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孜罡接道“二嘛就是这个组织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必定经营多年,此次他们冒出来,要么就是有了什么好机会,他们等不下去了,要么就是他们认为已经足够强大。”
“三哥,你这寒毒发作如此厉害,是不是因为和他们动手牵引的?”
“贤弟,说来惭愧,为兄本来是想领两个孩子旅游的,所以没有准备足够的烈酒,谁想一出来就看到博尧的师父师娘被围攻,为了速战速决,难免用力过巨,好在喝些烈酒压制住了。”武孜罡把博尧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后来,只好放下灵儿,只带着博尧接应大师兄、二师姐他们,情势危急,只好迅速杀伤,甚至都收不住手。然后烈酒也没有了,为兄虽然打坐驱毒,可是两次动手间隔太短,这次的寒毒压制不住,还差点害了博尧,幸好贤弟从天而降,这才救了咱爷俩。”
“三哥,别说那话,这是你吉人天相,你说我都逃了这么远了,就想着找个镇子躲躲,谁想老天让我碰到三哥,嗨呀~这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早知道这样,几个月前我就跟着博尧上山就完了呗。”
“哈哈,贤弟,那样的话,暂且不说你的行踪暴露,单说咱俩都没法遇到,遑论成为兄弟了。”
“对对,三哥,我前阵子被魔教追上,被一个和尚给救了,他就说什么,施主吉人天相,一切自有缘法,只要一心向善,定能否极泰来云云。”
“哈哈,贤弟,三哥我是道家弟子,虽然不搞些神魔鬼怪,但是我一直以为我们道家是讲究济世,要是世间有难,那必有我道家弟子拨乱反正。到是佛家道友,只有在天下太平时候才能见到普度众生的身影了。再说,佛门中不都是大智大慧之人,有些花和尚打着大师的名头,披着善良的外衣,无恶不作,啧啧~坏事做尽。”
“三哥所说有一定道理,但是也不尽然,毕竟任何山门都要看朝廷的脸色,小打小闹可以,但真要是惹急眼了,千军万马一到,咔擦~咔擦~再不把那地契一收,或者税收一提,切就完了。”
“所以呀,贤弟,咱俩还是子啊山上猫着的好,毕竟有人送吃的,再说有兄弟这手艺,配上我这些人搞得好酒,啧啧。”
霍奕黎掸掸身上的露水,“三哥,天亮了,咱们快走,这些日子,我忙着逃跑,压根就没喝过酒。”
“哈哈,贤弟,走!”武孜罡抱起博尧,腾身而起。
霍奕黎看着熟睡的博尧,显出一丝沉思,因为博尧体内紫霞心法层层运转,体内的内力又被四肢筋骨吸收,而霍奕黎似乎有些感应。
快到中午的时候,三人已经来到天门山下,见到了那把大剑,霍奕黎差点就跳过去抚摸,被武孜罡一把拉住,“注意隐蔽。”看看霍奕黎,“宏伟?是不是?”
霍奕黎止住脚步,我去“这墓碑似得玩意儿是一把剑?”
“贤弟,可不要这么说,这是我们天门的象征,你这话要是让我的师兄、师姐听到那就坏菜了。”
“咦,三哥,你好像不怎么怕你师父呀?”
“当然不怕啦,师父他老人家是世界上待我最好的人了,所以这里就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对,三哥,从此我就不是丧家之犬了,咱也是有家的人了。”
武孜罡拽着博尧,领着霍奕黎从山门旁边折路而上,这偏僻的路真是难走,到后来博尧根本不能自己走,只能靠三师伯抱着。
直走到了一座悬崖的下面,博尧认得这是七步崖,可是来这里干什么?
武孜罡指指悬崖,“贤弟,那是七步崖,对面的就是七嶙石了。”
“三哥,这都没路了,望山跑死马,你这以我的功力飞不上去呀。”
“呵呵,贤弟莫急,跟我来。”只见武孜罡奏多七嶙石山壁下方,左一腾、右一挪,居然窜起二三丈高。
霍奕黎走到近前,才发现,树枝绿叶下面有些凸起,虽然不大,但足够一人踩踏,施展轻功就能攀援而上。
转眼三人已经坐到七嶙石下面,“这才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啊。”霍奕黎感叹道。
“是呀,所以我告诉博尧,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只有自己相信人定胜天,才能保护好要保护的人。”
“博尧,去找你小师叔,详细的汇报这两天的事情,我旧疾已去,还有你奕黎叔叔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讲,记住是任何人,灵儿不可以,包括你的师父、师娘,甚至是师公都不行。”
“是,三师伯。”博尧答应一声,背着玄阳剑下山而去。
这面,看着博尧的背影,“三哥,你把博尧当成自己的弟子了?”
“贤弟,博尧拜在灵儿父亲门下,可是拜师当天,师父却领着两个孩子到我这来了,我明白,不是五师弟教导不了这孩子,而是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孤独的活着,早已对一切事情漠不关心,师父是想用这两个孩子唤回我的责任。”
“因为当年我才是这任掌门的人选,只是我身染沉疴,又因至交好友和平生所爱双双离世,颓废至今,所以我有责任还师父一个掌门,再说我终生没有收徒,这孩子也算与我有缘。”
“三哥,如今你旧疾已去,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
“是呀,而且还有贤弟陪我排忧解难,快哉~快哉。不过贤弟,以前为兄是困在这里,如今却又不同,心境也不同了。”
“三哥,此次因祸得福,这几十年对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