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血浆和残精混成黏乎乎的汁水,润滑着粗暴奸淫的动作。
后庭残花更加惨烈,那紧巴巴缩在一起的菊轮哪里受过如此折磨,先是涨裂
开的伤口不住加深,几十下后,往脊背延伸方向又扯出一道红痕,疼得两瓣屁股
不住内夹,嫩嫩那段肠子包在ròu_bàng周遭,几乎套出了guī_tóu的形状。
“唔……呜呜……”硬捱了足足一炷香功夫,范霖儿才算是感觉到股间一阵
热流涌入,那年轻弟子,总算先一步泄了。
可那年长弟子却越战越勇,从后面把她玲珑娇躯抱高,奋力戳刺,闪闪汗珠
从额头落下,尽数掉在她乌黑秀发之间。
又被奸了数百回合,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pì_yǎn中才终于感到有什么温热液体
灌了进来。
被扔到床上后,她长长吁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泪痕,拉起被单,只等
明早,东窗事发,好好借题发挥一番。
不料她才闭上眼睛,就觉得身上一凉,被单又被扯开,丢到了一旁。
“这……你……还不够么?”看那少年又一脸淫邪坐在床边对她shuāng_rǔ伸出了
手,她略感心慌,颤声道,“我……我实在是伤得厉害,不成了……”
那少年却不管她,将她一推翻成仰面朝天,抬腿就爬上了床,按住她双手往
上一拉,用裤腰带捆上,狞笑道:“既是qiáng_jiān,为何要管你伤不伤?”
他呆滞双眼垂下往她股间一瞄,喘息道:“我都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这地
方可用。”
说着,他将范霖儿双脚一抬,反压到胸前,伤口血还未凝的狼籍肛穴,便悬
在了空中。
“小弟……小弟……姐姐那里真不成了,你……你用yīn_hù,用yīn_hù好么?”
啪!
一记耳光抽在范霖儿面颊,将她打得几乎昏死过去,眼前金星乱冒。
她虽未低估男子shòu_yù勃发时候的状态,却也没想到这少年竟藏着如此浓烈的
兽性,哀号一声,哪里还敢再出声求饶。
毕竟这两人如今都是心智迷失的状态,按乱心灯口服的分量,没有外力刺激
帮忙,少说还要一个时辰左右才能渐渐平复,她也担心若是言语撩拨不好,会被
他们蹂躏之后杀人灭口。
那少年看她不再反抗,俯下身在她shuāng_rǔ左右tiǎn_shǔn一气,叼住一颗rǔ_tóu用力咬
住,扭转拉扯几下,听她痛得哀叫扭动,这才起身扶着阳物对准那伤痕累累的后
庭残花,用力刺进。
“啊……呜呜……”范霖儿涕泪横流,悬空雪臀不住哆嗦,那粗硬肉柱好似
一根长矛,在她臀肉中央硬生生开出了一个洞,guī_tóu才进入一寸,肛周裂伤便尽
数崩开,血流如注。
那少年伸手沾了沾她pì_yǎn外的血,伸到她嘴里,压着舌头涂抹上去。
腥咸涩臭,百味杂陈,范霖儿有气无力舔着他的指头,只觉屁股里越来越胀,
越来越痛,真似一把发红长刀,寸寸切入后庭,让她知道了什么叫肝肠寸断。
全部插进,那少年马上开始抽送,片刻也不给她喘息。
不几下,肠如刀绞,肛似火烧,范霖儿本就心神损耗剧烈,哪里还抵受得住,
眼见那年长弟子一条ròu_bàng也渐渐昂起,暗暗说声不好,便眸子一翻,昏死过去。
她昏过去,那两个男人却不肯停手,年轻弟子分开雪白大腿,抱牢腰肢动得
依旧又快又急,年长弟子也踏上床,捏开她的嘴巴,将黏乎乎的yáng_jù塞进口中,
贴着舌头摩擦。
石桌上,那没了灯油添续的火苗,终于还是一闪,冒出一缕青烟,灭了。
“加灯油也要先闻闻?”霍瑶瑶走进屋内,望着南宫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
不禁对这位少楼主平添了几分轻视,“你这也太小心了吧?”
南宫星暂且不答,起身看向霍瑶瑶最新的扮相,绕她走了一圈,点头道:
“不错,果然已经有了碧春七分模样,换成与碧姑娘不熟的,必定可以蒙混过关。”
霍瑶瑶知道自己被暗暗嘲讽了一句,扭身往桌边一坐,道:“只有些寻常胭
脂水粉,我手边工具不全,能仿出崔姐姐七分样子已经不容易,你当我是妖怪么,
赤手空拳说变谁就变谁。”
“可咱们要在这儿对付的那个文曲,就像是个妖怪。”南宫星将装灯油的小
瓶子放在一边,恰好以此为契机,说起了乱心灯和这些时日唐门内发生的种种事
情。
霍瑶瑶听得瞠目结舌,等他大致讲完,才道:“原来……还有这么好用的迷
药?那乱心灯,能给我一些么?”
南宫星哑然失笑,道:“早被六扇门管事的收走了,这么危险的东西,自然
是要上交朝廷。唐门也留不下来。”
霍瑶瑶略显失望,撇撇嘴,道:“那要再弄到,你可给我悄悄留点。”
南宫星挑眉道:“你打算用来作甚?”
霍瑶瑶乌溜溜的眼珠一转,“那……自然是拿来帮你们咯,你看,你们在唐
门吃了这么多暗亏,不就是因为手段差了一档么。把乱心灯交给我,那样的法子
我又不是不会,我来帮忙,岂不是皆大欢喜?”
南宫星早就在等这句,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