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鸡蛋,不由自主滚落在炕上。
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遗屁遗蛋的情形,依然毫不松劲的肏干。
女人绷紧的身体忽然又酥软如绵,又一股淫液,骚香四溢的溢了出来。
女人依然拼命压抑自己,却依然不由自主遗了一个响屁,这一次虽说鸡蛋没
有滚出来,但这个屁却比刚才那个更加响亮。
男人终于忍不住嘲谑调笑:「瞅瞅你这骚样儿,女儿就在旁边哩,做娘的骚
得又是放屁又是下蛋!」
女人搂着男人粗黑劲健的脖子,又羞又急低语央求:「求爷爷别在娃儿跟前
哩……咱俩去外面……爷想干啥都能行哩……」
「怕啥!她也是你下的蛋,你怕她干啥哩?」男人捡起炕上那颗鸡蛋,送到
女人面前淫笑道:「就跟这玩意一样,你有啥好怕的!」
「爷……真的求求你哩……」
女人又要央求,男人却不由分说把鸡蛋塞进女人嘴里,强横的说道:「噙着!
不许吃下去,也不许吐出来,你这屄话太多,把屄嘴塞上!」
女人早习惯逆来顺受男人的强横,只得噙着腥臊臊臭烘烘的鸡蛋,羞急得泫
然欲泣。
「老子就爱在你的崽跟前干你!」男人一边强横的说,一边强横的把女人翻
趴在炕上,并趁势在女人屄缝里捞了一把淫液,抹进女人屁缝,铁硬的阳物不由
分说搠进女人肛眼。
因为已排出两颗鸡蛋,这一次男人插了进去,虽说不能尽根,但也足够抽送。
女人只得颤巍巍举臀迎凑,只想赶紧着把男人怂儿哄出来,男人才能消停。
然而,男人却越干越来劲儿,并且把女人头脸强压在炕头叠起的被子上,让
女人如藏头露尾的野鸡一般,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能耸着屁股迎接一切。
女人噙着鸡蛋,头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哼唧,无法吞咽的口水顺嘴角流出,
很快就把被子湿了一片。
消化道两端都塞着鸡蛋,头脸又被压制着,这感觉苦闷至极,尤其是直肠里
的鸡蛋,被男人肏干得极尽翻滚,刚才稍稍松活了一些的便意,又无以复加翻腾
起来,随着男人勇猛chōu_chā,脆生生的响屁,竟接二连三被铁硬的阳物挤了出来。
自打男人把女人抱进窑里,少女一直背对着他们装睡,但男人和女人每一丝
声响,少女都听得分明。
这情形,恍惚就是小时候每一个令人不安的暗夜。
母亲压抑的呜咽和哼叫,男人强横的嘲谑和调笑,还有每一次都会钻进心窝
里的ròu_tǐ撞击声,还有母亲在压抑中失控的响屁,这一切,都是小时候那些暗夜
里,最令人不安的声音。
小时候,那些暗夜总是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如今,无边无际的暗夜终于蔓
延到这个阳光明媚的晌午。
少女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淫湿,她早已忍不住反反复复夹紧双腿,就像小时候
一样,只有夹紧双腿的那一刻,无边无际的暗夜才会变得甜蜜。
母亲接二连三的响屁,让这少女既羞耻又痴迷,她也好想好想放屁,好想好
想和母亲一样,把自己最羞耻最隐私的释放,毫无羞耻毫无隐私奉献给这个男人。
母亲的响屁依然在接二连三,少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终于情不自禁耸着
屁股,耸出一声娇羞无限的媚响。
男人原打算把老骚肉再弄一阵子,等老骚肉再下一个蛋,然后招呼小骚肉掺
和进来,不曾想他这里正把老骚肉干得尻眼子乱响,旁边小骚肉的尻眼子竟然也
响起来。
男人不由得暗暗笑骂,不愧是老卖尻养的小卖尻,老的小的都是骚得屁颠颠
的sāo_huò!
少女依然装睡不动,男人却不再拖延,他伸手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把,既嘲
谑她放屁的行为,又示意她不用再装睡。
少女满脸羞赧转过身,迷迷离离的双眼,娇羞无限看着男人。
男人抖开另一铺被子,把shú_nǚ的头脸严严实实捂在被子里,然后示意少女脱
了衣裤,趴伏在她母亲身边。
少女毫不迟疑把自己脱得精光溜溜,娇羞无限趴伏在母亲身边,娇羞无限冲
男人耸起光溜溜珠圆玉润的白臀。
男人从shú_nǚ肛眼里抽出硬物,拍着她屁股吩咐:「老子抽口烟歇口气儿,你
乖乖等着,头不许出来!」
女人头脸捂在被子里,丝毫不知道外面的情形,男人刚才那一阵勇猛,让女
人又频临高潮,而且,即将来临的高潮是女人最欢乐的gāng_mén高潮,女人于是千依
百顺撅着屁股,等着男人。
男人摸出上衣口袋里的香烟和火柴,极惬意点上一根烟,极惬意咂吧起来。
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在院子里没脱上衣,不然的话,在这当口,想抽一口烟真
不方便。
一对儿白花花的光屁股,娘左女右耸撅在面前,左边是shú_nǚ的肥硕,右边是
少女的圆润。此时此刻,肥硕和圆润都张开着屁缝,左边黑褐褐的肥屄,右边粉
嘟嘟的嫩屄,左边黑褐褐的老骚pì_yǎn,右边粉嘟嘟的小骚pì_yǎn,还有黒汪汪两丛
儿形态相仿的耻毛,被白屁股衬得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