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父亲的脸也适时的往前一凑。
父亲的嘴唇与粟莉的阴牝,便贴在了一起。
粟莉的身体又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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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父亲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自己的下面,也不是没有用手接触过。
但这却是次,父亲用嘴亲吻自己的yīn_hù。
粟莉想起在客厅的时候,如果不是瑞阳在场,有那么一刹那,她是产生过下
体往前移动,把yīn_hù送到父亲嘴上的念头的。
虽然瑞阳应该也会喜欢看到那样的画面,但同样为时太早,她不敢现在就这
样刺激自己的丈夫。
而且那样的动作无论画面怎么唯美,还是显得太yín_dàng了,她感觉害羞。
父亲火热有力的舌,在最初的生涩之后,舔去她花瓣表面的露珠和水迹,接
着深深的犁开yīn_chún,如此反复了几遍后,抵在yīn_dì上灵活的舔动。
「啊,爸,啊啊……」
粟莉两手扶在公公的头部两侧,一声声的呻吟着。
为了方便父亲的舌头舔探自己的yīn_dào口,她的下体挺得更加往前,双腿也叉
的更开。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上身不得不向后稍仰。
这个姿势舌头毕竟不能深入,而且舌头本来就无法进的很深,粟莉觉得yīn_dào
里面更痒了,迫切的需要某个东西的插入。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叫了出来:「爸,别……别舔了,我要……」
紧接着,一根粗砺的东西插了进来,是父亲的手指从下往上捅进了她的yīn_dào。
「啊!……」
粟莉叫了一声,两手改扶为抱,借着父亲的头支撑着身体。
她是真的站不住了。
「不、不要了爸,抱我上床……和我做。」
随着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深入,粟莉的呻吟变成了喘息,她感觉自己的高
潮马上就要来了,而且肯定会是喷潮。
她不想以这样的姿势在父的眼前高潮,太丢人了。
但是父亲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往上插戳的动作也越
来越快,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兴奋,叫着她的名字:「要来了吗,小莉,这样舒
不舒服……」
粟莉蓦地想起,第二次去父亲那里的时候,她曾经在他的面前喷潮,很显然
,他现在就是想看她喷潮。
然而强烈的快感已经不容她思考,她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喘息着,双手按在
父亲的肩膀上支撑体重,叉着两腿,雪白的ròu_tǐ呈现一种怪异的,却无比淫靡的
扭曲。
然后很快的,在父亲手指的攻击下,高潮如期而至,紧接着是潮水的喷涌。
在高潮的余韵中,父亲的手指已经停在里面不动,她的下体却还一下一下的
抖动着,向下吞挫。
父亲终于抱着她站了起来,双臂伸在肋下支撑她的体重,邀功似的,笑呵呵
看着自己的儿媳。
「爸你好坏,坏死了!」
粟莉嗔羞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两下:「再这样,下次我不来了。」
「小莉,我……」
父亲憨厚的笑着,一把将粟莉横着抱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去脱自己身上的
衣服。
躺在那里,粟莉目光闪动,无比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父亲。
自己还是小看他了,这还只是挑明真相后的次,他就开始懂得了玩弄。
那么,她和瑞阳在成功挑起了他对性的渴求之后,是不是又放出一个洪水怪
兽?这样想着,或许是目光泄露了心事,tuō_guāng了自己的父亲,一抬头看到儿媳忧
虑的眼神,挺着两腿间的那一根黝黑的粗大yīn_jīng,讪讪的停在了那里。
「怎么了,爸?」
粟莉连忙收回心神,笑着问他。
「小莉,我本来想过两天再和你说的……」
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过了,等过了这几天,你和瑞阳说
说,我还是搬回去住……」
粟莉一愣,压抑住心里一阵突如其来的不快和烦躁,不动声色地问:「怎么
了,爸,这几天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又想要回去?」
父亲涨红着脸有点口吃的:「小莉,我是……这样想的,住在一个家里,你
要……陪瑞阳,又要陪我,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尊重。我还是回去,等你有
空的时候,就去我那一趟……也一样。」
听公公说完,粟莉之前心头掠过的那点顾虑和不快,立刻消失无踪,扑哧笑
了:「爸你傻了呀!我一个做儿媳的,三天两头一个人往单身公公家里跑,街坊
邻居不会说闲话?除非是瑞阳和我一起去,那我和你做的时候,瑞阳在外面等着
,还不同样是在一个屋子里吗?」
父亲呆住了,知道儿媳的话才是道理,自己这几天在心里反复琢磨的解决办
法,完全钻了牛角尖,不由抓着头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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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莉嗔了父亲一眼,心想:爸还真是一个简单到有点可爱,朴素到有点憨厚
的的好男人!毕竟过去的二十多年已经证明了他不是并不贪淫好色。
那他刚才对自己的玩弄,是在瑞阳母亲去世前,他们夫妻之间的正常表现吗?既懂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