桌
上,才赶紧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开我的作答本划记上几笔,估计又被扣分了…
「哪个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问。
「艹字头的…」我还没发现到自己差点犯了极严重的失误,还是旁边叫小
枫的女孩,惊讶地赶紧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让我惊吓过来:「回助教…是英文
字母那个…」
「连自己的名字都讲不好吗?看来将来是个低贱的劣质品了…下一位!」助教
已经懒得花时间在我的名字上,继续问着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泪,垂头丧气着,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数年的绰号,在宿舍姊
妹之间也都是这样的,虽然我在其他公众场合,都会记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潮到
睡着的」,但是此时的情绪,都还没从刚才那长时间的多人打招呼下复原
过来,又突然受到惊吓,导致完全忘了名字这件事了…
等到我们全都报完名字之后,那位坐在中间的助教,开始说着:「好了,现在
开始第一题的考试,我是你们这一题的主考官,之后的每一题,称呼时记得,
别叫错了。」
「考试题目中,有六题是考你们的生活行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
午课课程内容,另外四题是考你们的基本性奴技能,也就是后面两周的午课课
程。你们,很幸运地,第一题刚好是最简单的,仪态的考试…」听到要考我们
的仪态,原本已经跪得很端正的我们,又下意识地跪得更标准一点…「也就是,你
们在第二周的午课,刚开始学习到的东西。待会,我每下一个口令,你们就一个动
作,没有听到下一个口令就不能停下,听懂了吗?」
「回助教,我们听懂了。」六个女孩齐声回答。
「现在,听口令,站!…」只有简单的一字一口令,我们像是受过训练的
狗一样,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当然,既然是「仪态」,那么站也不是原本
轻松的随便站着,而是要保持挺胸、翘臀,同时却要把视线放低,不能与主考官直
视,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性奴的优势」全曝露出来。
「哦?」我感觉到我前方的主考官发出一声惊讶的赞叹,虽然视线不能看着他
腰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无法看到他的脸,但我也猜得出他的这一声赞叹,是针
对我的,毕竟我在仪队社这几周,除了要受到催大rǔ_fáng的药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
仪态端正的仪队社,在短短几周就已经针对我们的仪态有很严格的训练…
也因此,这一题考试,虽然前面还没开始考试之前连连失常,但正式出题时,
我也开始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说着。既然是要考仪态,我们的跪姿也不敢那么随便,而
是每个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膝盖要打开多少、脚掌的角度怎么摆等等
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