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早一步毁掉。就这么一次机会,成败天定,又宿命论了,显然像从前的无数事情一样,宿命是不偏向他的。
林咨诚收敛了腔调,轻声问童春真:“你想让我像杨凡那样吗?”童春真听了后便不再做声。杨凡死时从头到脚都是刀口,他自己划的。债主穿着脚套进到他的家,让他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手握住刀,脸上一道算五十万,身上算二十万,他划了有几十刀,才清了账本,并陷入暂时的昏迷,那些人把水龙头打开,林凡被泡在水里,伤口游出红鱼一样的血。发现杨凡时水漫了整个屋子,木质地板被泡发,起着胖老人的皱纹,浴室瓷砖离地不到半公分的地方有一条淡褐色的线,林凡干干净净地躺在水里,又非常的不干净。孙媛雨心狠,非要命不可,林咨诚又问童春真:“你会吗?”
童春真说:“我怕了你了。”
林咨诚说:“你不用怕我,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童春真说:“你好好上班吧,我认识你们经理,他让你在家休息两天。”林咨诚说:“你对我太好了。”童春真跟林咨诚说不通,她挂了。
林咨诚在家歇了一个年假,再上班时好像完全恢复。银行的工作只会越来越忙,他的家只是个睡觉的地方,三餐都放在外面,许久不去健身,肚子上坐下时堆出一层软脂,好在他不靠这个挣钱了,再过两年,也许他变得更丑,该是他去为年轻漂亮的身体买单的时候了。
林咨诚的上司每周都要去玩,他带着林咨诚一起去,两人是坦诚相见的关系,一起炮制过女人,林咨诚跟在上司后面穿过俱乐部狭长的通道,进到光色缤纷的内场,都是穿着皮革、胶衣的人,林咨诚扫了一眼,觉得没有很出彩的,上司也略有失望,他去找了回购过一两次的熟人,他们交谈起来,很快去了楼上。林咨诚留在这里喝酒,忽然看到许多人围着的地方,童春真正坐在那里。真是一个奇妙的相遇,童春真穿着普通的服饰,跟周围的怪力乱神相映衬。再来一次,他也是能把童春真从人堆里头一个拎出来的。
她前面是个戴着皮革狗面罩的男人,跪在地上表演受鞭,童春真看得很平静,林咨诚眼光太烧,把她盯得抬起眼,看了回来。
林咨诚走过去,拨开人群站到了童春真所坐的单人沙发旁,童春真侧了侧脸,依旧低头看地上的表演。林咨诚俯身到童春真耳边,他说:“你也想挨打吗?”童春真听了以后仰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刑罚在继续,男狗受不住了,隔着口球呜咽地呻吟,童春真去看林咨诚,然后勾勾手指,林咨诚再弯下身来,童春真说:“我想打你,现在行吗?”
林咨诚站起身,把手放到童春真的肩膀上,童春真跟他离开了内场,走到电梯,林咨诚看着变化的数字,而童春真始终在打量着他。
在电梯里,林咨诚问童春真来这里干什么,童春真说:“看看你天天玩什么。”林咨诚问:“看明白了吗?”童春真说:“一般。”林咨诚说:“没有关系,我一会教给姐姐。”
进了预先的房间,童春真坐在床上,林咨诚在门口便跪下,膝行找到童春真,他用嘴解开童春真的高跟鞋,用脸颊把鞋蹭下来,并一点一点亲吻童春真的脚趾,童春真用前脚掌爱抚了林咨诚的脸,林咨诚扶着她的腿,一寸一寸亲上去,童春真抬脚踹开他,林咨诚在地毯上安静地跪着,像大型犬,童春真说:“老挨你的打,今天换风水了。”她说:“去挑个好用的东西。”
林咨诚依旧膝行,拿了茶几上摆着的皮散鞭,叼在嘴里送回来,童春真嫌上面的口水,握着散鞭头让他把口水用下巴蹭干净,林咨诚显得顺从,童春真说:“你还准备穿着衣服?”林咨诚立刻把衣服脱了。
童春真看到林咨诚的肚子了,她伸脚过去踩,软绵绵的,童春真说:“你病治好了?”林咨诚说:“嗯。”童春真说:“真的好清了?”林咨诚说:“我爱你又不是病。”童春真抽了一下他的肚子,林咨诚深吸一口气,倒把腹肌的轮廓吸出来了,毕竟才懈怠了几个月。
童春真看着有意思,正要挥第二下,房间门响了,有人叫林咨诚开门,林咨诚对童春真说:“我老板。”童春真说:“你去吧。”林咨诚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正前方一道散开的红痕,他迟疑了一秒,童春真说:“去啊。”
林咨诚去了,他快走到门口,童春真对着他的背扔了一件浴袍过来,林咨诚飞速穿上,打开了门。上司领着一个女孩要进来,林咨诚挡了一下,说等下,上司说有人?林咨诚说:“女朋友。”上司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没听你说?”他领着女孩离开了,林咨诚关上门折回来,童春真躺在床上玩那根鞭子,在空中扫来扫去,她穿着一条黑色丝袜,跟黑色连衣裙。林咨诚边走边把衣服脱了,童春真放下鞭子看着他,林咨诚说:“还玩吗?”
童春真招招手指,意思让他上前来,然而林咨诚爬到床上来了,他只占着一个角,显得怪可怜的,童春真撩起他的内裤边看了一眼,又弹