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么?”阙云庭每一步都踩的很重,每一步都像是要踩在某人的胸口。
“你知道的,不是吗?”叶乔突然张口,许是急了些,灌进了冷风,接着咳嗽不止。
“你做梦!”阙云庭近乎是吼了出来,牙齿紧咬在一起。
“梦着呢,倒是你,连自己是不是做梦都分不清楚。”叶乔止住了咳嗽,又低低笑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阙云庭看着叶乔越发瘦弱的身子,忍不住又开始嘲讽。
“没什么不好”叶乔轻声回应他,也不生气,就像是本该如此。
阙云庭盯着他看了半响,这才离去。留下半句话在风里晃晃悠悠进叶乔耳朵里不甚清楚:“你接着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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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南番往事
萧晓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辰。她强撑着不适的身体向身后转了过去,后方的被子已经凉透了。
萧晓不确定的叫了一声:“叶江宁?”,回答她的是一个清脆的女声。
“夫人,您醒啦!快趁热把这热汤喝了,热水也已经准备好了,过会再吃饭。”一个紫衣的小姑娘欢欢喜喜地对着萧晓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里有喜事了。
“嗯,叶、他呢?”萧晓润了润喉,换了个称呼问小姑娘。
“啊,你是说公子吗?他后半夜接到密函出去了,让我好生伺候您。对了,你叫我骆笙就好。”
萧晓心中晃起一股无名火,这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初次,叶江宁一声不响便走了,自己是有多不被重视。
“夫人,您看是先……?”骆笙见萧晓脸上表情几番变幻,洗澡和吃饭卡在嘴里,不怎么敢说出来。
萧晓抬眼看了骆笙一眼,这才咬牙切齿地说:“洗澡”。
事实上萧晓是误会叶江宁了,在他心中唯一重视的只有她也不为过了。
昨夜暗卫传来消息说阙云澜拿到了玉玺残角,隐约还透露出林落雪在他手上。
叶江宁看着熟睡中的萧晓,几番思绪轮过才忍着不舍轻轻穿戴。他想只要拿到玉玺残角,叶松宁顺利登基,他有大把时间补给萧晓,只盼着她气归气别伤着自己身体。
临走之时叶江宁又让人寻了他在南番的内线之首骆笙,缘由竟是在萧晓起来之后伺候着她。
叶江宁站在阙云澜对面,在与对方虚以委蛇弯弯绕绕中,总是忍不住走神去想萧晓。
“宁王爷,似乎没什么诚心啊。”阙云澜气笑了,叶江宁连番走神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
“啊,没有没有,你说到哪里了?咱们继续?”叶江宁深呼吸了一下,尽力把注意力转到剑拔弩张的阙云澜身上。
“我说你母亲的命和玉玺你只能换一个,你选那个?”阙云澜语气森森,像是不解气似的又说道:“当然如果你能把萧晓一起送来,我也可以亏点两个都给你。”
叶江宁眸中杀气在阙云澜吐出这句话时重了起来,但他还是生生掩了下去,他要知道谁要对萧晓动手。
“你觉得值吗?”叶江宁沉着脸笑得跟个没事人似的,险些让阙云澜搞不清状况。
“叶江宁,你母妃可是在我手里。”阙云澜突然大声嚷了起来,神色有点慌张。
“我夫人好好在我身边就好,至于她怎么在你手里的,你们心里清楚得很。”叶江宁摇摇头,本想着至少见上一面,没想到她连面都不露就想着威胁他。
阙云澜不再说话,开始仔细打量起叶江宁。他突然承认了那人对他聪明的所有夸赞,这人这样通透却傻着装了这么多年,心思之缜密,突然让他慌了神。
在她们不远处,同样惊了的还有刚刚清醒的林落雪。叶江宁的话丝毫不减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先是错愕又是不思议之后才轻轻蹲下了身子。
这是她和阙云澜的最后一笔交易,事成之后就把蔓花蛊的解药给她,她没想到的是威胁的人是叶江宁。
如果她知道她不会成为她的威胁,她对不住他在先,她无力为自己申辩些什么。可那□□裸的话从他嘴里说了出来,她还是不受控制的难过。
她想她的儿子终于是被她的仇恨彻底逼离了自己,后悔吗?她十天半月才偶尔清醒一次,她不知道。
记忆顺着蹲麻木的脚回到了数年前,她刚治好伤病。那时候蔓花蛊的副作用不强,她照样能动能跑,神智清楚。
叶江宁带着一地的佛铃花不远万里来寻她,站在碎了一地的花瓣里她说了什么呢?
她说:“你血缘随他,骨子里流着他的血液。你离我远点,我恶心得很。”
年少的叶江宁猛然抬头望向她,久久不曾眨一下眼睛。他没有告诉她是怎样寻到她,是怎样站在这南番后宫里,只是神色渐渐没了欣喜光芒。
她狠着心要报仇,亲身儿子也抛下,转身离去的身影果断干脆。她不知道的是叶江宁从她转身的那一刻起真正在心里承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