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上楼来了,并进了卧室,她睡觉是习惯关门的,于是通过她关掉卧室门林咨诚知道她准备休息了。这时林咨诚下床,拧开门到漆黑的走廊上,童春真的屋子没有一丝声响,但门缝里漏光,她还没有睡,林咨诚打开门,童春真正躺在床上,浴袍两边敞开,里面不着寸缕,她带着耳机,没有听到林咨诚进门的声响,但余光看到了林咨诚,她没有丝毫惊讶和慌乱,她的一只手还放在一边的rǔ_tóu上。
林咨诚走过来,童春真摘掉了耳机,但没有拿开抚摸自己的手,她正轻轻撩拨着,那粒rǔ_tóu在她手指下缓缓地立起,不过不太明晰,她就用手指夹在rǔ_tóu的下端,依旧轻巧的揉捏,她更习惯这种舒缓的方式,尤其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不过成效很慢很慢,在她的努力下那粒rǔ_tóu终于硬挺,她越过去摸另外一粒,这次少了一些耐心,直接用食指跟拇指捏住揉搓,但始终都没有反应,童春真再摸回原来那粒,它已经变得滑软内陷了。
童春从一开始便侧着头,看着衣柜的方向,眼皮半抬不抬的,这两粒rǔ_tóu许像两张答得不尽理想的试卷,让她暂时对这门学科失去了兴趣,她的手轻轻按了按整个rǔ_fáng,然后从小腹向下探去,林咨诚已经走到她的床边,正背对着衣柜,童春真的身体就在他眼下打开,林咨诚的脚又动了动,向前靠了一些,童春真把目光移向他,她保养精细的脸自他们相识起就没有变过,童春真其实并不老,林咨诚认识她时她也就二十多岁,而林咨诚宁可她老一些,等她失去了美貌,她对他该有一些讨好了。
童春真对他说:“为什么?”林咨诚弯了一些腰:“什么为什么?”童春真说:“为什么这里停一会就不硬了。”她指着自己的胸脯,林咨诚笑了笑,他说:“你下手太轻了。”童春真试验精神很强,立刻试着重重地掐了自己一下,可她感觉很痛,带着底下也少了性感觉,林咨诚说:“不是这样。你喜欢别人摸你。”他的手伸出来,手腕上童春真送他的银表闪闪发亮,他的手整个笼罩住童春真寡淡的rǔ_fáng,握成拳,rǔ_tóu和周围的一小块肉让他捏进掌心,童春真深深呼吸了一次,胸膛起伏,林咨诚晃动手腕,摇色子一样拽着童春真的rǔ_tóu,他只用一只手,童春真便模仿着他碰自己另一边的rǔ_fáng,她学得很快,但就像林咨诚说得,她更喜欢别人摸她。
林咨诚接下来松开手掌,开始用中指绕着rǔ_tóu打圈,寥寥不过一圈半,中途改了轨道,开始上下地拨弄,林咨诚中指有“斗”,小小的肉凸有推铁积下的茧,摩擦童春真rǔ_tóu的正中间,童春真有样学样,刚在另一边摆好了手,林咨诚又抬了手腕,指尖斜着,指头先抚过去,指甲再刮回来,越来越快轻快,童春真开始在床单上磨蹭身体,微微分开两腿,她知道自己是学不好的学生,于是任自己偏起科来,两手都探去腿间,一只手剥开阴.唇,一只手揉搓出yīn_dì里的阴核,这种直观的快感让她拱起了腰臀,身体起伏出波浪线,林咨诚空着的右手也朝那里去了,刚抵住两片张开的yīn_chún里的洞口,童春真合腿夹住他的胳膊,童春真说:“不用你帮忙。”
林咨诚说:“我也是好意。”他的手指沿着洞口打转,弄得童春真痒痒的,可她接着说:“我不想你碰我。”她说:“你每次chā_wǒ都没我自己玩得爽。”
林咨诚轻轻问:“真的吗?”童春真夹着他的手臂,但他的手腕是弯着的,稍稍一动仍可以捅进去,他就这么做了,童春真的内壁紧紧裹着他,是她执意要夹住腿的缘故,林咨诚很快插进去第二根手指,那里立刻挤得饱饱涨涨,林咨诚说:“我知道你里面没感觉,不过被这么插着,也很舒服吧。”他转动手指,粗的指节朝着上头用力,压迫到yīn_dì组织,童春真果然感受到那种特别的,满鼓鼓的快感,这是光刺激yīn_dì感觉不到的,于是她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天她自己玩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什么,她以为是rǔ_fáng没有触摸,就试着抚摸自己,然而也不足够。林咨诚解了迷。
童春真渐渐放下了腿,挺着腰照着林咨诚的手指送屄,林咨诚如她愿地照料了她一会,问道:“姐姐,还是我好吧?”
童春真给林咨诚一抹模模糊糊的笑意,林咨诚分析她分析的没有错,相比跟别人,她选性玩具,性玩具跟林咨诚,她两个都要,林咨诚是她用习惯的,最好用的玩具。她腿越分越开,最后脚掌踏在床单上,膝盖支起来,并用手扒住脚腕,林咨诚跪了一条腿在床上,然后爬上床正坐到童春真的身下,他专注地望着童春真的xiǎo_xué,童春真已经剥好的yīn_dì头肿胀地对着他,他不再关照童春真已经硬得像红宝石粒儿一样的rǔ_tóu,两手都用在她的yīn_bù,他揉捏着小豆,并用两根朝上的手指顶弄她的yīn_dào穴壁,快感一阵阵涌来,童春真抱着膝盖,小腿肚贴在大腿上,仰着脖子喘气,偶尔叫出一声来,林咨诚伺候她爽完,没有逗弄她中断高潮,童春真抻开的两腿腿放在他的膝上,林咨诚从脚腕处摸上去,童春真气吁吁地望着他,借他的胳膊撑起身来,用湿润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头发。
林咨诚抓住她的手腕,移到嘴边逐个亲吻指尖,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