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孩儿,以及疑问,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及到知道这是马百户的儿子,来看坏人们到底过的有多惨,都呸!
但是豆腐照领,对高小怜的敌视之心并不太重,毕竟是一个可爱的小娃娃。
高小怜很容易分辩出哪个是汉人,哪个是鞑靼人。
走到一个看起来最凶,闻起来最臭的犯人跟前,他身高九尺之巨,铁塔一般,头发像一个盆栽,大脸像锅底,凹目高鼻,眼睛底下一道大疤蜈蚣一般潜伏,看起来非常可怕。
把最后一块豆腐也送给他,并问其姓名。
那个鞑靼大汉得到高小怜的“青睐”,用汉语称谢,“我叫帖木儿不花,汉名就是铁牛。”
像所有异族一样,占有了中原之后,不管愿不愿意,都多少被汉化了,也会说汉语。
一下子熟了,高小怜趁机问:铁牛大叔,你是不是恐狼手下?
铁牛惊异,“你知道我们宗主?
高小怜冷冷道:“我不但知道,还要找他去!”
“找他,你找他做什么?”铁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高小怜把铁牛叫到一堆木料后面说悄悄话,“他掳走了我娘亲……”
铁牛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奇怪地说:“看起来你是一个汉人,你娘自然也是,我们宗主他却只要本族女人,因为我们有最优良的血统。”
诶?高小怜就这样被轻易揭发了,忙圆谎:“那是因为我娘亲特别美貌,你看看我。”
铁牛铜铃般的眼睛瞪着高小怜,半晌,点了点头,“或许吧,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小娃娃。”
高小怜扁着小嘴巴,泫然欲滴,“我想见娘亲一面,最好是把娘亲要回来。”
“傻孩子,这怎么可能?别异想天开了。”
由于高小怜逼真的表演,铁牛狰狞的脸上居然有了几分怜惜。
“那这样,我把你救出去,换回我娘?”高小怜压低嗓音说。
铁牛摇摇头 ,“虽然我很想骗你,但我只是宗主座下一个无名小卒,像我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我没有价值能够换回你娘。”
高小怜也知道,在这里做苦役的,能够随便让她见到的,一定都不是什么重要犯人。
她考虑一下,还是说:“反正我一定要去找娘亲,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才能把你从这里带出去。”
铁牛浑忘记了跟他说话的是一个三岁小孩儿,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看着高小怜:“你比大人还聪明!”
又道:“前面还有一道城墙,有重兵把守,就连我们的精锐骑兵都突破不进来,更别说我戴着脚镣了。”
“偷来钥匙,打开脚镣?”高小怜视线落在铁牛脚上的镣铐上,这玩意哗啦哗啦真碍事。
铁牛再也不想逗小孩儿玩儿了,严肃地说:“你可别害我,到时候狱卒说是我教唆你的,把我砌了城墙!”
哦,高小怜失望地回到马夫人的寓所,看见马服正在喝药。
走过去,直截了当说:“马大人,我想带着一叫铁牛的犯人出关,还望你允准。”
咳咳咳!你说什么?!
马服把苦药汤刚灌下去,就被高小怜的话噎住了,差一点儿噎死!
第19章 第十九章 踢寨
哦,高小怜失望地回到马夫人的寓所,看见马服正在喝药。
走过去,直截了当说:“马大人,我想带着一叫铁牛的犯人出关,还望你允准。”
咳咳咳!你说什么?!马服把苦药汤刚灌下去,就被高小怜的话噎住了,差一点儿噎死。
高小怜不语,相信他已经听得真真儿的了。
马服啪!药碗摔在地上,砸得粉碎,怒对自家糟糠说:“你干的好事!”
马夫人也懵了,埋怨高小怜得寸进尺,“你自己出关,已经是看着骆大夫的面子上,给了极大的方便,犯人怎么可以私放?那我们老爷的官职可就不保了。”
高小怜只可惜手里没有一把诸葛孔明的羽扇,冷冷道:“夫人,我不是求你们,是给你们一个机会选择,是选命还是选择答应我的条件。”
马服夫妇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脸上齐齐变色。
若说有问题,只能是汤药里做手脚。
丈夫疑似被下毒,马夫人一股怒气冲天,再也顾不得文雅,用已婚妇女最难听话脏话咒骂:“小.逼崽子!亏我这么帮你,你和骆瘿公那个老畜牲简直没有人性!”
“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