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确定里面装的不是酒。
因为害怕装着蛊一类的毒虫,战战兢兢打开盖子,还好,是一个绒布包的东西,把那一层布打开,一物光芒四射,啊!她忍不住一声尖叫……
“小怜,怎么了?”
外面传来明湛的问话,高小怜更加惊慌,一时无法解释,结结巴巴道:“贱妾……的胸……胸……”
“胸怎么了?”
“好像,长大了一点点……”
明湛:……
外面亮,里面黑,所以明湛从门挡的上下都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她迅速把那物放回去,搬动机关,桶里的水还在哗哗流,声音盖过了轰隆的声音,用长钩子捣桶,可水的阻力很大。
她本裹着浴巾,就叫:“王爷,进来帮帮贱妾。”
明湛为这才进去了,把桶捣得竖立起来,水流止住了。
打量里面,狭小的空间,决藏不下第三个人,低头看着高小怜,骂道:没事瞎叫?
高小怜和所有的小狗狗一样,洗完澡,晃晃湿湿的小脑袋,甩得明湛身上全是水珠子……
“你出去,我洗。”
因为她说害怕,明湛就没在男部洗。
高小怜暗暗叫苦,他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掰石jī_jī,发现那个秘密?
因作死道:“贱妾给您搓背?”
“你给我搓背?”明湛绝色的脑门子上大写着仨字:不要脸,“你够得着么?”
当然够不到,高小怜只能够到明湛的腰,改口说:“给您搓大腿?”
“滚!”
高小怜被轰出来了,磨磨唧唧站在门挡外面,咦?有一条门缝,天助我也!
“滚远点儿!”
唉……高小怜脚步沉重地进到连通的圆厅,里面热气腾腾,东西是进出的拱形门,南北是休息的靠榻。
中间一个半人高的斑黄大理石平台,异常光滑,灰蒙蒙的日光透过房顶的穹顶照射进来,光线不怎么好。
故事是这个样儿地,高小怜……不,是卞和,他抱着石头泣血三天三夜,文王得知后派人询问为何,卞和说:我并不是哭我被砍去了双脚,而是哭宝玉被当成了石头。于是,文王命人剖开这块璞玉,见真是稀世之玉,命名为和氏璧。
后来它被做成传国玉玺,伴随着它的,始终是最血腥的杀戮,最黑暗的人心,得到它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上不去吗?”
一句问,打断了她的遐想,某洁癖,因为早晚沐浴,洗澡极快,谢天谢地,他没手贱,去掰石jī_jī,也是,他自己长了,干嘛去好奇石像的?高小怜庆幸那石像不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大美女……
大理石平台对小萝卜头高小怜来说,太高了,明湛把她抱上去,上面是温的,高小怜趴在上面,两个雪白的小脚丫踢来踢去,慵懒地说:贱妾好渴……
这里酒窖里有的是青梅酒,明湛拿来了。
高小怜见明湛穿着湛蓝色浴袍,头发湿湿地披散着,出浴的他就像刚刚自己见到的那件瓷器,娇丽
雅漾,贵胄煌煌,再低头看自己,胸以上皆赤.裸……
就好像,高小怜这样子要非礼美王爷……“披上!”
明湛擦头发的浴巾飞过来,高小怜有了潮乎乎的披肩。
酒泌凉且微微清酸,除此之外,什么味儿也没有了。
水里兑酒?
“你太小了,不能喝酒,当心胸长不大。”明湛说这句话,显摆他的杯子里,酒醇厚到了挂杯的程度。
话题触碰了禁忌,高小怜这才想起刚刚自己情急之下说胸部大了一点点。
转移话题:“王爷,您听说过传国玉玺么?”
“当然。”
“能给贱妾讲讲么?”
明湛坐在石台上,背靠着四方石柱,“ 传国玉玺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个八篆字,但缺一角,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历代帝王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玺,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
高小怜听明湛的描述,和自己发现的东西一模一样,“它现在您父皇手里?”
“不,”明湛不无遗憾地说,“当年太.祖皇帝把前朝皇帝赶到漠北,把传国玉玺也带走了?总之,一直到父皇这里,也没有任何消息,父皇深深引以为憾。”
“有了玉玺就能坐皇帝么?”高小怜像狗肚子藏了二两香油,快要漏出来了。
“怎么可能?玉玺只是愚民的一种手段,一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