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绰绰有余能躲过那一击,因为要护着自己,他才硬硬受了他一刀,颤声道:“脱了衣服,让贱妾看看?”
明湛摇摇头:“晚上脱了给你看个够……”
讨厌!
高小怜涨红了脸,却被明湛再次一把抱起,紧紧搂住,埋怨道:“让你坐在别的轿子里你就是不听?若不是你玩铳走火,误打误撞,提前打伤了刺客,你一定被飞刀伤到了?你若受了伤,那我……”
后怕到说不下去……
高小怜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赌气道:“伤到更好!贱妾伺候了您九年,您却去脱别的女人的衣服,贱妾不要活了!呜呜呜……”
明湛:……
高小怜变本加厉,“当初可是您拐跑贱妾的!您以为贱妾好欺负阿?告诉您,我娘家人来了!来给我撑腰了!”
明湛:……
这时轿帘掀开,是杨璐,面对这么一出,进退两难。
明湛叫进。
杨璐急忙进来,并随行大夫。
明湛命大夫退下,说身体无不适。
大夫也这么觉得,抱着撒娇的女孩子怜惜个没完,一看就不是受伤之人能干出来的。
大夫退下,杨璐看看没别人,尴尬地问:“刚刚,表小姐似乎在含沙射影?”
高小怜冷冷道:“是啊!我均王府里出去的人,容不得别人欺负!你厌弃了,给我送回来就是。”
杨璐委屈地说:“不是我厌弃锦柔,我妻是贤妃娘娘的侄女,在家里横行霸道的,我也没办法?”
“你算什么男人?一个女人把终身托付给你,你一句没办法就让她九年挨打受骂?”高小怜骂道。
想想驸马高世攀,杨璐吓得噗通!一声跪下,哭道:“表小姐饶命!我回去就和妻子和离,将锦柔扶正!”
高小怜皱眉:“那倒不必,你正式纳锦柔为妾,好好疼她,白头到老,子孙满堂就可以了。”
“是!多谢表小姐!”杨璐擦擦头上的汗,这才说正事: “殿下,属下该死,或许是派去检查临时牌坊的兄弟百密一疏,没发现有人躲在牌坊的引魂幡下面,看准了殿下的轿辇过来,倒冲而下,属下们看到,可是他实在太快,却是来不及救……
虞察司的人已经勘察现场,要上报御前。
以他们破案无数的经验看,刺客杀人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是看运气,尤其是刺杀天下兵马大元帅。
今天的这位刺客可以说逮住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却因为他本人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倒霉孩子,而功亏一篑。
先是附在招魂幡上,想想那布匹招风引雪的,是一个最冷的所在,他人冻的半死,等均王的玉辇终于过来了,他看谁时机倒冲下去,却被辇里的人莫名其妙打伤肩膀,忍痛发动暗器盒子,飞刀如雨,可是人家因为早有防备,举着桌案,躲过一劫,接着,他本人冲进辇里,长刀子插进桌案,自忖要暗杀的对象必死,结果人家还是没死,反用桌子砸晕了他……
“刺客还没醒,所以,属下先来问问您,认识不认识刺客,这是废话,您一定不认识,或许,推断一下幕后主使?除了驸马高世攀,谁都行。”
咦?高小怜正发愁刺客十有八.九是她亲爹高世攀派来的,还担心刺客醒了,供出他来,那他就不是捐钱,而是捐命了,可是,杨璐却说除了高世攀谁都行!?
略一凝思 ,杨璐话里的意思是,驸马高世攀刚刚被皇帝美誉为孝友,还是下一任首辅大臣黄献之进宫求的匾额,关键是,现在全上京的人都在那块匾额下面捐钱,全大秦都以高世攀为榜样,此刻高世攀就是亲手拿着刀满大街杀人,也不能说是他杀的……
她和明湛交换了一下眼神。
明湛心里暗骂,踏马的,高世攀按上尾巴就是猴,但是,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堪称免死金牌的匾额也是自己给他搞来的,只好说:“绝对不是高驸马派来的,因为这刺客我认识,叫鲍风,是鞑靼人。”
“鲍风!?”杨璐对这个名字深有印象,因为皇帝几天前才说过,这个人不能留,没想到他千里迢迢从漠北跑到了上京。
高小怜则被这个名字吓得面无人色,这个叫鲍风的,跟高丽国东平君有极深的渊源。
东平君的长姐当年给漠北鞑靼皇帝天元帝做了宠妃,她生下了皇子就是鲍风,鲍风既然是东平君的亲外甥,不会连自己最小的表妹已经死了都不知道?一定指证高小怜是冒名顶替的……
还好,他被打昏了,高小怜贴着明湛耳边轻轻说:“王爷!不要把他交给虞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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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点点头,对杨璐道:“刺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