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们淫乐的「特殊护士」。
如今,陆小薇已见过很多高官丑恶的真面目了,他们绝大多数好色如命,而
且无分男女,在这些人中又有一些是虐待狂,用各种方式折磨她,她最期盼的
是男同性恋,因为这样她就只需要做好护士要做的工作了。像余连文这样的话,
她也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但每一次听见自己被称为「婊子」时,陆小薇都会心
如刀割,三年下来她的心脏早已支离破碎,现在支撑她的就只有每个月一次的探
亲时父母脸上的笑脸了。
在这些肏弄自己的男人看来,陆小薇是一个看似圣洁,身体却yín_dàng至极的淫
娃,但在她自己看来,那个曾经憧憬着记者梦的陆小薇早就死在了被夺走chù_nǚ之
身的那个夜晚,死在了这个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陆小薇把手里的药片放进了水杯之中,一串水泡迅速从药片的周围散开,两
分钟后药片全部溶进了水中。她抬起杯子坐到了床边,自己喝了一口水,俯身凑
到余连文的嘴唇上,口对口的给余连文喂了一口温水。
女人的唇温热酥软,余连文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般伺候,用这样的方式喝了
好几口水,女人的动作轻柔,高耸的sū_xiōng摩挲着他,在这温柔乡之中闻着女人通
透的体香,他胯间的ròu_bàng早已一柱擎天。
像余连文这样的老色鬼在女人上百无禁忌,这间病房又是绝对隔音的,三天
来他根本没有什幺廉耻顾忌。这会儿余连文满脑子都是陆小薇热乎乎湿漉漉的水
逼,伸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
陆小薇的「职业习惯」使她能迅速的会意客人的各种需求,她知道余连文这
要她做乳交的意思,遂把手里的水杯放回了床头柜,脱下了下半身近乎肚兜的护
士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柜子上面,扭动着水蛇一样的柳腰,抬起两条美腿爬
上床,跪在了余连文大开的两腿之间。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张开嘴唇吸住了狰狞的guī_tóu,还用自己的g罩杯jù_rǔ夹
住了余连文那根在她看来不算粗长的ròu_bàng,双手把着yīn_náng卖力搓弄着,给余连文
带来的强烈快感仍然不熟她次这幺做时的爽快。
其实,对于余连文来说,看着一个跟自己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俏护士为
自己这个父亲做着只有娼妓才会撇下自尊的乳交,心理上变态的满足感远超ròu_tǐ
的欢愉感。
丧偶多年的他用全心全意的爱和自认为无比正确的女德教育抚育女儿数年,
他亲眼所见可爱的女儿胸前由平坦到微隆,由微隆再到如今的高耸挺拔,一点点
由女孩变得如亡妻一般美丽性感,余连文不由得动了其他的心思。
他本就对豆蔻少女格外「喜爱」,一度曾想mí_jiān亲生女儿。余棠总是要嫁出
去的,不如让自己这个含辛茹苦当父亲的先拿走这宝贵的贞操,肥水不流外人田
嘛!
只可惜在余连文准备动手的那天余棠病了,再之后她便去了帝都上学,机会
便难觅了。今时今刻,余连文终于能肆意玩弄他的大胸「女儿」了,变态的爽快
感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年轻了十岁。
只看余连文突然将自己短粗的ròu_bàng使劲的往上一顶,那根硬物霎时完全陷进
了两大团如同棉花般的细致柔软嫩肉的包围,「婊子,是老子伺候你还是你伺候
老子啊?自己动!」
陆小薇喏喏应答,雪白的jù_rǔ开始激烈摇晃,和着唾液从左右两边不断挤压
着跳动的ròu_bàng,她用白嫩圆润的rǔ_fáng夹着这根短粗的硬物一上一下地搓动,还用
嘴唇和舌头去亲吻肿大的guī_tóu,并时不时地低下头将整个guī_tóu含进嘴里吸吮后再
吐出来用舌尖舔弄马眼。
这一情景在余连文看来格外春色无边,他看到陆小薇羞耻而又乖巧的颤抖着,
用温热嫣红的小嘴和丰满的jù_rǔ乖乖替自己服务,她的双颊染上红韵,在深邃的
乳沟间,只有染上光泽的ròu_bàng不停的进出,一对g罩杯柔嫩jù_rǔ晃动个不停,随
着自己每一下又快又狠的chōu_chā,那对乳首高高翘起的jù_rǔ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ròu_bàng享受着乳肉的淫糜服务,那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更使余连文连连发出
赞叹声,女人的rǔ_fáng十分坚挺,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的就似要透明了一
样,丰盈可人的乳峰,在明亮的日光之下,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火热的ròu_bàng被
耸翘高挺的美乳包裹着,感受着她温暖的háo_rǔ和细腻的轻抚,ròu_bàng立时膨胀了一
倍有余,强烈的刺激使他险些当场就射了出来。
「呜……呜咕……」
含在口中的硬物一阵跳动,陆小薇知道男人已快要达到极限了,在ròu_bàng喷发
的前一秒钟,已是「熟练工」的她再次将guī_tóu紧紧含住,不让那东西跳出口中,
而且这次ròu_bàng进入喉咙的程度更深,足以达到「深喉」的程度了。
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余连文的禄山之爪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