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还要看多久?”云殊丽声如蚊呐的说。
“好美……”谷云歌一只手轻轻覆上云殊丽那干净无毛的粉嫩禁地。
在中间的小缝那泛起了水泽,竟是谷云歌的目光让云殊丽忍不住分泌出了玉液。
好羞耻……我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么,不过是被这样看着就起了反应。
这样的云歌好可怕,早知道我就不要逗他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滑落的玉液将身下的毯子染湿,空气中开始散发出暧昧的气味,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谷云歌的双眼隐隐发红。
“云歌……不要……”云殊丽几乎是哀求的说。
谷云歌置若罔闻,将云殊丽的双手禁锢起来。
“求求你,不要……我再也不挑逗你了……”云殊丽的语气已经带上的呜咽声。
但是对于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男人来说,这一切都不管用。
谷云歌俯下身,嗅了嗅禁地的气味,然后把脸贴了上去……
“额……不……”看着已经事到如今了,云殊丽只会放弃了反抗,心里甚至想着是谷云歌的话一切都还不赖。
是谁说的如果反抗不了那就选择享受算了的?
就在云殊丽以为真的要失去宝贵的第一次的时候,谷云歌居然停下来了动作……
“云歌?”云殊丽奇怪的看着埋首在她腿间的谷云歌。支起身一点一点的咬掉绑着她的手的带子,然后推了推谷云歌的头发现他没有一点反应。
翻过身,看见他正在呼呼大睡。微微一探看发现这家伙竟是因为长途奔袭导致劳累过度才昏睡过去了。
“坏人!”云殊丽娇嗔道。弄到一半又不弄了,这是何等卧槽(`へ?)!?
“嘿嘿!”云殊丽摸出一支马克笔,然后在谷云歌脸上涂涂画画……“寒梅,你也来吧!”云殊丽递了一支马克笔给寒梅,然后主仆两人一起使坏……
第二天……
谷云歌在云殊丽那里睡了一个好觉,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人好有默契的都没有提起。和云殊丽一起吃了早饭之后,走了出来准备消消食。没办法,军营中的伙食就是这样的,为了保证拥有足够的能量支持高强度的训练必须是肉类这些高脂肪的食物,腻的要死,最重要的还是大秦帝国做饭的方法让人不敢恭维。就是把各种食材剁碎全部丢进锅里然后熬成糊糊。说好听点叫做“羹”说的恶心点就是一锅的鼻涕……特浓稠那种……各种颜色混在一起就变成了好像黑色又好像深紫色的不明物……最多再撒点盐,味道不错是不可能的,反正云殊丽不知道他们是这么吃得下去的……
只不过谷云歌走在路上身边经过的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都向他投来注目礼。越想越不对劲,赶紧找了个盛水的水缸一照……
“云殊丽!!!!!!”脸上黑的、绿的、红的五颜六色糊成一团,但是隐隐约约还是看得出原来上面是画了图案的。就说一大早的那个混蛋怎么会像个新婚燕尔的小妻子一样帮他洗脸,敢情是为了让他“没脸见人”啊!
谷云歌撒腿就往回走,掀开帐篷看见榻上没有人,在巨大的屏风后面似乎有水声。谷云歌来不及多想,直接绕到屏风后面:“云殊丽,你……额!”
“嗯?”云殊丽回过头,两人就这么对上眼了。
如果前提是一个人不是衣着完好另一个人是全身赤果的正在沐浴的话那就很和谐了……
两人对视三秒,云殊丽眨眨眼,看着谷云歌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在b34左右的不算小的mī_mī,转过身从褪下的衣物那里拿出一个rpg火箭筒“变态什么的都去死吧!”
“殊丽,你要冷静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拒绝!”云殊丽眼睛发红,噙着眼泪“我真是受够了,昨晚的是我自己作死,我不怪你。但是你居然在人家洗澡的时候闯进来,简直不可饶恕呢!”
“那是因为你在我脸上涂涂画画啊!”谷云歌觉得非常委屈,你自己做错了还不允许我说你不对,讲道理嘛?
“你把人家最重要的私密处都看光光了,而且还舔……舔了人家那里,你不知道女孩子是需要好好呵护的嘛?你这样欺负人家,简直就是大变态(▼皿▼#)!”云殊丽表示非常不高兴,她要蛮不讲理来让自己开心点。“而且再说了你是白痴嘛?居然跟女性讲道理……够了,我已经受够了啦!变态什么的,还是给我去死千八百遍比较好!”
果断的扣下扳机,全然不顾谷云歌吓傻的表情。
轰……
一声巨响在军营中响起,造成影响什么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不过知道至少有上百人被吓萎了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人在尿尿的时候吓到了导致以后尿尿的时候尿不出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超级大变态,给我重新做人吧!”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衫,里面的娇躯隐约可见的云殊丽愤愤的踹了一脚变成了黑炭的谷云歌。
不到半天的功夫,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虎威卫右将军因为偷窥国师洗澡却因为关于兴奋不小心被国师发现然后惨遭报复被虐成重伤……
谷云歌如果知道被误解成这样他绝对会喷出一口老血,不过好可惜,他还在军医那里处于昏迷状态,而且因为他的昏迷导致流言可信度更高了。
而肇事者此时正非常嗨皮的被投喂着……
“唔……真甜,就好像你的小嘴一样香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