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灏不动声色地将手掌往下移,脱离了那敏/感地带后继续往上爬,为了掩饰彼此的尴尬,他对刚刚询问她体重的事情作出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太瘦了!”
“哦……”
“你四年前那会比现在沉多了!”
“……”
“哦……”
“你除了哦就没其它话可说吗?”楚灏有点无奈地说,他怎么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个话唠了!
“哦……”
楚灏心塞,决定不跟她说话一分钟。
为了避免再次让记者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他们到了三楼起居室后不敢开灯。楚灏借着微弱的手机灯光找到沙发,然后轻轻将秦歌放下。
秦歌刚刚进屋就把羽绒服脱掉,现在外头就穿了件毛衣,毛衣的衣领口有条小链子作为装饰。刚刚他们亲密接触一番,她毛衣上的小链子不知什么时候就勾到了楚灏的长款毛呢西装外套的纽扣上。
楚灏把秦歌稳稳当当放在沙发上后,正想伸直腰身,不料身体被东西拉住,一不留神,整个人就压倒在她的身上。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姿势暧昧。
要不是现在室内昏暗一片,秦歌那比番茄还要红的脸肯定暴露无遗。她推了推楚灏:“你先起来一点,我把毛衣上的链子解出来。”
刚刚楚灏突然压下来之前,她的确是感到了自己毛衣上的链子被拉了一下。
“好!”楚灏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他不动声色地稍稍撑起身来,垂眸一看,却发现眼前正是一片大好风光。
秦歌手持的手机电筒的灯光直直地射在她的胸前,而被拉高的衣领,让她胸前的起伏没有了遮挡,那白皙的肌肤,那诱/人的深沟,正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楚灏面前。
秦歌欲想解开链子,顺着楚灏的目光,垂眸才发现此刻自己春/光/乍/泄。被发现的楚灏轻咳了一声,然后移开目光。秦歌则马上伸手去解开链子,她有点紧张,本只是轻轻一勾,却花费了好些时间才解开。
待恢复自由身后,楚灏没事人似的,问:“你家的药箱放在哪里?”
秦歌这会儿懒得跟他假装客气,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左边抽屉:“就在那……”
楚灏掏出手机,调出手机电筒就往电视柜走,在药箱里捣鼓了一会儿就把药酒找出来,然后走回沙发。
秦歌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当中,刚刚楚灏把她放下时是什么姿势,她现在就什么姿势,她的背斜靠在沙发背上,双腿微微屈起搭在睡沙发上。楚灏走过去直接在她的双脚旁边坐下,拉过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秦歌本能地把腿往回抽:“你……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着,秦歌伸手想抢楚灏手上的药酒,楚灏却不让,抓住她左腿的力度加大,按在他的大腿上,让它动弹不得:“老实点,要是等会拉拉扯扯,造成二次伤害我可不负责。”
秦歌可心疼自己的身体了,要是有点什么,上个医院,多不划算,她心里盘算一下,也就由着他去了。
楚灏轻轻把她的裤脚卷起来,直至发现膝盖处有一块红淤才停下来。他打开药酒瓶,在手心上倒了点,双手稍稍搓热后,一手抓住她的小腿肚,一手使劲在那红淤处揉搓。
秦歌怀疑楚灏是不是在报复自己,那十足的手劲,让她疼得连小脸都拧在一起,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是楚灏不怜香惜玉,而是这淤血不使劲揉就不散,只有揉散了才消得快。他知道自己的手劲大,却奇怪这女人一直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他抬眸一看,发现她一脸隐忍,在发现自己看她的时候,又立刻装作没事人似的。
楚灏突然有点心疼这么要强的她:“你要是觉得疼,就喊出来,别不好意思……反正,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出过糗。”
本是一句心疼人的话,听在秦歌心里却变了味。对啊,想当年自己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各种小心机,在他面前,还真的像只小丑鸭。
秦歌赌气地把自己的腿收回来,边放下裤脚边说:“以前打扰到你了,希望你见谅,只怪我当初太年轻。”
楚灏先是对她的倔强感到无奈,当听到她说后面那句话,他怎么听都怎么觉得,她在骂他,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反正也揉得差不多了,楚灏也不跟她计较,站起身来:“洗手间在哪?我洗下手。”
“走廊的尽头。”秦歌指了指不远处,楚灏依言走向那边。
由于手上沾了药酒,楚灏洗了好几遍才把那药酒味冲洗淡了些,等他回到客厅时,却发现秦歌已在沙发上睡着了。
“你的心该有多宽啦……这个时候也睡得着。”楚灏失笑地摇了摇头,低声嘀咕道。
他把她家的卧室观察了一遍,却意外地发现她这里竟然有个儿童房。她现在睡着了也不能问个所以然,他只能放下心中的疑问。回到客厅,小心翼翼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朝最大的那间卧室走。
楚灏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安置好,弯下身拉过她身侧的棉被给她盖上。他的脸离她的脸很近,她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觉暖和暖和的。他垂眸打量着她的小脸,现在的她,已经褪去了婴儿肥,五官显得更加精致。皮肤还是那么白皙,却不似以前那么红润,甚至有些苍白。
他那清冷的脸庞逐渐染上怜惜的神情,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像对待一件珍宝似的。
这些年,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