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鸡蛋蘸了女人屄缝里的淫液,把第四个鸡蛋又塞了进去。
紧接着,男人如法炮制,第五个鸡蛋也塞了进去。
女人极顺从的撅着屁股领受,五个鸡蛋几乎已经把直肠塞满,羞耻而又甜美
的便意,强烈得让女人情不自禁哼哼唧唧。
「嘿嘿,往尻子里喂鸡蛋,这是傻女婿干的事儿,我他娘的今儿成傻女婿了。」
男人淫笑道。
女人羞昵不语。
宋家湾方近流传着好多关于傻女婿的故事,这些故事大多带着些荤腥,男人
这话,说的就是其中一个故事。
说是一个傻女婿,去看望生病的丈母娘,去时带的礼品就是煮鸡蛋,不曾想
丈母娘正光着屁股睡觉,头蒙在被里,光屁股却露在外面,傻女婿以为丈母娘生
病,脸肿成了屁股一般模样,急忙给丈母娘喂鸡蛋吃,于是剥了蛋壳,把鸡蛋塞
进丈母娘pì_yǎn里,丈母娘后窍憋胀,忍不住放了一个屁,这傻女婿竟然劝丈母娘
不用吹,说这鸡蛋已经放凉了,不烫。
这些荒诞无稽的故事,不知从何时开始流传,总之大家都是耳熟能详,想来
就是因为有几分荤腥,才流传不衰。
女人自然知道这故事,只是她不曾想到,自己竟会亲身体味这荒诞无稽的情
节。
男人依然在调笑:「嘿嘿,你也放一个屁,吹一吹。」
女人羞昵不语,男人也不执意,他又剥了一个鸡蛋,蘸了淫液,往女人gāng_mén
里塞。
第六个鸡蛋却又不容易进去,女人的肛眼虽说已经极为松活,但直肠却已塞
满,很难容纳这第六个鸡蛋。
男人仿佛较上了劲儿,非塞进不可,女人只得撅着屁股迎合。
pì_yǎn儿被如此玩弄,女人其实早已极想放屁,只是害羞不敢释放。这第六个
鸡蛋,再三再四的塞进一半又滑出来,弄得女人终于失控,当这鸡蛋又一次滑出
来时,「卟儿」一声,一个饱含着蛋骚味的响屁,紧跟着挤了出来。
「哈哈,你他娘的真会应景儿!」男人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极尽调笑:「他
丈母娘,不用吹,这鸡蛋不烫,哈哈哈!」
女人何尝没有想到那荤腥故事,当下羞得满脸绯红,就连雪白的臀瓣都隐约
泛红了。
男人最喜爱女人这种羞态媚姿,已经是快四十的人,却时常会像女孩儿一般
害羞,全然不同村里常见的那些中年婆娘,不仅粗陋不堪,而且丝毫不知羞耻,
看着都倒胃口。
男人禁不住低头在女人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女人受宠若惊,羞昵喜悦的
呢喃:「爷……我想给你舔尻子哩……」
「成!把这个鸡蛋塞进去,立马赏给你舔!」
第六个鸡蛋终于勉勉强强塞了进去,女人的直肠憋胀得无以复加,肛眼都无
法合拢,开着硬币大小一个圆孔,透过这圆孔,分明能够看到里面光洁白净的鸡
蛋。
男人站起身,把下身脱了干净,一只脚大马金刀踩在太师椅上,屁股朝后挺
起,招呼女人上前。
女人夹着六个鸡蛋,如夹着尾巴一般,颤巍巍凑到男人臀后,颤巍巍捧着男
人粗黑劲健的臀瓣,嘴唇儿毫不迟疑凑上男人黑毛丛生的gāng_mén。
好多天没和男人欢会,女人吮舔得格外卖力,就连那恶心的腐臭味儿,仿佛
都格外香甜。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男人舒服得连声呼快,前面那话儿早已雄赳赳昂然而起,后面挺着屁股,极
力绷开,充分享受女人的吮舔。
「日你娘的,你这舔尻子的功夫真是一绝,这功夫可千万甭失传了!」
男人的意思是要做女儿的把这功夫传承下去,做娘的哪里知道这话的真意,
只以为男人在夸赞她,于是吮舔得愈发卖力。
男人愈发受用,肛内一阵阵活泛通畅,当下高声招呼:「老子有个屁哩,嘴
张大接着!」
话音未落,黑肛一翻,一个极响亮的恶屁,毫不客气喷了女人满脸。
女人赶紧张开嘴巴接住,并且趁势迎凑上去,舌头挤进男人刚刚放过屁的肛
眼,尽心尽力的舔。
这一刻,窑里的少女又抠泄了一回身子。
从头至尾,少女都看得分明,也听得分明。这小院原本不大,再加上远离村
落,自然极为安静,院子里的动静,原本就避不了窑里的人,何况窑里原本就是
有心人。
少女眼看着她娘颠着屁股坐进男人怀里,眼看着她娘撅着屁股趴在男人腿上,
眼看着男人挑了她娘的裤裆,并且眼看着男人连剥了好几个鸡蛋,都是拿到她娘
屁缝里,然后鸡蛋就不见了。
虽说其中关键的细节她看不真切,但她却已猜到,男人把鸡蛋塞到娘肚子了,
塞了前面还是后面她看不真切,但她猜想,八成是塞到后面了。
直到隐约听见娘趴在男人腿上放了一个屁,她终于确信,那几个鸡蛋,就是
塞到娘尻子了。
少女也知道那个傻女婿的故事,她也不由得想起那故事,甚至暗暗思忖,男
人既然已和她相好,对娘来说,不就是女婿吗。
她迫切渴望男人赶紧把娘抱进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