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不知是不是被魔鬼附体,竟掏出ròu_bàng,堵在妈妈鼻孔下面。
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妈妈忍不住扭动身子,侧身翻转。我吓了一大跳,惊慌
失措的逃出卧室。
然而,这种突破道德底线的行为让我在恐惧之下,也享受到了扭曲的快感。
我将妈妈被射的面目全非的短袜拿出来,狠狠地给它增添几分新的色彩。
噢,妈妈,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最后,你一定是属于我的!
天蒙蒙亮,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起的如此之早。一路走到厕所,我刚一推开
门,一个人影正歪着头坐在马桶上。
「啊!!!!」
我连忙退出厕所,怎么没有发现妈妈在厕所。她也不开灯,搞什么?
我站在门外不安的等候,厕所传来洗手的水流声。
妈妈蓬松的头发胡乱披在肩膀上,她揉着太阳穴走出来。整个人半梦半醒一
样,她的衣衫凌乱,两条大长腿的根部还能看到湿漉漉的yīn_máo。
「啊…是小涛啊…有事吗。」
妈妈打着哈欠,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我小心翼翼的问:「那个,妈妈你没事吧…」
妈妈看起来很疲倦:「唔…头好痛,酒精真是可怕…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
我挠挠头:「那,妈妈你再睡会,我去买早餐带回来,今天还去上课吗,身
体不舒服就请个假吧。」
妈妈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走回卧室。轻轻关上门。
我转身走进厕所,放水洗脸刷牙,一路小跑的晃到早餐车,买了两个手抓饼,
两杯豆浆带回家里。
只不过二十来分钟功夫,妈妈竟然已经起床换好了衣服。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妈妈在厨房煎鸡蛋。
我提着早饭在妈妈旁边说:「妈,别做了,我给你也买饭了。」
妈妈扭头看了看,微笑着说:「诶,小涛今天居然起这么早,还给妈妈带了
早餐。」
我诧异的问:「妈妈,你没一点印象吗?」
妈妈皱起眉毛,努力的回想,想了半天:「发生了什么,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有些膛目结舌,难道这就是喝到断片了吗。
「妈妈,你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
妈妈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妈妈…最近压力有些大
…嗯…想放松一下。」
我没敢追问,既然妈妈摆出一副不想挑明的模样,我也不会傻兮兮的再让她
想起羞耻的回忆。
一顿早餐,我和妈妈都沉默无言,家里的氛围着实有些怪异。
今天妈妈换上了一条黑色的厚裤袜,长及脚跺的黑色棉裙将美腿掩盖的结结
实实。
在门口换鞋的时候,妈妈脸色猛的一变,心虚的偷偷瞄了我一眼。
我故意装傻:「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妈妈面不改色的将那双被jīng_yè浸没的黑皮鞋放进鞋柜,将脚套进另一双高跟
短靴中。
我犹豫片刻:「妈妈,这个周末有空吗,我想跟你一起去买几身冬天穿的衣
服。」
妈妈有些惊讶:「啊,周末吗,妈妈周六还有事,你周阿姨她女儿想要转校,
我得陪她一起。」
妈妈笑眯眯的摸着我的头:「小涛也长大了,妈妈给你钱,你自己去挑几件
喜欢的衣服,好吗?还可以叫上你的好朋友一起去。帮你参谋参谋。」
我似笑非笑,心里却在滴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朋友,除了李光华
和我关系好点,可你也不愿意让我跟他玩不是?」
妈妈面色一暗:「那就周日吧。周日妈妈陪你。」
一路上妈妈唠唠叨叨的说着关于学习的事情,但我和她明显各有心事,一个
翻来覆去的讲,一个心不在焉的听。
到了教室,李光华热情的迎上来我,嘘寒问暖。还调侃到,如果我生病,他
少不得又要登门探望了。
但是我怎么可能让这个家伙再踏进我们家门呢?
一上午的课转眼过去,寝室里又没有看到李光华的身影,这个混蛋,难道又
去折磨妈妈了吗?
我拿着手机,试图从网络上获取他的行动,然而绿色的网页上并没有他发布
的新帖子。
我穿好衣服,悄悄地跑到妈妈办公室外,冬日的阳光有些无力,也不能带来
温暖。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让我心里咯噔一声坠入谷底。
妈妈不在办公室,那会在哪里呢?
我垂头丧气的走下楼梯,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人工湖的小路上。
这里曾经是学生谈恋爱的圣地,但是在夜晚,教导主任和校长经常在这里巡
逻,渐渐的,这里的行人就逐渐稀少起来,高中时间既紧迫又繁忙,谁会闲着没
事来写个远离生活区和教学区的地方来呢?
未明湖里,几条金鱼正无忧无虑的在清澈的水里嬉戏,我叹了口气,就准备
回去。
正当我途径假山时,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小路上空响起。
我凭着感觉,蹑手蹑脚的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
在一座假山背后,我听到了男人不加掩饰的沉重喘息声。
「怎么样?老师,我的棒棒鸡好不好吃。」
恶魔一样的声音响起
是他!李光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