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于典、卢吉安见大家注意力被分散,双双使出拿手剑法,卢吉安的佩剑中等,主要护卫于典,而于典手持的雾霭剑就了不得,兵士的枪、刀碰上即断,一众兵士挨着不是立即丧命,就是骨断筋折,等到二皇子一丈附近,卢吉安使出一招众里寻他,为于典扫出通道,于典一记飞渡流沙,长剑奔着二皇子的心脏就去了,图鲁一看,直接站到了二皇子的面前,眼见得就刺入图鲁咽喉,“叮”剑尖顿住了,原来是师爷拿出一把铁尺将剑阻住,虽如此,铁尺已经透出剑尖,而于典却单膝跪地,只见他的气海穴漏着一节飞镖,师爷铁尺一卷,雾霭剑跌落在地,口中说道,“啧啧,别说我没提醒你,有毒啊,唉可惜了我的铁尺。”
那边卢吉安被兵士长枪驱赶,一个乌龟翻身来到二皇子左后方,将长剑当做暗器甩出,从二皇子右腹扎入,漏出剑尖。兵士随后长枪齐到,卢吉安当场被钉死地上。图鲁急忙扶住二皇子,只见二皇子腹部已经流出浓浓黑血,原来这剑上喂了毒。
二皇子中剑,毛、高掌门不由得神色一变,苗坤随即抢上,手中不断飞出各种暗器,长的短的方的圆的,毛掌门见此翻掌奔向唐坤后心,苗鹤大喝“来得好。”硬接了毛掌门一掌。
高掌门随即拔剑也奔向了苗坤,熟料这时姬武天高声:“高掌门,多年不见,让我领教一下你的天门剑法。”口中说话,手从旁边男童那里拔剑出鞘,使出天魔乱舞。
再说图鲁见漫天的暗器,情急之中,便欲以后背承接,等了半天,不觉疼痛,回头一看,只见不知从哪里冲出来四个人,其中三个以斗篷,与师爷用铁尺挡落了所有暗器。最后一个是红衣人,身材婀娜,是一个美貌女子。
苗坤见一击无效,跳出圈外,“你们是何人?”此时,苗鹤也与毛掌门分开,心中均为对方的内力吃惊不小。毛掌门俯身查看二皇子伤势,只余高掌门和姬教主在那里,你一剑东我一剑西的自己在刺着着,似乎绣花一样。
美貌女子一甩秀发,“我是北地国教右使烛阴”。
师爷一晃铁尺,“鄙人飘杌。”另三个黑衣人分别开口“饬穷”、“宿奇”、“狐梼”。
此时只见高掌门与姬教主终于双剑相交真气到处震得一丈之内草丛外倒,姬教主退出圈外,微微一笑:“呵呵呵,几个小娃娃也来了,素闻你们的教主博闻强记,阵法造诣独步天下,你们四个这小四相能挡住苗坤的漫天花雨,的确可见一斑啊!”
转头面向高璟瑜,“高兄的天门剑法又精进了,看来天门剑派在你手中发扬光大了啊!”
高掌门收剑而立,“不敢当,姬教主的天魔乱舞可是练到了第八层?威力果然强大。倒是这小四相阵法能如此轻易挡住苗夫人的漫天花雨,不简单。”
苗坤听两人如此推崇几个后辈,心中不快,怒道:“两个老东西,你们不服的话自己试试看。另外,几个小娃娃,你们不在北地待着,跑到这里掺和什么?”烛阴上前一步,“图鲁是我族最小的王子,前些时日走失于外,如今我们已经找到小王子,马上护送王子回北地,至于诸位和二皇子之间的事与我等无关,现在我们就退走。几位自便。”
说着一挥手,饬穷、宿奇架起图鲁,狐梼、飘杌护卫,往北退去。图鲁大喊,“我不回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二皇子救过我,此时怎可弃他……”未等说完,被烛阴一掌击晕。
经过苏太守身边时,飘杌深施一礼,感念太守教诲,飘杌得回北地教中去了,就此别过。
苏太守心想,原来这三年身边的亲密之人竟是北地高手,抬起手,张张嘴,看向二皇子,二皇子冲他摇了摇头,苏太守看着四人背影未发一言。苗坤见见几人已离开,烛阴站立不动,疑惑道“小丫头,你怎么不走?”
烛阴一拱手,“来之前,教主吩咐,若是见到了中原武林前辈,要特别礼敬,只是烛阴见猎心喜,一时技痒难耐,特向苗老前辈讨教几招。”
苗坤不由得乐了:“哈哈,小丫头那就接招吧。”说话间,一抬手飞出了两把飞镖,接着脚下生风,双掌打向烛阴,左掌在下,右掌在上,一奔丹田,一奔心脏。
毛掌门见苗坤话未说完直接上手,不由怒喝“你个老不羞,以大欺小,居然还偷袭。”
只见烛阴一式举案齐眉,让过飞镖左腿微曲,右腿直奔苗坤右腿三阴交穴,手上也没闲着,“嗖嗖”也是两把飞镖奔着苗坤的双肩飞去,苗坤未等招式变老右腿一记画地为牢,转过身左掌收回右掌变拳往下砸向烛阴脑门。转眼就交手十余招,渐渐远离众人十几丈,到第十八招的时候,苗坤与烛阴对了一掌,烛阴内力不足,退后五六步,苗坤趁机甩手打出一蓬暗器,这正是她的绝技之一苗女饲鱼,乃是她练功之时见到苗女喂鱼受启发所创,此招含暗器十二件,主要是四件飞针在前,四粒牛眼珠在中,四把柳叶刀在后,三批暗器,后发先至,在空中碰撞,刀推珠、珠推针,最后十二件暗器改变飞行方向,直打人身十二处大穴。只见烛阴扬手飞出数十件暗器,手扶双脚过肩,身体团成一团,往后便滚,暗器打落珠、撞散针,张嘴咬住一把柳叶刀,又躲过两把刀,只是最后一把没有躲开,扎在了左后肩之上。
苗坤还待上前,只听空气中一声尖啸,急忙退后,砰,只见一根禅杖扎在了苗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