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保镖为什么不早说。”花夭又是一掌。
“唔……爷忘了”
“叫他们把你们抬回去,我先去你家。”花夭在风夜末身上摸索几下,没找到想要找到的东西,“钥匙呢?”
“爷家是刷脸的,你没发现吗?”风夜末指了指自己的脸,结果花夭想都没想架着风夜末就往他家走。
“夭儿,她们呢?”
“你不是有保镖吗,我们先回我们的家。”与其说花夭是架着风夜末走的,不如说风夜末是被花夭拖着走的,还是被拖着头也不回地走。
“我们的家……”风夜末把“家”的音拖得特别长,花夭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你耳聋啊,我说的是你家,你家!”
“专业演员,点赞。”风夜末搂了搂花夭的腰,花夭的手差那么一点点就拍他脸上去了,还好控制力好,还好,还好。
到了风夜末家,花夭发现风夜末的私人医生钟离於比他们先到,更发现钟离於也是个大帅哥,她当时终于发现了现代唯一的好处——帅哥多啊。而且花夭对钟离於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因为从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帅哥不傲娇。
“帅帅……哦不,帅哥,有空,咱吃个饭。”花夭的凤眸一直定在钟离於身上,嘴里的哈喇子都要流到地板上了。
“他忙得很。”风夜末嘟起嘴,为什么他和花夭第一次见面和这种情况完全不符,花夭的态度也完全不符。
“去去去,傲娇受,一遍玩去。”花夭没好气地向风夜末挥了挥手。
“夭儿,你信不信爷明天就让他辞职回老家。”花夭这次终于看到了比猪屎还黑的是什么了——风夜末的脸。
“啧啧啧,你了不起,人家帅帅离开你就活不了了?没有你,还有我,我可以包养他。”花夭说着手都要摸到钟离於脸上去了,“对不对,帅帅?”
风夜末一把拉过花夭,“你给我守点妇道。”钟离於不能开除,他死了都不能开出钟离於,这是风夜末此刻脑海里蹦出最多的一句话。
“我是单身主义者,自由身,感觉弄得像你老婆一样……”语毕又向钟离於缠了过去。
“好了,我来帮风少取子弹。”钟离於推了推身上的女子,他可不想和花夭发生什么误会,更何况还是在风夜末几乎疯狂的气息中,他已经在脑补他被万箭穿心的场面了。实在是太恐怖了,他跟了风夜末这么久,头一次风夜末能让他真心感到害怕。
“噫~帅帅,你要帮他取子弹啊,好恶心。”花夭拿着一张纸巾捂住自己的口鼻,一副作吐的样子。
“我说你这女人的心是不是冰做的啊,爷是为了救你受的伤,你还说什么恶心。”风夜末青筋挑起。
“啧,谁稀罕。”花夭翻了个白眼。
“好了,你能帮我拿医疗箱里的麻醉剂和医用酒精吗?”钟离於望着花夭,指了指门口白色的箱子。
“非常乐意。”花夭向钟离於敬了个礼,迈出的步子突然收了回来,“等一下,那些东西是不是要钱?”
钟离於剪开风夜末穿在外面的卫衣的袖子,里面的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得鲜红,使花夭突然想到了许久未做的那个梦,“当然要钱。”
“那算了,不用那些东西了,直接动手吧。”花夭一听要钱,坐在沙发上像个石像。
“爷给钱。”
“我马上去拿。”
几条黑线挂在钟离於的额头上,什么叫做没心没肺,他有生之年居然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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