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村?
靳村!
哪个靳村,哪个靳,是金还是靳?
当天天和于飞听到朱宏远的话后,头脑一齐懵住了。无数的想法涌上他们的心头,在怀疑,在猜测,最终不明所以。
靳村,龙阳的故乡,那个小山村,现在应该算是平县的一部分,怎么会与东岩市有联系?天天生活在平县,对龙阳的事情比较了解,因而她就越发不理解。
靳村?是龙阳住的靳村街吗?于飞以前没去过平县,此次才来到所谓的平县。靳村街,平县的郊区,一处移民住的地方,也是龙阳的原住处。不会是靳村街,如果是,我们还用从平县紧急销假回东岩吗?于飞心中揣测着。
“朱叔,你,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天天满腹疑惑,试着问道。其实她心里清楚,如果不牵扯到靳村,不牵扯到龙阳,朱宏远不会这样。从朱宏远的神情之中,她已经看出些端倪。
“我开玩笑?!你都叫朱叔了,我会和你开玩笑吗?”朱宏远尽量放缓语速,也是在缓和自己的情绪。他自己都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猜测,况且是自己心中最大的担忧,何况天天和于飞二人。
“那照你的话,真的就是靳村喽?!”于飞马上接口问道。于飞同样不敢相信,但他知道他们要面对现实。
“是的。但它应该不算一个村子,应该说是一个矿场区。”朱宏远稳定情绪,缓缓说道。“这个村子,哦,它位于一个矿洞旁,以前应该是挖矿人的一个安身地,久而久之吧,就形成了一个小村庄。”朱宏远讲着,车速随之放慢。
“怎么回事?又是村庄又是矿场的,到底怎么回事啊?”天天十分不解,疑惑的问道。
“你们呢,年龄小,根本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和你们讲多了,你们也不懂。lt;gt;这样说吧,这个村庄就是由挖矿人组成的村子。”朱宏远无奈的摇着头,在他眼中,这些孩子根本没经历过苦难与艰险,无法理解以前的坎坷。
“那这与靳村有什么联系?”还是于飞问到重点,最重要的是矿场与靳村有何联系。
“我与辖区的派出所所长联系过,他介绍说,这矿是一个姓靳的人开创的,他带来的人都姓靳,所以后来矿村又叫靳村。”说到靳村,朱宏远的眉头又皱到一起。
“照这样说,这靳村非彼靳村喽?!”天天略显放松,紧接着说道。
“应该是,但是我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好像与龙阳有关。我怕对龙阳不利,因而急忙和局长汇报。”
“这就是你亲自接龙阳的原因?”
“嗯!”
听到朱宏远肯定的回答,以及他严肃的表情,天天和于飞知道这事有成真。哪怕这个矿场的靳村与平县的靳村无关,可它与龙阳应该有联系。
“朱叔,你开快点,我们要尽快去车站。”
“是啊,师父,你开快点,我们必须尽快赶到车站接龙阳。”
天天和于飞相继催促,他们感觉到了不寻常,心中更加着急。
看来我的预感对了,这两个孩子和我也有同感。龙阳,你要小心了,这次不仅仅是一个谋杀大案件,也许是专门针对你的!朱宏远心里想着,脚踩下了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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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了,下车了,休息一个小时再出发!”售票员吆喝着,唤醒熟睡的旅客,停车休整,之后再上路。lt;gt;
疲乏的乘客,睡梦中的人纷纷从狭小的客车中挣扎着身体,挤出车外。还有几人,把身边的物品塞进座位的下边,将重要的物品挎在腰间,最后蹒跚着走出来。
车里很闷,味道不是一般的难闻,若不是天冷,定会打开所有的窗户透气。终于到下车的时间,车上不会留下一个人。龙阳随着乘客下车,并没有和他们一样到处找吃食与暖身的地方,而是来到僻静处,独自休息。
按照时间推算,这时停车的地方应该是安远镇吧!龙阳又想起了以前,笑着摇摇头。年纪不大,怎么老回忆以前啊!
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也许是更改了线路,这里并不是安远镇,而是一个偏远的小地方。
这地方虽小,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因为经常停车补给的缘故,路边搭起了多个棚子。有小商铺、茶铺、小吃铺等等,基本满足乘客的补充需求。
龙阳顺手掏出一个小酒壶,打开壶盖,抿了一口。凌峰的藏酒真的不错,入口微甜,入喉如火,全身自内而外扩散着一阵暖意。
这小酒壶不错,巴掌大小,外饰刻图,内装三两,随身携带,随时饮用,非常方便。这是靳山的饮酒用具,自他离开后,龙阳一直小心的保存着。每当龙阳看着小酒壶,就仿佛看见了自己的义父。
龙阳一直没有舍得用,直至此次回靳村,他才拿出来。这样,他就似可以随时随心的与义父相逢。
正当龙阳看着酒壶陷入回忆的时候,龙阳的身后突然闪现出两三道身影。那身影速度很快,一闪而逝,消失在黑暗之中。
当那几道身影闪现时,龙阳的背后出现一阵冷意。lt;gt;谁!龙阳迅速的转身,可身后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动静。难道是自己产生错觉了?龙阳摇摇头,走向客车旁。
“上车了!大家上车了!我们要发车了!”售票员大声的吆喝着众人。
乘客们在他的吆喝下,纷纷从各种铺子内探出身子,紧接着,急忙放下挑选的小商品或匆忙结账,陆续的向车子走去。
客车在轰隆隆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