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他一双粗壮大腿,埋头在他胯间的突起咬了一口。听他发出嘶了声音,她眼里闪着报复后的得意,手放在上面揉了揉,哼道:“看你下次还敢欺负我?”
秦宇航捏住她胸部的一颗红梅,眼里闪过奇异色彩:“生完恒廷之后这里是有奶水的吧?”
叶慧想起那阵子皇甫泽端常扒她吸取的情形,眼里透着温馨:“你那会儿跟突厥对抗,好久都没回家,不过等以后我再生了孩子,一定让你体会那种感觉。”
秦宇航眼睛闪了闪:“要我体会什么感觉,难不成大师兄还吸食你这里不成?”叶慧面色含春,缓缓点头,秦宇航眼里闪过嫉妒,拉过她的身子,一朵丰盈对上嘴唇,被他张嘴咬住。
“轻点。”叶慧骑在壮硕的胸膛上,用手支撑在他的头颅两侧,这滋味实在是太好受,她忍不住随著他的吮吸,嗯嗯的哼出声,身子不住的蠕动,灼热的一滴滴液体从腿间溢出来,全溢在在他麦色的肌肤上,他停下吸取,左手托起骑在胸膛上雪臀,右手伸出二指在她腿间往里探入……
“想要吗?娘子?”秦宇航低声问,手指不停刮着内壁,感手里面一阵阵颤栗,知道她的情念已被挑起。
叶慧抬起充满媚意的眸子:“要!”
他立刻抱着她翻个身,把她放在身下,雄浑的体魄压上去,掰开修长的双腿,对准……按住臀瓣,往前狠命的一撞,“啊!”她尖叫出来,疼,被撞得要裂开一样,但是疼痛有多深乐感就有多深,没多会儿眼前闪过白光,一下子步入巅峰。
秦宇航还没有结束,发出粗重的喘息,仍不停的攻击身下的女子。
锦华堂外,老十和老十一刚过了花厅,便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女子细碎的娇吟和男子的沉闷的嘶吼。
老十一忽然失落了,神情呆滞的站在原地,直到老十拉他,才撩起闪着泪意的眸子,低声道:“十哥,我想要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想得到一样东西。”
老十眼里露出一丝痛意:“我理解。”其实他何尝不是,但皇甫泽端不在萍州,谁来主持婚典。
老十一眼里忽然闪着坚定:“明天我去求秦公子,请他出面主办婚事,他是正夫身份,有这个权利。”老十点点头:“这样也好。”相较于楚王的强势,秦公子的气势似乎弱了些,以至于给人一种错觉,正夫身份应该是皇甫泽端。
“蒲王爷,沂王爷。”林总管从花厅走来,到了门前的长廊,把两封书信递给老十,施礼道:“楚王殿下和李公子的书信,刚由人送来,说是要交给娘娘。”
由萍州到帝都有五六千里地,关山隔阻,普通人基本要本要走大半年,但皇甫泽端所属的军队是军中精锐,坐骑又是塞外良驹,只需一个多月就能到达帝都。他是正月里去的,现在四月,已经在帝都驻留了二个月了。
老十很想知道楚王在夺储的成败与否,忍住拆开信封冲动,侧耳倾听锦华堂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抬手敲敲门,听到里面允许进入的声音,便开了门,和老十一一前一后走进去。
叶慧穿一件粉白色绸缎长裙,走过月亮门,看了二人一眼,对书信没做理会,在她想来也许是寻常的书信:“先让阿金打水进来,我要梳洗。”抬起皓腕,掠了掠头发:“算了,我隔壁浴室洗个澡,你们有事先找秦大个人处理。”
浴室的水是地底渗出的温泉,洗澡非常方便。
秦宇航穿好衣服,披了一件袍子来到厅堂,从老十手里接过书信,正要看,想到妻子总是毛手毛脚,忙对老十一道:“你过去照顾她,千万别再发生丸子卡住喉咙的危险事件。”
他本想让阿金去陪,但阿金虽说是太监,毕竟妻子跟他不熟,老十一是妻子的男人,照顾她理所应当。
老十一却惊讶起来,完全不敢置信,脑袋嗡嗡的,像没意思的木偶一样,追随去往浴室的身影。
老十但觉说不出的失落,又嫉妒又羡慕,眼底的失望情绪让他泄露了心事。秦宇航瞥了他一眼,没做理会,打开皇甫泽端的书信,看完后,眼睛的颜色瞬间明亮……
且说叶慧脱去衣服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把手放在两腿间,缓缓拈去未擦尽的洗液,想到刚才的柔情,眼底荡漾出丝丝的春波。忽的浴室的门被掀开,老十一俊朗挺拔的身影走进来。
叶慧心里突地的一跳,把自己藏入水中,轻斥:“谁让你进来的?”
“秦公子说娘娘一个人不安全,让属下过来照顾。”老十一站在水池外面,死死的盯着被泉水掩映的莹白身子,尤其那一对丰盈若隐若现。他体内的血液刹那间全部倒灌进脑子里,目光变得赤红,全身燥热不已,艰难的往前走了两步,却听叶慧道:“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