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儿我不敢往深了去想,越想就越害怕。
这时候我看到血葵折腾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又缩回了脚面下,我这才赶紧抄家伙把石柱又埋了起来,之后就若无其事的四处去走走,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石柱的存在,更进是否就在老宅下面。
方形石柱是地下建筑的支撑柱,但凡是承重柱就绝对不会只有一根。
支撑柱隐藏的有多巧妙我倒是不太在意,此时我正在想这些柱子的顶部为什么会露在外面,并和承重墙连成一体?
地宫建筑历来结构严谨,是为了不轻易被人所发现才选择建在地下的,古来的陵墓都是就更该是这样了,而且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地下建筑的支撑柱是高于屋顶的。
另外,尸虫是从支撑柱周边爬出来的,如果尸虫来自地下建筑内,那么就有了两个可能。
第一是地下建筑已经有破损,尸虫才会从破损处爬上地面。
不过这个猜测也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因为我掘开泥土的时候根本就没发现任何虫道,这么大规模的尸虫运动不可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所以第二个猜测才最关键,我怀疑那根藏在爷爷卧房里的石柱是中空的,尸虫是通过石柱内的空间爬出来的,而且这个空间也很可能是爷爷出入金库的必经之路,石柱内有机关存在。
石柱顶端大约有两平方米,之前是完全被爷爷的卧床所掩盖的,从外部根本就发现不了。
金库位置只有爷爷自己才知道,而且之前的交易过程也一直都是他负责的,就算父亲他们有参与,也绝对不会参与到搬运黄金的过程,而等值于五百万纸钞的黄金可不是一星半点,他一个人绝对搬不动,更不可能一次性就搬出来,所以这个过程中肯定还会有帮手,并且这个帮手还是爷爷最信任的人。
买卖协议是爷爷和叫陈泰安的人一起和海市典当行签下的,我想这个陈泰安应该就是那个帮手没错了,可之前我在花家宗祠里见到过写了陈泰安名字的牌位,也就是说陈泰安已经不在了,唯一知情的人就只剩下了爷爷一个人。
话说回来,一座金山摆在你面前,就算是亲兄弟也都可能反目成仇,慢说是异姓人了,所以很有可能这两个知情人会因为金山的问题大动干戈,因一己私利杀人灭口也都是有可能的。
这个陈泰安是端公,是跟魇娘一样有本命尸蛊的人,爷爷当初要真对陈泰安动了杀心,陈泰安狗急跳墙给爷爷身上下蛊也就理所应当了。
不过这样一来就又多了一个爷爷中蛊的可能,那么到底哪个才是正确的呢?还有一点就是这个尸蛊王为什么会是宗祠里那个已经腐烂的死人豢养的本命蛊血葵?而魇娘还说过端公本命蛊历来是不会易主的,高祖花月楼身上的尸蛊王就是证明。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如果不是魇娘的说法错误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也就是说本命蛊血葵的宿主很可能并没有死,宗祠里的那个死人只是假象,而陈泰安很可能就是血葵的宿主,或者说他也是跟我和爷爷一样被中了血葵的可怜货,我们三个人充其量就是当了血葵宿主的眼线罢了。
一边这么想我也一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不知不觉就又回到了被拆除的卧房附近。
这时候我远远的就看到叔伯们已经在废墟前守候了,而且此时他们都里都拿着家伙,一个个冲我瞪着眼,就好像我是怪物似的。
“大伯,二叔,三叔,你们这是几个意思?是要跟谁去打架吗?”
听我说完,他们哥几个相互推搡了一下,大伯这才战战兢兢的往前走了一步说话。
“小铭我问你,那条虫子是不是血葵?”
“哪条虫子?血葵又是什么东西?您老看花眼了吧?”
听完大伯稍微沉默了一下,仔细寻思了半响才又坚定的说道:“我没看错,那就是血葵,它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赶紧自己交代一下,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听到这话,我再看了看大伯害怕的样子,忍不住就笑着问道:“我说您都害怕成这个样子了还敢威胁我?不瞒您说,我身上的就是血葵,老哥几个如果还想好好的活着,就赶紧把你们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否则...”
我话还没说完,大伯忽然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手里的刀子也扔到了一旁,嘴里也不停的哀求饶命。
不光是他,其他的长辈也都是如此,看到这情况我也能知道血葵在他们的心里就是个噩梦,他们一定亲眼见过什么。
“小铭呀!咱们可都是自家人,没有感情也有亲情,你可不能害我们呀!”
“我不会害你们,拜托你们赶紧说说都看见过什么好吗?”
“泰安爷爷饶命呀!我们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您的牌位还是我们几个请到宗祠的,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几个小辈儿吧!”
看到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吓的都要哭了,我这才赶紧打住没再往下问,不过从说话的内容我大概也能猜到,这是把我当作陈泰安那个死鬼了,他们肯定是以为陈泰安的鬼魂附在了我身上回来报仇了。
看他们一个个怂成这样,我也没声好气的就喊了声‘滚’,几个人这才连滚带爬的逃远。
当时我寻思这里面的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大了,到最后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所以就赶紧去找到了孟虎,用成立杂志社并让他当社长作为借口让他赶紧离开明都村,还告诉他钱不用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