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
嗨呀这么说起来感觉又没什么可唠的了。
(我发现我好像话特别多,所以从明天开始我要做一个在作话安静如黄焖鸡的绿绿)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然而她只是看了一眼,却也没有太过在意,下一瞬便收回了心思,对身边的红蕖道:“似乎真是梅花,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走近,却见遒劲的梅枝上淡绿的叶片刚刚抽芽,枝头的花却已经颤颤绽开了来,还有不少鼓囊囊的花骨朵儿。
萧媺又将视线转移到邻近的几株梅树,发现皆是这样,清瘦的枝上缀着一两朵白梅,间杂新叶和花骨朵,耳畔是唱经声与木鱼声交织,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也静下来了。
“看来今年的花期提前了。”萧媺笑着对红蕖道,“山后据说植了许多芙蓉,这时正是花好的时候,你要是喜欢就去看看。”
“您不去吗?”红蕖有些意动,但想到自家公主,她又犹豫起来。
“我就不去了,你无需顾虑我,只要能记得回来的路就行。”萧媺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这次带你出来,就是想让你好好放松一下,整天板着张脸教这个训那个,可别忘了你自己也还是个小姑娘呢!”
“那您是要回客房吗?奴婢陪您回去吧。”红蕖听了自家公主的打趣,嘟了嘟嘴,小声问道。
“回去吧。”萧媺想了想,觉得在这儿也没什么去处。
*
容越昨晚出去后直到半夜才酒气熏熏地踉跄着步子从撷芳院里出去,回了自家侯府。
伺候的小厮见着他都醉得不认人了,也就没有将长公主雇了辆马车收拾了金银细软出去的事报出来,只服侍他换了中衣后就退下了。
待到第二天早上,容越才醒过来,他揉着发昏发胀的脑袋,眼皮微掀,语气加重问身边的下人:“你刚刚说什么?”
昨天的事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谁能想到一直以来睡在身边的温香软玉一般的美人,暗地里却生了副狠毒的蛇蝎心肠?
原本悲恸的失子之痛,也不过是那个女人精心设下的一场阴谋!
幸而他身边还有宓娘,她说得对,他不能就此颓废下去,他得振作起来。
是以他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找萧媺。以前侯府的管家大权本就是在萧媺手上,只是后来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他才将主持中馈的权力移交给了祝萍衣。
祝萍衣这个恶妇,他怎么能轻饶?如此一来,大权还是交给萧媺比较稳妥。便权当是为了昨日之事的赔礼吧。
他这样想着,孰料下人却跟他说长公主出府去了?
容越觉得自己肯定是睡糊涂了,萧媺出府了,她能去哪儿?
她的公主府可是在琼阳,难道她还能连夜出城不成?或者,进宫去了?
容和这时候也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急,没有说清楚,于是又道:“长公主是收拾了自己的金银细软,雇了辆马车出府去了。”
容越抬脚踹开他,急急往正院去,却见内室的门大开着,里面的陈设没变,就连月下美人莲瓣瓶的位置,都与上一次他来这里看到的一样。
可是梳妆台上的首饰妆奁,原本挂在墙上的竹林长啸图还有其他的一些小物件,都没有了。
就像这个屋子里……从来没有人住进去过。
萧媺她……究竟想干什么!
容越转过身,切齿问容和:“她走之前说过什么吗?去哪儿了也不知道吗!一群废物,不知道派人跟上吗!”
容和瑟瑟道:“长公主走之前,没说什么,她身边跟着棠侍卫几人,我们……我们不敢跟……但是长公主临走前,说,等您大喜之日,她会回来受茶的。”
“好!好!好!”容越连声道。
他几乎是一时间就想清楚了,这事他不仅不能捅出去虽然这确实是萧媺不对,但如果真的闹大了,归根到底是有损他和承恩侯府的名声。
“你,传我的话下去,让侯府里的人都给我管好自己的嘴,侯府的事,要是让我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是。”容和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却肃容道。
容越也知道自己想得有些天真,且不说萧媺离府的事,单就昨天祝萍衣在谢府自导自演陷害萧媺,这也能让人扒拉出去编上好大一出折子戏了,毕竟他不能像对待自己府上的下人一样对待那些那些夫人。
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
都是因为祝萍衣!他这样想着,又转身去了叠春苑。
现在的叠春苑已经没有了往昔繁盛荣华的样子,从前仔细打理的花木也好像在一夜之间失去了生机,角落里的秋草变得杂乱,秋风一过,无人打扫的廊上又卷来了许多落叶,满目萧条。
如果换做平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