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笔记的最后一页,曾祖提到,由于修炼修罗斩的缘故,普通的兵器无法使完全发挥修罗斩的威力,所以修罗斩的兵器必须是特制的,他绘制了图形,并详细的解说了兵器的尺寸,材料和炼制方法,看来如果有机会,我还要打造属于自己的兵器!
但是在笔记的最后,有一句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夫兵者,国之大事,不可随意论兵!凡战者,无不以计谋之,以力胜之!所谓的奇兵,实乃一种冒险,非紧急之时,不可妄用!然时至紧急,则当断则断,以正辅,以奇出!当知致胜之道,存乎一心!我好生疑惑,这段话的意思太过含糊,什么是紧急之时?怎样才是紧急之时,这可是一句极为模棱的话语……
炎黄历1457年初,飞天皇朝九任帝姬昀驾崩,史称:烈帝,姬昀在位二十二年,在姬无忧在世之时,他表现的中规中矩,但是在姬无忧死后,姬昀开始露出他的本色,凭借着昭帝姬无忧为他打下的良好基础,对外不断扩张,对内横征暴敛,宠信小人,滥杀忠良,荒淫无道,短短的18年间,将昭帝为他留下的1500亿金币的国库挥霍一空。姬昀死后,他的侄子姬昂即位。
就在这一年,夫子的朋友终于通过多种渠道,将他介绍给开元城守,即火焰军团的军团长高权,高权爱其才华,聘请夫子前往开元任参谋,夫子考虑再三,给高权写了一封信,信中说由于自己在漠北多年,受有二徒,十载相处,感情已深,不忍分离,若城守大人开恩,能将劣徒二人一并招去,自己将尽心辅佐大人!
夫子还向高权介绍,自己这两个徒弟虽然是奴隶,但秉性忠厚,淳朴,得自己教育多年,也粗通文墨,且天生神力,若能得城守关照,必将永世不忘,效忠于大人……
三日后,开元城正式开来调令:“兹命令漠北营文书邵康节即日携其二徒许正阳,梁兴前往开元城守府报到。此调令从即日起生效。开元城守高权。”调令上有高权的大印。夫子接到调令,立刻将我和梁兴叫到房中,“你二人明日就要和我一起起程前往开元,你二人都是孤儿,(梁兴的母亲-梁婶在三个月前病逝)离开这里,你们就要踏上茫茫尘世。我担心,在以后你们会反目成仇,今天我要你们在这里结为兄弟,立下血誓,终生不背不弃!”我和梁兴对视一眼,同时跪在夫子面前:“我许正阳(梁兴)今日在夫子面前结为兄弟,从此相互扶助,不背不弃,如违此誓,将日夜忍受大漠烈日暴晒,风沙袭体!”然后我们将各自的手掌划破,紧握在一起,“大哥!(兄弟!)”(梁兴大我一岁)我们互相对视着,眼中流落出真挚的友谊。夫子看着我们两人,也欣慰的笑了……
后世称我们今天的行为叫:大漠血誓!在以后的五百年里,这将是炎黄大陆上最高形式的誓言,如果有人违背,人神共弃之!
当天夜里,整个奴隶营一片欢腾,我和梁兴两个人做为奴隶营中头两个能够离开的人,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当然我也收到很多礼物,是从我那些不三不四的师傅那里……
炎黄历1457年7月1日,十七岁的我和十八岁的梁兴跟随着夫子,在大漠黎明的朝阳下陪伴,离开了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奴隶营,走了很远,我停下脚步,回头遥望已经变成黑点的奴隶营,我心里暗暗说:再见了,童大叔!谢谢你,是你给了我爱,给了我力量,让我明白做人的道理,放心吧!我会让战旗高高飘扬在炎黄大陆……
再见了,奴隶营!你给了我丰富的童年……
再见了,大漠!你教给了我天地间的至理,也给了我无边的痛苦,我会回来的,当我再回来时,我会把你彻底征服……
我的眼光穿过沙漠,向遥远的西方看去……
半晌,我扭过头来,我看到夫子和梁兴都看着我,我们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但那目光已经诉说了一切,我们把手互相重重的握了一下,然后坚定的向开元城走去……
后世是这样评论这一年的:炎黄历1457年,炎黄大陆发生了两件改写历史的事件。一是飞天皇朝第九任皇帝驾崩,留下了千疮百孔的帝国,十任帝姬昂,昏庸无能,优柔寡断,在位九年,从这一年开始,飞天皇朝走向了衰落……
二是继曹玄之后,第二个统一炎黄大陆的帝国—太阳帝国的开国皇帝和他最忠实的伙伴噬天魔皇—战神许正阳和铁血统帅—赤发夜叉梁兴(梁兴有一头火焰一般的赤发)在他们的导师—圣师邵康节的带领下,离开了漠北,走进了莽莽红尘,这时他们的身份还只是三个奴隶….
在大漠中行走了两天,第三天,我们走出了大漠(夫子身体不好,所以行进很慢),在一片连绵山脉边,我们远远的看到了一座巍峨的城堡依山而建。
开元城,我出生的城市,十五年了,我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