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了,为啥……为啥演员的培训还要跑一千米的步啊。”花夭双手叉腰,刚跑完步的她气喘吁吁,直不起腰。
“不许说话!”体育教练厉斥了声,“要你们跑步,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种问题,不准在训练时讨论!”
花夭表面上默默地点了一下头,私底下却骂了体育教练九九八十三遍,恨不得挖了他家的祖坟。
“好了,今天的体育训练到此为止,大家现在可以解散了。”体育教练背着手,非常有装逼范儿。
“花夭姐,听他们讲,你还没读大学的嘞。”一口四川腔调的朱怡雯如幽灵般向花夭“飘”了过去。
“没办法,实在不想一个人待在一所满是陌生人的地方。迭钦和风夜末都是跳级生,所以他俩早就毕业了。”花夭一脸无奈地吐了吐舌头。
“你开心就好……你开心就好……”朱怡雯现在才发现,原来花夭是辣么得任性。
下节课才是培训的主课——表演课。听说这次的课程主要是出去实践,观看和认识一些陌生人,了解他们的性格,最后模仿出不同的人。
花夭很喜欢这种实践课,因为老师管得比较宽,可以准许带钱出去。这样又间接地表示,她又可以带着风夜末的钱去浪了。
“哎呀,”花夭走着走着,猛地捶了下自己的手掌,“我们出国培训了,芫姐姐怎么办?”
“没事,她早也被我姐夫带出国了,况且我都已经打电话给她说过了。”玉迭钦轻轻拍了拍花夭的背部,告诉她无事。
“怪不得一个月都不回家……”花夭嘟囔着,“姐夫?我这么不知道芫姐姐已经结婚了呢?”
“未来的姐夫总可以了吧。”
“你认识他吗?”
“那当然,他可是夜末的哥哥。”
花夭扯了下嘴角:“风夜末,你家亲戚可真多。”
风夜末听见了,默默停了下来,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其实还有个表妹。”
花夭不得不佩服风夜末……的祖宗。
他家祖宗真能生。
“哎~就省我们这些个单身汪喽!”花夭摸了摸朱怡雯的脑袋。
“我可不是单身狗,”风夜末理了下衣服,“我是单身贵族。”
“请问两者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没人追的,一个是有人追的。我是有人追的。”风夜末再次作死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我还单身贵族加svip呐。风夜末,你这么**,你咋不上天呢。”花夭最后一句,用了东北的小调调。花夭低着头又摸了摸朱怡雯同志的脑袋。她抬起头,浅浅的微笑和笑容中对风夜末的不屑都还在,却是直直地愣住了。她突然向人潮处跑去,像是看到了某个人或是某一个人东西,在跑去追赶。
“花夭!”
“夭夭!”
“花夭姐!”
玉迭钦和朱怡雯留在原地呼喊,风夜末则一个人到处寻找。明明已风夜末的速度追上花夭是完全没问题的,却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花夭又刚好往人潮堆里扎,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所以风夜末也只能先回去和玉迭钦她们,商量怎么才能找到花夭。
“夜末,你别急,夭夭她虽然是个路痴,但是,她也可以向路人问路啊。”玉迭钦也是急的,不过现在她必须要先让自己和风夜末冷静下来。
“她又不会说英语,你还要她问路?”风夜末反问。
“我……”玉迭钦语塞。
“她说不定还不想回来呢,”朱怡雯刚说完,就对上了风夜末那要杀人的眼神,只好自己小声喃喃,“本来就是嘛……明明是她自己跑出去的……”
风夜末给南抑打了个电话,让南抑派人堵了这座城的所有路。“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分头去找,到十二点再在这里这里集合。”说完风夜末就向其中一个方向跑了去。
不知道是为什么,早上还很好的天气,到了现在,却已经开始下雨了。雨下得细,却也密集,大家都没有带伞,只是都在找一个人。
花夭跟着那个身影一直跑,却还是把他跟丢了。再转身,也不知自己现在在哪里了。
她突然觉得非常得无助,那是前所未有的无助。在小的时候,她有师父,她师父能护她一生周全;慢慢长大了,她有风曜凌,风曜凌能待她一世长安;到了现代,她又遇见了风夜末,风夜末能让她一夜安眠。现在的她,仿佛不小心把什么都弄掉了,先是一生周全,后是一世长安,最后又为了一世长安,丢了一夜安眠。
不过她还是懂得自己想要什么的,不然也不会去因为一个与风曜凌相似的背影,而丢掉风夜末。但在这个时候,她还是怕了,因为她在现代,除了风夜末,她不能依靠任何一个人,玉迭钦也不行。
雨越下越大,花夭靠在栅栏边,狼狈不堪。
“花夭!”风夜末一把扯住她的手,“回公寓!”
花夭抬起头看着风夜末精美绝伦的脸,雨水从他额前的发,蔓延到整个身体,睫毛都还在不停地滴着水。
她没有回答,但风夜末也没有等她的回答,打横将她抱起,一步一步在雨里走。
回到公寓,他们四人一人用了一个浴室洗澡。
风夜末最先洗完。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头发上的水滴在衣服上,让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他又用白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准备回自己的卧室,却突然发现有一个热水器没有点燃火,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