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此刻的西宁侯非但是暴跳如雷,竟反而有些沉着的望着夜倾辰,像是果然自己被冤枉的一般。
“侯爷如此咄咄逼人,难道是因为做贼心虚吗?”夜倾辰的语气无波无澜的响起,也不同西宁侯仔细的追问当年之事,只仿若胡搅蛮缠一般的同他言语相驳。
“此人服侍太后多年,主仆之情深厚,何以会经不住陛下的几句质问,难保他不是被人屈打成招!”
话音方落,众人却是不禁觉得,倒是也极有可能是这般情况。
再瞧着乌金海说句话便要喘上半天的架势,却又是不禁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似的。
“奴才……是因为染病在身,方会如此!”似乎是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可信度,未等夜倾辰开口,乌金海便赶忙应声说道。
像是还恐众人不信一般,乌金海接着说道,“华阳宫中负责洒扫的小太监们……均可为奴才证明!”
闻言,西宁侯的眉头猛地一跳,不明白乌金海为何有此一言。
即便他不是被人屈打成招,可也段或是不会待在华阳宫中,因为一旦被自己得到了消息的话,必然会杀他灭口。
依着夜倾辰的头脑,绝对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是以他定然会如自己猜测的一般,派人将乌金海保护了起来。
就像是他得到的消息那般,是以他方才会派人去截杀掳走乌金海之人。
可是他怎么会说他一直待在华阳宫中,明明……他当时是被人掳走了,即便自己的人没有杀了他,他也不该出会出现在宫中才对。
除非!
想到什么,西宁侯的神色猛地一僵!
随后他忽然看着夜倾辰,像是在看着什么怪物一般,眸中满是惊疑之色。
难道……他竟是一早就打算好了一切,便是连华阳宫中也是已经布满了他的眼线,是以不管他如今如何说,都会有人帮他将话圆回来。
只这般想着,西宁侯原本还觉得不足为惧的事情,却是忽然成为了他的催命符!
本以为凭着一个秦嬷嬷的几句话,根本不会影响自己分毫,但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乌金海竟然会“死而复生”。而方才他好不容易将事情引到他被人利用,进而屈打成招的事情上,却是好像又忽然间失去了说服力。
眼下……竟是仿若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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