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小燕正听得心急,李二牛又不说了,她
又不好催,只好又是倒酒又是夹菜,不敢有一点怠慢。
李二牛吃了口菜,放下筷子才又说道:「公社主管点了头,这事就好了八成
了。」
小燕再也掩饰不住焦急,问道:「那我爹啥时候能放出来?」
李二牛接着说:「不过呢,这材料已经报上去了,明天还得和县里的主管再
说说。」
小燕一听,急的又要哭,颤声说:「哥,我就指望你了,你可得想办法呀,
只要救出俺爹,俺好好的报答你。」
李二牛终于听见了想听的话,给小燕夹了筷子菜说:「好在呢,县里管这事
的也正有事托我办呢,估计能给我这个面子,问题不会很大,你别急了,啥报答
不报答的,都是自己人,哥肯定想办法。」
三番六抖,小燕已经接近崩溃边缘,李二牛的话把她说的云里雾里,她也没
听明白谁和谁关系好,谁又要托谁办事,她只知道他爹还是没出来,现在不知在
哪个小黑屋受罪呢。
她眼眶里噙着泪,无比柔弱的说:「哥,我爹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去了见到
我爹没,他好不好。」
李二牛看着小燕,不由得心疼,说道:「太急了,见是没见到,不过你放心,
公社我打招呼了,不敢说好吃好喝,人肯定不能让受一点罪,也别说冤枉不冤枉
的,有哥在呢,你爹肯定没事。」
他又接着说道:「可别再哭了,那么好看的脸,哭的让人心疼,还怀着孕呢。
来说说话,多吃点菜,你这身子有几个月了?」
听李二牛打着包票,小燕也慢慢地平复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答道:
「四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
李二牛喝着小酒说:「去年结的婚,这会都怀了快五个月了,我那妹夫犁地
挺勤快呀。」
再心不在焉,小燕也听出了这话调戏的味道,可她哪敢不悦,只能接着往下
说,微微低头脸红着说:「本来想晚点要孩子的,可他天天要个没够,那想着这
么快就怀上了。」
李二牛听着小燕的话,满满的都是顺从,决定再聊两句就收兵,真正的好玩
的话哪能这会儿就说完啊。
他趁着酒劲又问:「那他要你就给啊,你不会不让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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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已经彻底听出了李二牛的淫邪,红着脸说:「你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刚
结了婚,他哪能憋的住。」
小燕这边做好了准备,说到哪自己就陪到哪,就是摸两下也得让摸,还得笑
着,不能让这哥的花酒喝的没了味儿。
谁知李二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夹了口菜说:「妹子,你再吃点,吃好了,
我让招待所给你安排个房间,安心睡,明天的事就交给哥去办。」
小燕听着,一下想起了枕头下的粉裤头,两秒钟她就做了决定。
为了爹,啥都能豁出去,咋能去招待所呢,还是在这睡吧,那才是真的安心
呢。
她娇滴滴的说:「哥,又弄饭又弄菜的,可不敢再麻烦了,不用去招待所,
这儿就挺好。」
她停了停,脸红着又说:「我再陪你喝一会,你喝高兴也在这歇着吧,只要
你不嫌弃我这身子。」
李二牛看话已说透,可这小燕还没有彻底放开,又说道:「妹子这么好看,
我哪会嫌弃,只是你这身子……」
小燕脸更红了,低声说:「身子没事,四个多月了,能伺候哥。」
意思是说明白了,可这话说的太含蓄了,虽说在小燕这个刚结婚的少妇看来,
一个女人说这些话已经很不要脸了,也到了她穿着衣服能说的底线,更露骨的话,
她只在床上tuō_guāng衣服的时候,和自己男人悄声说过。可李二牛听着很不过瘾,但
看着眼前娇羞无比的女人,红着脸低着头媚态十足,他知道有些事是要慢慢来的,
也不再挑逗。
二人都已不再有心思吃饭,李二牛更是爽快的脱掉外衣上了床,小燕忙着去
收拾碗筷,李二牛说:「别管那些东西,明天有人弄,你也上来吧。」
小燕看了看,怯生生的说:「哥,留个台灯,把大灯关了吧。」
李二牛嗯了一声,算是同意,说道:「你先去把台灯开了再关大灯,把茶水
顺手捎过来。」
小燕弄好灯,把茶水在床头放好,脱鞋上了床,跪坐着脱了衣服,躺下来害
羞的闭着眼,微微分着腿说:「哥,来吧,轻着点就行。」
李二牛却起身脱了背心裤头,拿过茶水喝了两口说:「还早呢,刚吃完饭,
咱玩会说说话。」
小燕这才明白,刚才李二牛为啥没接着说荤话,原来是要摆开场子敞开了玩,
都到这会了,自己除了陪着还能怎样。
她睁开眼,柔柔的说:「我刚结婚,啥也不懂,你想咋玩妹子陪你就是,一
定把哥伺候好,让哥尽兴。」
李二牛放下茶杯,嘴对嘴喂了小燕两口水说:「你这么好看,还没尻,哥就
快尽兴了。」
小燕心慌意乱,正有点渴,喝了两口水好受了许多,只是这喂法太刺激了。
说着话,李二牛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