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恶战迫在眉睫。
「什么人?」小头目高声叫道,他身后的喽啰敲响了铜锣,「不好啦,有人
闯寨子啦。」
这对喽啰人数不多,被江少枫三人很快解决,但是听到警报的一种山贼土匪
源源不断的涌出,他们各挺刀枪,呼喝着向江少枫三人杀来。
晴儿有剑在手,应战起来好不吃力。江少枫一口单刀,虽然不趁手,可他内
力强悍,劲道威猛,也是一刀一个。只有宁诗芸,学武时间最短,手里面又没有
兵器,相形见绌。
喽啰兵只是一般把式,胜在人多,倒有几个头目,手底下还像点样子,但如
果不是又一众匪徒支应也不过江少枫晴儿三招两式就打发的。
江少枫已经发现宁诗芸应对吃力,劈倒一名匪徒后,顺势把刀塞进了她手中,
宁诗芸以刀做剑,却好过两手空空。饶是如此,还是被人逼得连连后退,这也有
她袍内空空,腿不敢抬,步不敢迈的原因。
晴儿一人只可自保,却腾不出手来去解宁诗芸的麻烦。所以江少枫只好连连
去助宁诗芸,有时不免挨挨碰碰,胸乳蛮腰,也不知被江少枫摸了几把。
敌人越战越少,江少枫却越战越勇,随着体内真气越运转越流畅,江少枫此
时到希望敌人越多约好,因为他从发招之时又悟到了许多平日演练时不曾想到的
要点。
可惜这终究是个不入流的小匪窝,被杀的,被打残的,还有更多是扔了刀剑
逃跑的,他们只三个人就将这一个山寨给端了。
激战过后,江少枫和晴儿都面露喜色,只有宁诗芸,走到江少枫面前抬手就
是一个耳光。打得江少枫懵了,晴儿也道:「诗芸姐姐你……」
宁诗芸小嘴一扁,哭了起来,边哭边指着江少枫向晴儿告状:「他摸我……」
江少枫无奈道:「方才事出危急,也是无奈之举,得罪宁姑娘了。」
宁诗芸不依不饶道:「明明就是你……你刚才还看……」宁诗芸说着又抬起
了手来。
江少枫也不闪避,昂着头就等宁诗芸去打,宁诗芸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她
默默走到晴儿身边伏在晴儿身上哭了起来,晴儿不住温言相劝。
还有满地受了伤的喽啰,惊恐地看着江少枫,江少枫不愿多伤人命,对他们
道:「今日放过你等一次,赶快下山去,将来若再被我知道你们还在为非作歹,
定要取了你等的性命。」
那群小土匪感恩戴德,相互搀扶着逃生去了。
此地并非久留之所,小镇上一众姐妹还等着他们回去,宁诗芸好不容易找到
了被土匪剥去的衣服,从新穿回了身上,拿着江少枫的长袍,丧着脸递到他面前:
「还给你……谢谢。」说完再也不看他。
山寨里现成的骡马,三人把从山寨里搜刮的金银财物大了几个大包,用六匹
马驮着,又各找了一匹马当做坐骑,天一亮就下了山。
回到镇上,众女子对三人竟顷刻间挑了一座山寨大感惊讶,都凑过来问长问
短,江少枫只说是三人合力寻到贼窝,顺手剿灭了那群山贼,隐去了宁诗芸受辱
之事。众女本就对他钦佩,这一番又解决了生计大事,自然倍加仰重,如众星捧
月般把他用回客房歇息。
江少枫因那宁诗芸从中作梗,并未与晴儿同房,独自一人回房休息。耳听这
小镇客栈中到处是欢声笑语,燕语莺啼,叽叽喳喳乱成一片。他微微一笑,也不
在意,打坐练功。
江少枫为报母亲与琳妹子之仇,练习武功甚为刻苦,几年来又因终日东躲西
藏,抓住旦夕间练功已成习惯。自从得那七情丹改造身体后,每次打坐,所得真
气往往十倍于以往。
下得孤寒峰后,不过短短十几日,且并无太多练习功法得时间,但其内力较
往昔翻倍。他自思筹,若今日再遇那灰衣怪客,以今日之内力,和那人斗个旗鼓
相当应该不在话下。
想到那灰衣人,一直以来得困扰又袭上心头,听哪人口气似是对家中之事有
所了解,可到底是什么人能窥探到江天鹤的私密呢?江少枫也曾经和晴儿议论过
此事,但并无结果。
江少枫正想着心事,门外有人叫门:「江公子,江公子,你可醒了,若醒了
请下来用餐吧。」
来叫江少枫得并非晴儿,一个叫春桃的女子来请江少枫用餐。她引着江少枫
到了客栈大堂,这住客本就不多的客栈大堂已经被江少枫这一群人包下了。众女
都已经就位,五个大桌上摆的尽是精致菜肴。
江少枫一问才知道,这些菜肴都是众女所制,转为江少枫和晴儿、宁诗芸三
人庆功。这群女子出身五花八门,自然也有几个精通厨艺的,整制起这些美味佳
肴来,倒不费吹灰之力。
江少枫入了席,众女才敢动筷,席间不断向这英俊小生献着殷勤,这个方为
江少枫斟满了酒,那个就加过一箸菜来让江公子尝尝奴家的手艺。江少枫自从帯
这般女子下山之后,从来语不涉邪,以礼相待。今日被如此对待,拙于应酬的他
难免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应对。越是如此,众女对他便愈加热情。众女固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