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端明崇笑了:“从哪听来的话,不害臊吗?”
岁晏毫不害臊,认真道:“殿下,我也爱慕你。”
端明崇:“……”
端明崇抿了抿唇:“你今天在御花园,可不是这么说的。”
岁晏没想到端明崇竟然连这么点小事竟然还记着,古怪看着他。
端明崇淡淡道:“记小仇,我跟你学的。”
岁晏脸色一黑,道:“不就是随口说了你几句,这种小仇你也要记?”
他伸手抓住端明崇的衣襟,猛地一用力将端明崇拉着贴过来。
端明崇一愣,就听到岁晏嘀咕道:“还你算了。”
他说着,直接覆唇在端明崇身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像是扔掉烫手山芋一样一把推开他,道:“行了,走吧。”
端明崇:“……”
端明崇被他气得没脾气了,伸手在他额头弹了一记:“睡觉吗?”
岁晏点点头,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警惕地看着他:“纯、纯睡觉吗?”
端明崇愣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他故作镇定地朝岁晏伸出手,道:“你……你若是想要做些其他的事,也不是、不可以……”
岁晏:“……”
岁晏骇然看着太子殿下想要占便宜还一副勉为其难的神色,忙拍掉了端明崇的手:“看你的书去,不用你陪了,我自己睡去。”
他说着,不管端明崇欲言又止的神色,抱着小手炉撩开床幔钻了进去。
端明崇正要跟进去,岁晏道:“别进来,弄完那些折子再进来,否则我把你踹下去。”
端明崇:“……”
端明崇只好老老实实去了前殿。
岁晏在东宫浑浑噩噩过了七八日,每日和在侯府过的差不多,但是在他看来,有端明崇陪着,却和之前过的那些无聊日子完全不一样。
有端明崇在,似乎在冰天雪地中,都能看出满天灿花。
时间宛如流光瞬时划过。
很快,一月廿四,婚期将近。
岁晏这几日在东宫又吃胖不少,他咬着馒头从小厨房优哉游哉地跑回来,正瞧见端明崇在寝殿里为他收拾东西。
岁晏有些洁癖,贴身衣物从不准许陌生人碰,在侯府都是海棠收拾的,到了东宫他又懒得出奇,旁人动不得,端明崇只好亲力亲为。
岁晏将馒头吞下去,又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小纸包,随意道:“殿下,你又在收拾什么,没朝事处理吗?”
端明崇笑道:“明日你就要回侯府,我收拾好明日便不用起早了。”
岁晏一愣:“啊?”
端明崇无奈回头:“你忘了?还有两日便到了你兄长的婚期了。”
岁晏这才干巴巴地点头:“记着呢,就是没想到……明天就要走啊,我还以为就一直住着呢。”
端明崇道:“别闹了。”
知道自己就要离开后,岁晏整个人都消沉了,连晚饭都没吃多少,就蔫哒哒爬上了床。
端明崇将他的东西收拾整齐,撩开床幔看到他鹌鹑似的缩在被子里,忍不住笑了:“你就回去住几日,婚期结束后再回来,要不然旁人定然说你不通礼数,自家兄长成亲都不回府。”
岁晏闷闷道:“那你会跟我回侯府住吗?”
端明崇无奈笑道:“你说呢?”
岁晏已习惯了整日同端明崇抵足而眠,乍一要回府一人睡觉,莫名得有些不适应。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日,端明崇都洗漱好上了塌,他还在纠结怨念。
端明崇将岁晏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用发带束好,道:“别压着头发了。”
岁晏又滚了几圈才作罢,他从床上爬起来,突然道:“殿下,明日要早起吗?”
端明崇墨发垂下,烛光映着越发显得俊美,他摇头,道:“不必,怎么了?”
岁晏将锦被往身上一披,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端明崇身上,一把将两人罩在了里边。
烛光被遮挡在外,一片昏暗笼罩飞快落下。
端明崇一愣,就感觉到岁晏在一片灰暗中摸索着解他的衣带。
狭小的空间中,岁晏的呼吸喷洒在端明崇脸侧,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微弱的喘息。
端明崇呼吸一窒,艰难抬手按住岁晏的手:“阿、阿晏,你做什么?”
岁晏微微俯身,张开唇咬了一口。
端明崇:“你……”
岁晏道:“哦对不住,咬着脸了?”
端明崇:“嗯。”
岁晏忙道:“太黑,没瞧见,重新来。”
这一回,他伸手扶着端明崇的下巴,覆唇咬在了端明崇浅色的唇上。
端明崇一把扶住了岁晏的腰,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岁晏轻轻撕咬着端明崇的唇,很快两唇想分,两人都有些微弱地喘息。
端明崇:“阿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