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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辙:“你们两个快借我张银行卡,我出门忘带钱包了,这顿饭结不了账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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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竿》
籊籊竹竿,以钓于其。岂不尔思?远莫致之。
泉源在左,淇水在右。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淇水在右,泉源在左。巧笑之瑳,佩玉之傩。
淇水滺滺,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忧。
译文:
钓鱼竿儿细又长,曾经钓鱼淇水上。难道不把旧地想,路途太远难还乡。
泉源在那左边流,淇水就在右边流。姑娘出嫁要远行,远离父母和兄弟。
淇水在那右边流,泉源就在左边流。巧笑微露如玉齿,佩玉叮当有节奏。
淇水流淌水悠悠,桧桨松船水上浮,只好驾车去出游,以解心里思乡愁。
——摘自《诗经》
第32章
“怎么不让司机给你送来?”罗度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就像平时聊家常一样。
罗辙笑得假,“这不是要走了吗?让他送过来又得浪费些时间。”
罗萧一听他这话, 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以平时罗辙那吆五喝六、目中无人的态度,就算司机已经睡了, 他都能把人吼起来, 让人给他送东西。而且酒店也不关门, 怎么还等不到司机送卡来结账?
罗萧偷偷在背后摆了摆手, 他跟罗辙之间隔着罗度,倒不至于被看到。
罗度摸了摸衣兜,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今天罗萧请客, 我换了件衣服就过来了,没带钱包。”
罗辙也没怀疑, 直接将目光转向罗萧。
罗萧肯定不能在这个时候、在别人面前上演家中的面和心不和, 便喊到:“邹薰。”
并无人应他。
罗萧又叫了一回,俞亮走了过来,“她可能去厕所了,我让人去叫她。”
俞亮也没注意到邹薰去哪儿了, 自然是要去找人的。
罗萧拍了拍俞亮的肩膀,“行, 快去把她找回来。”
俞亮目光一闪,一边应着:“好。”一边快步出了宴会厅。
叶意言对罗辙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后又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没个正业地啃老男, 心中就更不屑了,所以连招呼都没去打。
兄弟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宴会厅也慢慢恢复了热闹。毕竟罗家的事,他们也管不着,更不敢管,还是乐呵自己的吧,毕竟专辑大卖,他们也都会有红包拿的。
而俞亮这一去就不复返了,仿似不是去找人的,而是回家了。
罗萧给罗辙倒了杯茶,让他坐着等。
罗辙已经没有耐心了,但还是不得不等着。
罗度开口道:“我听说前一阵有个女的找到爷爷家去了?”
罗辙脸色骤变,皱着眉道:“什么女的?不知道。”
“哦?爷爷不是把二伯和二伯母都叫回去了吗?”罗度从容道。
“不知道,我这几天都没回家。”罗辙语气有些敷衍。
“爷爷今天还打电话跟我说……”罗度故意顿了一下,见罗辙的耳朵都快贴过来了,才接着道:“说看到你让你给他打电话。”
罗辙的鞋尖已经朝向门外了,一副想走的样子。
罗度继续加柴,“要不我现在给爷爷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
罗辙立刻站起身,“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在朋友那儿还有张卡。”
说完,罗辙就匆匆走了。
他一走,宴会厅才彻底恢复了气氛。
罗萧见罗辙那样,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立刻问罗度,“哥,怎么回事?”
“他的卡可能是全被冻结了。”罗度喝着汤,说:“我是听胡管家说的,之前有个女的,挺着个大肚子找到爷爷家,说二哥承诺娶她,但她现在都已经六个月身孕了,二哥不接她电话,不回她消息,甚至把她拉黑了。她气不过,就找上门要讨个说法。爷爷挺生气的,就把二伯和二伯母叫回家骂了一顿,让他们立刻停了二哥的卡,让二哥老实待在家里反省,不许再出门惹事。前两天二哥还能在外面挥霍,估计二伯和二伯母还没停他的卡。今天估计又被骂了或者想明白了,把卡给停了,逼他回家呢。”
“那那个女人,爷爷是什么意思?”据他所知,家里还没出过这种事。
“听胡管家的意思,如果真是二哥的孩子,又真是受了二哥的诓骗,爷爷觉得二哥应该娶了人家,给人家一个名分和交代。如果中间有什么别的原因,或者二哥实在不愿意娶对方,也应该给于合理的安排和生活费。毕竟这种事,爷爷也不能强按着二哥结婚。二伯和二伯母又放任不作为,爷爷能做的也有限。”
“照二伯和二伯母以往的作风,那女人如果家世一般,他们肯定不会同意二哥娶她进门。”罗萧对于这两位长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