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雍素锦繁复灵巧的动作,尝试着自己分开脚趾学了学,可那技巧当真
不是常人能用,她拼尽全力,大脚趾根部都已经酸痛,打开的缝隙依旧不可能容
得下南宫星的巨物,蜷曲起来也不可能抱住半根,更别说几根脚趾逐次起伏,这
弹琵琶轮指一样的本事,她用手还差不多。
“不必嫉妒。”雍素锦轻轻捏住唐昕rǔ_tóu,她手指磨搓着唐昕,脚上伺候着
南宫星,口中仍能分心低声道,“我这本事你没有,可你那能出油的好屁股,我
也眼气得很呢。我用脚给他揉,总有累的时候,哪比得了你炫耀的本事,单枪匹
马就能应付小星一夜,就是他明媒正娶的白若兰,也必定羡慕得要命。”
唐昕听出雍素锦主动示好,两人如今肚兜也都脱了,精赤条条贴在一起,肉
挨着肉,她后背都能感觉到雍素锦微微发硬的rǔ_tóu在轻轻划动,心里暗暗叹了口
气,轻声道:“我也是强撑硬顶,他花样多,又长气得不得了,到最后,还是我
先筋疲力尽。我要有你这腿脚灵便的好本事,起码,能多应付他一时半刻。”
南宫星起身半坐,伸手往唐昕娇嫩鸡头捏了一把,笑道:“床笫之间男欢女
爱,求的是阴阳和合,共赴巫山,你们谁累了,不想再快活,说一声,难不成我
还能强要?”
唐昕一斜凤眼,娇嗔道:“你……你一弄就让人失了魂儿似的美,不累到抬
不起屁股,谁舍得说不要啊。”
雍素锦脚趾一紧,使出“宝锁横江”,将南宫星昂扬巨物上下卡住,憋回那
股欲射滋味,在唐昕白皙后颈舔了一口,轻笑道:“那不还是你贪,我就舍得,
他只要出了精,我知道他快活过,想何时停就何时停。”
南宫星喘息着笑道:“可在你脚下,你不想让我出,我也出不来啊。”
唐昕盯着那ròu_bàng渐渐平复,马口渗出一滴透明津液,忍不住往雍素锦胸前一
靠,扭脸问:“这……这憋回去有什么好处?”
“我怎么知道,你问他。我只知道这么一来,男人会快活得要上天,在他身
上一试,不假。”雍素锦一脚托住yīn_náng,用软嫩足底旋转按揉,另一脚抬起罩住
guī_tóu,逆向转动,这“瑶池一柱”用在刚锁回阳精的男根上,比平时还要销魂数
倍。
南宫星在这两人面前没什么好遮掩的,曲肘半躺,愉悦呻吟道:“她虽然不
让我出,但方才的滋味,可是比出精的时候不差太多,既省掉元阳消耗,又享受
到美妙滋味,当真了得。”
知道唐昕羡慕,雍素锦笑眯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里的诀窍,可未必
非要用脚。你是唐门的姑娘,暗器学了少说也有十来年,手指头,难道还能不如
我的脚丫子感觉敏锐,动作灵活?”
唐昕眼前顿时一亮,心底醋意早就被淫靡气氛冲击的七零八落,这会儿哪里
还顾得上捡起,“这要怎么来?”
“只要记住这几样诀窍,小心感应,莫错过时机,你随时都能用手做成。”
雍素锦也不隐瞒,一般用玉足操作,一边揉着唐昕shuāng_rǔ在她耳边细声传授。
她曾经所在的地方,说是炼狱淫窟也不为过,为了能让男人的享受尽量提升,
可以说是花样百出。莫说唐昕一个似懂非懂的失身少女,就是浸淫青楼十余年的
老妓,也未必能知道其中一些不传之秘。
南宫星看着胯下嫩菱似的美足娴熟伺候,听着雍素锦嘀嘀咕咕教授本领的响
动,心中突然忍不住想,当年逃走的时候,这姐妹俩应该不是才被送去,那……
玉若嫣既然没有失忆,这些取悦男人的方式,她是否也曾学过几样?
一想到玉若嫣莲足半举,也如雍素锦一样在他胯下反复摩擦,面色潮红含羞
带怯的样子,他那根阳物便一阵硬涨,微微发痛。
他也承认,若说没对玉若嫣那样的绝色佳人产生过什么邪念,纯属自欺欺人。
虽说雍素锦五官精致绝美比姐姐逊色不了多少,可毕竟生长环境截然不同,
雍素锦的眉宇间始终有股隐隐约约的戾气,即便故作媚态也掩饰不住,再加上总
是赤着一双吸引目光的霜白玉足,无形便分去了几分注意。
而玉若嫣在王府生活多年,习武涉足六扇门,身上既有一股凛然贵气,又英
姿逼人,配上健美身段,摄人面容,足以激起男子体内将其征服的浓重yù_wàng。
只可惜,南宫星心中清楚,雍家姐妹二人互为心结,是彼此人生最大的桎梏
与阴影,要是玉若嫣真失去记忆,他到还可以支走雍素锦谋求良机偷个娥皇女英
的结果。可如今玉若嫣已经眼见妹妹托身在如意楼,可以说安危系于南宫星一身,
以她心性,怕是绝不肯给南宫星一亲芳泽的机会了。
“跟你打赌,小星在想别的女人。”雍素锦突然一声娇笑,脚趾夹住他yīn_náng
外皮就是一拧,“瞧他走神的。”
唐昕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她都赤条条陪着雍素锦一起在床上伺候了,南宫
星竟在走神。
而且,她心思机敏,一想就知道,以此刻赤裸双姝的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