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回来后,朱友珪心里非常的郁闷,他虽然成功将自己的妻子送到了父皇身边,可是却并没有随之得到父皇的青睐与夸奖,反而好似什么都没有得到一般。
郁闷!他不禁想到,难道是因为朱友文送得比他早,弟妹已经得到了父皇的宠爱,完全占了先机的缘故。若是如此的话,只能看张氏慢慢夺回父皇的宠爱,挤走弟妹了。
接下来几天时间,朱友珪一直等着朱温对他的青睐,更多的支持他,让他的声势重新压过朱友文,可是让他郁闷的是,他一直没有等到,什么变化都没有,甚至好像还起到了一点反作用。
郁闷!到底怎么回事啊!
朱友珪当真是想不通了,他都做到这一步了,难道还不能夺回父皇的宠爱吗?
朱友珪搞不清楚,但朱友文却是在自己的府内狂笑。
“哈哈哈哈,朱友珪当真是蠢不可及啊!为了重新压制我,竟然也将千娇百媚的大嫂送到了父皇身边侍候,却不想竟然起到了反作用,反而引得父皇厌恶,蠢!蠢啊!”朱友文狂笑,他太高兴了。
“朱友珪,你这样蠢,怎么可能争得过我!哪怕父皇当初曾经说过一次会将皇位传给你,但大梁的皇位是我朱友文的,你争不过我!”朱友文满口不屑,要不是他出生比朱友珪晚了几年,根本就没有朱友珪半点事,大梁的皇位只属于能者,朱友珪一个蠢货凭什么资格坐大梁的皇位。
这看似他与朱友珪都将自己的妻子送到了父皇身边。
然而,他的博王妃是父皇自己上门要去的,他是不得不为了‘尽孝心’才‘献’给了父皇,而且他的博王妃长相与父皇的原配相似,击中了父皇内心深处的软肋。反观朱友珪呢,却是自己巴拉巴拉送去的,把自己的妻子就这样送给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一个是献,一个是送!
只差一个字,虽看似一样,却是天差地别,他朱友文先天棋高一着,朱友珪想不输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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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为李元兴准备的住所很大,距离汴州皇宫不远,而且不仅为李元兴准备了上百奴仆,更为李元兴配备了超过三百人的梁军士兵护卫。
说是护卫,更多的是监视,这一点不用说李元兴也是清楚的,不过李元兴并不在意。
落户汴州后,不出李元兴意料,由于朝堂上献酒,文武百官皆得品尝,然而仅两小口,只得其味,无法过瘾。
那些文官因为所从事的事情,许多都不爱烈酒,到没什么。可是那些征战沙场的梁军悍将们却不同了,他们嗜酒,李元兴的烈酒更合他们的心意,弄得他们心痒难耐,李元兴才刚刚住下,便有许多梁军悍将派人前来询问是否还有那种烈酒,想从李元兴手中获得一些。
对此,李元兴自然一口拒绝,告诉各方,朝堂上那种‘仙品’烈酒只有百坛,而且已经全部献给了朱温,一坛都不剩。倒是次一等的有不少。
虽然是次一等,但想来应该是差不了多少的,为了解馋,许多人都表示愿意从李元兴手中购买一些,价钱随李元兴开。
李元兴哈哈一笑,告诉那些人这酒耗费岐国不少钱粮,可卖十两银子一坛。价格与市面上的上等美酒相差无几,但比市面上的极品美酒又便宜许多,这个价钱不仅不贵,反而还‘便宜’,派人来询问的人都能够接受。
李元兴手中有一千坛酒,仅仅一天便卖掉八百坛,剩下的两百坛李元兴说什么也不卖了,为了更好的演绎自己纨绔的‘本性’,他明言剩下的两百坛都要留给自己喝,坚决不再卖了。
当然,他也告诉诸人,这样的酒,岐国年产万坛,还有九千坛尚在岐国,后续会有岐国商队将酒再运来汴州,到时各方都可购买。
说是还有九千坛,不过真正卖起来的时候,究竟多少坛天知道。
数天时间,李元兴每日在汴州城内闲逛,领略汴州的繁华。
虽有朱温强迁二十万富户,让汴州变得非常繁华,不过毕竟还没有多少年,汴州这样的繁华比之盛唐时期的长安还是差远了,当然,底子已经有了,若照历史这般发展下去,到了宋朝,汴州更名为开封府,随着宋朝的发展,繁华程度才渐渐盖过盛唐时期的长安城。
“哈哈哈哈,友珪兄,兄弟我来找你畅饮美酒来了!”这日,李元兴大笑着走进朱友珪的郢王府,找朱友珪来了。
朱友文和朱友珪一个献妻与父,一个送妻与父,经过几天的时间,虽然真正知道的人同样也还不多,可是也已经有风声传出来了,许多人是不相信的,但李元兴听到这样的风声的一瞬间就信了,因为他前世的历史就是这样演变的。
李元兴不得不佩服朱友珪和朱友文这两兄弟,果然继承朱温,够无耻的,为了在朱温面前争宠,争夺梁国皇位继承权,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竟然将自己的妻子都送去伺候生父,让自己的生父为自己戴绿油油的绿帽子。
李元兴已经能够看到朱友珪头顶上那顶着的无形绿帽了。
“元兴老弟好生潇洒。”朱友珪看着一脸红光满面的李元兴,心里有些羡慕到。
这些天,他已经完全被郁闷所困扰了。
他终于确定,他把自己的妻子也送进宫去,不仅没有重新换回父皇的宠信,把朱友文的风头重新压制下去,反而还起到了不小的反作用,父皇好像对他有些反感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啊,朱友文想不通,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